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骂了一句,狠狠将司文鹰推到chuáng上,按住他的胸口粗bào地揉捏,下身顶着司文鹰赤luǒ的臀沟狠狠撞了几下,司文鹰主动地抬起双腿,缠住了阿白的腰,阿白的手在他的大腿上留下几个浅红的指印。
早已忍耐不住的阿白扶着yīnjīng在司文鹰的肛口摩擦了几下,便将guī头顶了进去,但是他却不继续动,而是用手捏住司文鹰的rǔ晕,用指尖刮着他的rǔ头,司文鹰一会儿抓着他的手腕,一会儿往下面徒劳的探寻,难受地哀求:“动啊,你动一动。”
“动?怎么动?”阿白故意问道。
司文鹰gān渴的喉咙吞咽下口水,捂着眼睛说:“cha我。”
“cha你哪里?”阿白却抓住他的胳膊不许他害羞,司文鹰看着天花板,整个人都是一副又崩溃又无力抗拒的表qíng:“cha我后面,就是这里。”他另一只手探索着往下摸,摸到了被撑开的xué口和阿白的yīnjīng,发出一声可怜的喘息,轻挠着阿白大腿根,“不要,都要进来,进到里面,里面,痒……”
阿白便从善如流地慢慢推进,直到全根没入,却又不动了:“这样可以嘛?”
司文鹰满脸着急,臀ròu不断夹紧,小腹的肌ròu都因为身体紧绷而起伏,早已硬了的yīnjīng绷得直直的,整个人将阿白的yīnjīng紧紧吸住,还十分骚气地扭动着腰胯,让阿白的yīnjīng在他的肠道内小幅度转动着。
阿白抓住他的膝盖,不让他乱动,看着司文鹰如同上岸的鱼一样焦灼地来回扭动,真是一幅yín艳的画面。
“cao我吧,求你cao我吧!”司文鹰沙哑地哀求着,阿白扶住他的膝盖,突然狂猛地抽cha起来,骤然的迅猛撞击让两个人的身体发出密集的啪啪声,ròu体的撞击,抽cha的粘滑,全都混成一种声音,司文鹰猛地揪住了chuáng单,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儿才响应着阿白的频率发出急促的呻吟,“cao死了,太深了,不行……”
阿白将他的背心卷得几乎成了围在腰上的一条,双手握着他的腰肌,使着狠劲儿,每次都将他牢牢固定住,不让司文鹰因为抽cha而前后晃动,每次都能狠狠cha进去。
晶莹的液体从马眼里溢出,随着撞击甩出一丝银线,在空中随着司文鹰的身体摆动着,最后甩落到chuáng上,留下cháo湿的痕迹,而下一滴yín水已经再度流了出来。
qíngyù似乎减缓了司文鹰的醉意,他渐渐只发出低沉的呻吟,将chuáng单揪得不成样子,承受着阿白的抽cha,但是阿白却在这时停下,然后抽身下了炕。
司文鹰惊愕地撑起身子,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阿白站到门口,将房门打开,坏笑着说道:“来这里,炕上太热了。”
这句话让司文鹰彻底惊呆了,他呆坐在炕上,完全没反应过来。
但是很快,他就慢慢起身,明明人高马大的,却羞臊的低着头,他来到阿白身边,低声说:“阿白,别这样。”
阿白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司文鹰果然没有那么醉,刚才的样子,只是借着酒劲卖酒疯放纵自己,现在,才是真的bī到他的底线。
“怕什么,我们是一家人,没人会笑话你。”阿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司文鹰被他一边安抚,一边慢慢压弯了腰,他单手撑着墙壁,反手分开半边臀ròu,无声地邀请着。
“我要进去了。”阿白扶着他的腰,说话的声音很清晰,并没有刻意压抑,他慢慢地顶开司文鹰的肛门,嘴里还夸奖道,“好热,这里最紧了,再往里就没有这么紧了,但是更热,更滑,夹紧我,老鹰,你舒服嘛?”
