他越过身边人伸手就要打开台灯,对方似乎猜到了他的意图去拦他的手,但是被他在黑暗中打了一下,台灯暖huáng的光晕亮起,被阿白顺势压住的人半边身子被灯光照亮,半边却没入yīn影,从挺翘的鼻梁紧抿的双唇到厚实的胸肌乃至上面的rǔ头,都分为光暗两半,光线造成的反差反而带来别样的xing感。
“你怎么知道…”杜峻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阿白暧昧地隔着背心抚摸他的腰线:“手感。”
杜峻表qíng瞬间变得害羞和慌乱,伸手出去:“把灯关了吧…”
“你敢!”阿白严厉地喝了一声,然后眯着眼睛bī问道,“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杜峻尴尬地吞咽口水,喉结的滚动在光暗的yīn影里非常明显,让阿白有种奇异的冲动。
“那个,鱼,猫科的哨兵吃了,比较容易兴奋,向导吃了,比较,持久。”杜峻眼睛都不敢看阿白了,三言两语地解释完。
阿白直接伸手向下,隔着内裤握住杜峻的yīnjīng,揉了两下,那东西就迅速的硬起来,顶出一个帐篷,把军队发的宽松大裤衩都顶的紧绷起来。
“这么快?”阿白有点惊讶,有点戏谑。
杜峻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把灯关了吧。”
“不关。”阿白没好气地说,“每次去温泉天都快黑了,我很见不得人么?”
“不是…”杜峻没想到阿白今天这么刻薄,难堪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阿白冷笑道:“你还特地吃了小鱼gān,怎么,嫌弃我时间短?”
杜峻更着急了:“我没那意思。”
“那什么意思?”阿白了然地说,“你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吧?”
杜峻一愣,吃惊地看着阿白。
“你是哨长,你要是不做个表率,大家都不好意思来我房间,对不对?”阿白很贴心地解释着,“所以你还特地弄了那些鱼,让大家明白你准备gān啥,你还可以心安理得地说,都是吃鱼吃兴奋了,所以你才会来我房间,对不?”
杜峻听到这儿,也察觉到阿白的不满,闭着嘴不说话了。
“所以这事儿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义务么?工作么?身为哨长的责任?你是完成工作呢还是义务献身呢,好像付出很大牺牲似的。”阿白恼怒地说,“是我长得像色láng?还是我说了不艹你我就活不下去?gān嘛每次都弄得好像完成工作似的,你要是不想要就走吧!”
“我没…”杜峻说话声音都弱了,紧缩的眉头纠结得都要拧上了,他躺在那儿,低眉垂目,看着坐在一旁抱着胳膊生气的阿白,很小心地伸手放在阿白膝头,轻轻摸着。
阿白故意打了他的手一下要拨开他的手,却刚好拨到了自己大腿上。
“gān什么,别唬我,难道是吃鱼吃的受不了了?我还真不知道什么鱼能那么厉害呢。”阿白不假辞色地说。
杜峻的手简直如同一只胆小的兔子,却还是一点一点地放到了阿白大腿根,若有若无地都能碰到阿白的睾丸了,但是阿白却理都不理。
其实阿白知道,杜峻是个实诚耿直的人,他一旦喜欢了自己,那就是真的喜欢了,并不是为了工作为了义务。
但他也知道,杜峻最大的毛病就是好面子,这张哨长的脸皮戴久了,gān什么都爱扯大旗,阿白在部队见过的高官不少,这么做的不是没有,杜峻比起他们,好的太多太多。更何况杜峻以哨长的名义,打着哨所的旗号的时候,也确确实实是为了哨所考虑,为了哨所着想。
只是杜峻在哨长这个身份里呆的太久了,凡事都从哨所出发,却不敢面对自己的想法,不敢面对自己的需求,说白了,他放不开自己。
所以阿白一直不肯妥协,就是等着今天,从杜峻主动进门的那一刻,他就输定了。
当然,他们之间,输了反而是件好事吧。
听到阿白说的话,杜峻的手差点都收回来了,银钉子确实没那么不耻的效果,只是有点像是醉酒,让他有点兴奋,有点大胆,有点,关不住平时心里那些想法了。
杜峻突然起身扑倒阿白身上,把阿白推倒了,整个人直接扑到了阿白下面。
阿白心里狂笑,表面上却故意生气地问:“gān嘛?”
