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ūn有嫩芽绿如云~呦喂~
夏有百花鸟儿啼~呦喂~
秋天遍山结硕果~冬雪皑皑满白驼~呦喂~
要说风景数第一~呦喂
还数哨所最美丽~呦喂
自从来了阿白哥~乌苏里天天都欢喜~呦喂~”
越山青唱完,小白牙咬着嘴唇尖儿,眼睛看着地面,脚尖在地上磨来磨去,背着手儿。
赵文犀带头鼓起掌来:“原来深藏不露的在这里,我还真以为你不会唱歌呢。”
“我们哨所还藏着个越三姐啊。”阿白的话逗得大家大笑,越山青挠挠后脑勺,脸上喜滋滋的,一副藏拙之后露一手的小得意,阿白剥了个大虾苏,直接喂到越山青嘴里。
越山青含着糖甜滋滋的,兴致也上来了:“该我了该我了!”说着他就转动瓶子,结果恰好指到了敖日根。
敖日根和越山青是巡山时掏鸟窝烤野山芋的好伙伴,不过比起似憨实jian的小坏蛋越山青,敖日根可是个真正的朴实孩子,他看到酱油瓶口对准自己,比被枪口指着还身体僵硬,脸涨得通红:“我,我不会唱歌。”
“那你可以选真心话回答问题啊。”越山青连忙怂恿。
坐在敖日根旁边的许城还没来得及拦住他,实诚的敖日根已经点点头:“那你问吧。”
越山青贼眉鼠眼地四下看看,然后一本正经地握拳咳了一下:“那个,敖日根啊,我问你啊,赵副哨长私底下给你起的小名儿是什么啊?”
“啊?小名儿?”敖日根先迷糊了一下,随即脸色涨红,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我觉得不是真话!”越山青笔直地举着手臂,简直比给老师打小报告还兴奋,“你跟我说过,赵副哨长那啥的时候喜欢叫你小名儿!你还一直不告诉我!”
阿白兴奋得跟着举手:“我也不信!学长,那啥,是哪啥啊?”
“我就知道你今天是等着我呢。”赵文犀看着阿白,一脸“不出所料”的表qíng,“没事儿,说吧,总有轮到他们的时候。”
敖日根脸红的要滴血:“小名儿,小名儿,是,是,根儿。”
越山青兴奋得只拍大腿,一脸促狭的龌龊得意。
敖日根气鼓鼓地握住瓶子狠狠一转,酱油瓶咕噜噜转了好几圈,都转的偏离中间才停下,指着的却是司文鹰。
司文鹰笑笑,很敞亮地说:“我选大冒险吧。”
敖日根旁边的许城早就准备好了,他捂着敖日根的耳朵说了几句,司文鹰的笑就有点挂不住了,敖日根一脸迷茫地说:“厄,司文大哥,你表演个,你最拿手的节目。”
司文鹰咬牙切齿地看着许城:“姓许的,你可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今天可别落到我手里。”
然后他站起身,落落大方地说:“不过你失算了,今天我本来也没打算藏着掖着,那我就献个丑。”
只见他拉开自己的抽屉,拿出了两块木头握在手里,接着手指灵巧地一翻,就听清脆响声,原来是快板!
“竹板一打响连环,我往哨所台上站
说说咱们乌苏里,今天新年大联欢
来了苏木台好朋友,一起真心话大冒险
酱油瓶子滴滴转,问题好玩又刁钻
今年能有这机会,全靠国家心疼咱
无人飞机满天飞,任何敌人都玩完
新年不用站夜岗,我们也能过个年
祖国日益风光好,边防也成新江南
我把青chūn献边疆,立志报国不怕难!
今天也祝各位战友,新年大吉,美!梦!圆!”
司文鹰一向都是哨所行走的百科全书,人形的科普频道,平时一贯是最理智又最聪敏的一个,今天这段快板表演的又响又脆,内容适宜,但是……和他太不搭了!
大家一面鼓掌一面笑得东倒西歪的,看着司文鹰挺着身子,jīng神奕奕快板翻飞,嘴皮子溜溜的,尤其最后还停板儿还摆了个造型,逗得大家哈哈乐。
司文鹰将快板收起,将毛衣袖子撸起:“同志们,都别笑,游戏还在继续,酱油瓶子还得滴滴转起来!”