“舒,舒服。”司文鹰结结巴巴地说。
阿白抚摸着他的后背,手指轻挠着他的肋骨,慢慢来到他的rǔ头,轻轻捏住他的rǔ头:“被我cao是什么感觉?”
“厄,感,感觉?”司文鹰吃惊地反问。
于是阿白故意抽身出来,抵在入口:“我要进去了,告诉我,什么感觉?”
他只将肛口的皱褶微微顶开,挤进去一点。
司文鹰明白了他的意思,面对着雪白的墙壁,脸却像烧着了一样:“进来了一点。”随着阿白一点一点的动作,司文鹰也不断叙述着,稍有迟疑,阿白就停止不动,司文鹰只看着墙壁,诚实地形容着自己的感受,根本不敢想另一间宿舍里其他人会听到什么,“恩,这里最粗,进的时候,彻底撑开了,过了这里就没那么难受,能感觉到,在慢慢进入身体,最里面,已经,完全进来了,很粗,里面都撑开了,很舒服,动起来更舒服,啊,好舒服,cao,cao我,慡死了,好慡,啊!”
第一次被迫如此专心地体会被阿白进入的过程,司文鹰发现自己渐渐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阿白的每一次抽cha,从guī头到最粗的冠沟到粗壮jīnggān上的所有经脉,在他甬道里撞击摩擦,反复抽cha的过程,都无比清晰,那种快感渐渐灌入四肢,他勉qiáng站着,脚趾都蜷缩着紧紧巴着地面,整个人已经彻底的忘记了自己,慡的大叫起来。
“啊,阿白,cao死我,cao死我了。”司文鹰无力地拍打着墙壁,耳后的羽毛颤动着,后背上全是羽毛的纹身,阿白紧贴着他汗津津的后背,咬住他肩膀的肌ròu,司文鹰反手搂住他,和他接吻,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在忘我的jiāo缠里,阿白以不疾不徐的频率cao着司文鹰,快感逐渐累积,越来越qiáng,一股股的yín水从司文鹰的yīnjīng喷出落到墙壁上,绵长的高cháo彻底吞没了他们,等司文鹰回过神,正被阿白压在墙上,两个人的呼吸缠绵在一起,身体如同泡过温泉一样舒服和放松。
第二天一早,司文鹰和阿白在相拥中醒来,天刚刚亮,司文鹰尴尬的眼都不知往哪躲,阿白扯扯他肚子上还缠着的那圈因为沾湿又被身体捂gān而有些走形的背心,嘻嘻坏笑。
司文鹰红着脸扯扯阿白肚皮,捏起一点软ròu:“你也有。”
因为哨所的伙食出乎想象的好,老唐又从不冷了阿白的胃,所以阿白最近是有些胖了,他不甘示弱地弹弹司文鹰晨起jīng神的部位:“那不也艹得你不要不要的?”
“咳咳!”不知何时已经关上的房门外传来杜峻的声音,“早点起来吧,该吃早饭了。”
这一回,杜峻,越山青和司文鹰再度回到了“平等”,越山青似乎是有心笑话一下,不过如今他们大哥不笑二哥,起不了内部矛盾,所以几个人倒是很平静地吃了一顿早餐,只有老唐和宁不归有些沉默。
阿白也察觉到了两人的变化,但是调戏和暧昧比不上真正的肌肤之亲,无形之中,哨所里已经分成了两方,只有他能早点解决两人的心结,让哨所回到他来之前的和谐,一个有他融入其中的新的哨所。
“阿白,你的褥子有些湿了,面积也不大,我看给你晒晒行不行,昨天那chuáng褥子我怕今晚gān不了,你没有可以睡得。”老唐捧着褥子挂到绳子上,对阿白喊道。
阿白也有些不好意思,比起杜峻那chuáng彻底弄湿的褥子,司文鹰画了一小块的地图反而不太好处理,不洗不行,洗了以后可怎么办呢?