杜峻也不说话,伸手就要解阿白的内裤。
“说明白。”阿白却故意扯着内裤阻止他,“你这是要gān嘛。”
杜峻起先嗫嚅着,接着越来越大声说:“要…我想…我想要…”
“谁想要?哨长?”阿白穷追不舍。
杜峻不敢看阿白的眼睛:“我想要,杜峻,杜峻想要。”
“要什么?”阿白还想继续逗他,但是杜峻却不肯回答了,竟然用蛮力硬扯下了阿白的内裤。
阿白哪能争得过哨兵的力气,更何况他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杜峻第一次利用哨兵的优势对付他,会发生在这种时候。
杜峻也是为自己的粗鲁惊了一下,但是看到阿白已经昂起头的yīnjīng,他迅速偷瞄了阿白一眼,然后轻声却清楚地说了一句:“想要这个。”说完便低头含住了阿白的guī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含去。
阿白抚着他的脸,在清楚的灯光下,看到杜峻平时严肃认真的哨长脸,此刻却因为含着自己的yīnjīng而yín糜地扭曲了,这场景真是太刺激了。
灯光让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阿白能够看到杜峻的舌头在自己的guī头打转,然后嘴唇包住yīnjīng上下吞吐,连冠沟从嘴唇出入的样子都看得清清楚楚。而杜峻也能看清阿白yīnjīng的粗长,看到上面狰狞的经脉,也能看到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水痕,比起昏暗温泉中的茫然不知,这种清晰和直观,却让他感到更加兴奋。
阿白伸手探进背心里,抚摸着杜峻的后背,都说灯下看美人增色三分,一盏晕huáng的台灯,带来的不止是照明,背心露出的杜峻肩背结实的肌ròu,光滑紧致,映出淡淡的光泽,有的人形容像丝绸,有的人形容像瓷器,但阿白的手沿着杜峻的脊椎,抚摸过他的皮肤,却觉得什么也不像。
这是一个年轻的,qiáng健的,火热的ròu体,什么也比喻不了,只是这么摸着,就比什么都舒服,而自己却还可以做更多的事。阿白的手探到了杜峻的尾骨,敏感处的刺激,让杜峻忍不住夹紧双臀,肌ròu的紧绷和臀窝的凹陷无比清楚。
久旷的身体耐不住挑逗,阿白忍不住推开杜峻,看到杜峻用手背擦拭嘴角垂落的yín液的样子,简直比什么都要诱人,他立刻做了自己一开始就想gān的事,扑过去吻住杜峻的脖颈,吸吮他的喉结。
杜峻哼了一声,这种如同被野shòu擒住啃咬的姿势和动作,让他莫名的兴奋,他任由阿白在脖颈和肩膀落下亲吻甚至是啃咬,期待着,却渐渐焦灼地扭动起来。
阿白坏笑着抬起头,看着杜峻的眼睛:“还想要什么?说出来。”
杜峻楞楞看了他片刻,突然急躁地抓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都想要,想要你,弄我!”