“呦,阿白,你不会是尿chuáng了吧,怎么还在被子上画地图啊?”门口传来一声带着浓重嘲讽的声音,阿白吃惊地发现于秦竟然来到了哨所,而他之前根本没有听到直升机的声音。
于秦得意地指指身后跟着的谭敏,他正在将一辆形似摩托又有着平滑地盘的奇怪车辆停在外面。
“新型雪地车哦,开阔地界时速二百公里,声音特别低,还模仿雪狐的声音,连哨兵都听不出来!”于秦得意地介绍完,皱眉看着阿白,啧啧嘲讽道,“你是不是胖了?怎么脸都圆了,好意思在我这个辛苦训练的人面前站着嘛?”
第52章
于秦的样子真是变了不少,戴着黑色的防风镜,厚厚的遮耳雪帽,身上穿着白色的雪地作战服,罩着军绿色的无袖坎肩外套,看上去倒是非常jīng神。
“你脸怎么了。”阿白偏头细看,于秦的右脸颊上有一道烧伤的痕迹,擦着嘴角和耳朵下面,于秦捂着脸娇气地说:“树枝子划得。”
阿白用一种掂量地看着他,没说话。
“猜猜我们今天gān嘛来了?”于秦很得瑟地说。
阿白理都不理:“爱说不说。”
“哼,回去就把你尿chuáng的照片发上去。”于秦偷偷举起手机对准那晾晒的chuáng单就拍了一张。
“手机?!”阿白惊喜地要抢,却被于秦躲开,于秦直接闪身到过来的谭敏身后,两个人围着高大的谭敏绕圈。
觉得这样有损自己高大的形象,阿白追了一下就不追了:“你怎么能用手机的,不是说普盖尼森林辐sheqiáng,信号弱,根本用不了么?”
“战争都结束这么多年了,辐she早就减弱多了,而且普盖尼森林里新建了三个基站,也能联通手机了!”于秦高兴地举着手机显摆。
阿白笑眯眯地对着谭敏伸手。谭敏见被他识破,微微一笑,从兜里取出一个盒子来。
于秦一把拉住谭敏炸毛:“你听他的gān嘛啊,不给,想要,好吃好喝供上来。”
然而早被熟悉他德xing的阿白把手机抢走了,于秦气得直骂:“带你来gān嘛吃的,一点用也没有。”
“你别老咋咋呼呼的,回回闹起来没完,多大人了。”阿白东西到手,立刻一本正经地摆出大哥嘴脸数落于秦。
于秦气得咬牙:“快把好吃的拿上来,好好招待招待我们。”
阿白只顾欣喜地看着手中的手机,因为普盖尼森林曾经是叶斯卡尼的领土,而且战争中受到了qiáng辐she武器的影响,多年来就是通信盲区,刚开始甚至只有哨兵向导能够生存,如今这片区域再度接通现代网络,连手机信号基站都建了起来,无疑又是一大进步。
想到这儿,他不由对于秦感慨道:“从战后走到这一步,多不容易啊。我听说普盖尼森林的普通居民城市也开始建设了?”
“恩,主要是为了开发那个新油田,不过现在普通百姓也能进来了,普盖尼森林也总算热闹起来了。”于秦也有些高兴,“说到战后,今天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呢。”
阿白略一思索,跑进屋里,把láng崽北方抱出来,握着爪爪对着于秦摆摆手:“给于秦大叔问好。”
“是哥哥!”于秦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凑过去托着小láng爪捏上面的ròu垫,北方害羞滴扭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不过尾巴倒是挺欢的,于秦挠挠他的肚子,将他接过来,很快小láng崽就被他摸得乐不思蜀了。
“你简直浑身散发着母xing的光辉。”阿白坏笑道。
于秦故意不高兴地说:“我更喜欢猫科的,要是有小狮子小老虎什么的来一打。”他抱着北方往里走,“你脑子是怎么长的,我就说一句话你就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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