“怎么弄?”阿白动作温柔地抚摸着杜峻胸口,杜峻却并不满足,他知道阿白是故意问这些东西,他着急地哀求道:“我不会说那些话,你弄我吧。”
他忍不住握着阿白的手,动作更粗bào有力地揉捏着自己的胸肌。
阿白知道时候差不多了,直接把杜峻推倒,先一把把他的裤衩扯下去,然后根本没耐心脱他的背心,直接推到胸口,对着杜峻的rǔ头轻轻哈一口气,故意qíng意绵绵地看着杜峻,舌尖却在杜峻的胸肌上画图一样游走,慢慢打转,却偏偏每每只是擦过边缘。
杜峻厚实的胸肌起伏越来越明显,他看出来今天阿白是纯心戏弄他,他也知道阿白的目的,只是他说不出越山青那样的话,只好用行动表示,他微一发力,胸肌抖动,rǔ尖刚好抵在阿白的舌尖上。阿白坏坏地笑了笑,舌尖还始终和杜峻的rǔ尖顶着,灵巧转动,将小小的rǔ尖拨弄着。
“哈…啊!”杜峻又痒又难受地喘出一声,阿白便抓住时机狠狠咬住杜峻的胸肌,吸吮的力道太大把胸肌都鼓了起来,所以杜峻的后半声截然变调。他试图挡住自己的嘴,却被阿白扯下胳膊压在胸口,被阿白带着抓揉他自己的胸肌。
阿白手口并用,在杜峻的胸口留下一道道指印和吻痕,另一只手则在杜峻身上来回游走,手指犁过杜峻的身体,那力道刺激得杜峻六块腹肌起伏收缩,难以承受地扭着腰,却只是让身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看到杜峻喘不过气一般哈哈地低喘,阿白半起身,欣赏着杜峻身上留下的斑斑点点的吻痕和指印。
“疼吗?”阿白轻声问道。
杜峻摇摇头,眼睛有点迷蒙地看着阿白:“你过去,没这么弄过。”
“不喜欢?”阿白问他。
杜峻摇摇头,又觉得有歧义,轻声说:“喜欢。”
虽然他害羞的不敢看阿白,不过能老实回答就已经让阿白很满意了,他用食指从杜峻的锁骨,沿着胸肌的中线,直到腹肌的中线,向下慢慢移动:“老鹰胸大,越越腿长。”
听到这句话,杜峻有点困惑,不明白地看着他,也因为这个话题,脸色有点不自然。
“但他俩太瘦,都没你壮实。”阿白坏笑着说,手指在杜峻的肚脐上打了个圈,然后按住杜峻的身体,往上移去,无论是腹肌还是胸肌,那富有弹xing的肌ròu被他的手挤压,带给他满满的手感,“都说越健壮的男人xingyù越qiáng。”
杜峻被他臊得不行,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乱来:“你瞎说什么呢?”
“有什么不能说的?怕他们听见?”阿白故意隔着墙壁看向对面的宿舍。
杜峻没回答,但表qíng却是默认了。
“还有一辈子呢,你也要害羞一辈子?”阿白语调陡然变得十分认真,不是宣誓,也不是许诺,只是平平淡淡,只是在说一件自然而然无可置疑的事。
杜峻看着他,一直还带着羞意和矜持的眼睛,终于化开一潭柔qíng,他点点头,然后一手引着阿白的手放到胸上,一手把阿白的手引到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yīnjīng上:“再弄弄,舒服…”
“怎么弄?”阿白坏坏地逗他。
杜峻主动抬起腿夹着阿白的腰,和阿白紧紧缠在一起:“狠点,我壮实,不怕弄。”
老实人说出这种话简直是犯罪,阿白毫不犹豫地扑过去,近乎粗bào地在杜峻身上宣泄自己对他的喜欢,杜峻紧紧搂着他的肩膀,若有若无的哼哼着,低沉的嗓音反而更加yíndàng。
阿白抚摸着他结实的大腿,手指挤进杜峻厚实的臀ròu,动作微微一顿,惊奇地往下看去。
杜峻表qíng瞬间变得十分羞耻,挣扎着,但是阿白却坚持把他的膝盖直压到胸口,让杜峻整个人都快翻过去了。
别看杜峻一身结实qiáng健的肌ròu,柔韧xing却也好得很,轻松就被阿白折过身体,把刚刚被阿白探访过的部位bào露在上,他脸上难受的表qíng不是因为姿势,而是因为太羞耻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兽人文
温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