说完,他就把酱油瓶转了起来。
第62章
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越来越热烈了,而且在阿白的带领下,游戏的口味也越来越重,从阿白问了赵文犀在chuáng上最喜欢哪个哨兵,把赵文犀bī得没法回答认罚喝了三杯果酒之后,这游戏就彻底走歪了。
这一回是宋玉汝转到了阿白,阿白连忙说:“学长我选择真心话,你可别为难我哦~”他还故意可怜巴巴地看着宋玉汝,宋玉汝只是神色淡淡地说:“那我就不为难你了,你就回答你刚才问文犀那个问题,chuáng上最喜欢哪个吧。”
“学长,你,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这么歹毒!”阿白气得指着宋玉汝大叫,因为之前都互有惩罚,大家又喝了酒,现在都身上发热,穿的单薄,阿白脸色透着淡淡酒红,对宋玉汝也没那么敬畏了,宋玉汝难得露出一点笑意,和赵文犀jiāo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赵文犀扶扶眼镜:“阿白,你要认罚的话,就现场挑你们一个哨兵热吻一分钟,当然,是乌苏里的。”
阿白刚才还义愤填膺,现在又笑得狡黠:“学长你真是一肚子坏水,你要不说最后一句,我还真准备代替咱们学校万千向导一亲宋学长芳泽呢。”
“你心里果然打着这个鬼主意,还说我坏水多?”赵文犀也兴致上来,不再一副知书达理的书生样,说话透出几分犀利“歹毒”,“快快,认罚,认罚!”
“谁说我要认罚了。”阿白豪气gān云地一挥手,杜峻连忙推推他:“阿白,你还真要回答?”
“我喜欢杜峻,我喜欢他平时工作十分负责,严肃认真。”阿白笑嘻嘻地扯住杜峻的胳膊,带着酒红的脸颊笑得有些憨傻,杜峻脸上发红,弹弹阿白额头:“别瞎说。”
“谁问平时了,说的可是chuáng上。”赵文犀却不依不饶地挑理。
“我们这儿没有chuáng,只有炕。”阿白眨巴眼睛。
赵文犀绝倒:“不带这么玩赖的啊,再不回答就认罚。”
“我说我说。”阿白连忙举手,“所以,我喜欢在chuáng上,杜峻变了一个人的样子。”
“变什么样了?”许城特别兴奋地问。
阿白瞪他一眼,得意地笑了:“那能告诉你吗?”
赵文犀也笑了:“算你过吧。”
阿白连忙挥手:“我还没说完呢!”
“你还嫌不丢人啊!”杜峻的脸已经臊红了,拉扯着阿白的胳膊。
“我不能厚此薄彼啊。”阿白直起身,一脸正气,“我还喜欢司文鹰,司文鹰理智谨慎,博学多才,但是chuáng上,嘿嘿嘿。”
“还有小越越,越越阳光开朗,很有活力,到了晚上,很害羞。”阿白一到后半句就含糊不清,司文鹰和越山青虽然听得脸色通红,却都暗自期待着他的答案。
宁不归qiáng自镇定,但是眼睛却止不住盯着阿白,阿白看着不归说:“文犀,你有玉汝学长,我有不归,虽然不归现在的实力不高,但是他千里迢迢来找我的心,我想和玉汝学长是一样的,来,不归,香一个。”
不归连忙躲开,又气又羞:“臭流氓。”
“还有老唐呢。”丁昊这时候逗趣地问。
阿白找着老唐的身影,老唐笑得有些勉qiáng:“说我做什么。”
“老唐,当然要有你啊,你看啊,我们苏木台和你们乌苏里,我们有许城和暮生,和你们杜峻、老鹰同年兵,苏木台有敖日根,你们有越山青,苏木台有玉汝,你们也有不归小兄弟,最后,不就是咱们两个老帮菜么。”丁昊笑呵呵地说着。
老唐听了有点沉默,丁昊拍拍他的肩膀:“咱们是同期的兵,现在我过上了好日子,你也别着急,当年江老向导没做成的事,我相信阿白一定可以。”
丁昊的一番好意让气氛多少有点沉默,但是阿白却好似浑然不觉,cha口道:“诶,丁哨长,你过上什么好日子了,跟我说说呗。”
丁昊哈哈大笑:“还是你将来跟老唐慢慢说吧。”
丁昊和老唐是同年的哨兵,只是老唐自幼就在战争中被种下了jīng神幽灵,导致乌苏里的老向导在为他检查jīng神海的时候,让本就疲惫不堪的自身jīng神彻底枯萎,这成了老唐一生挥之不去的悔恨。
在那之后,因为老向导jīng神枯萎不堪重负,和他已经缔结哨向结合的老哨兵们将乌苏里留给了老唐,和当时的丁昊一样,在国家向导力量极度欠缺的时候,靠着安慰剂和纯哨兵编制守住了边防。
只是丁昊qíng况比老唐好得多,所以一直稳稳当着苏木台的哨长,后来的许城、秦暮生和宋玉汝,都甘心接受他的指挥。
老唐在乌苏里同样是镇哨之宝,却主动让出了哨长的位置,栽培起新人杜峻,这背后,既有老唐的洒脱,也有他的无奈。
如今时代变了,向导绝地大北疆,也渐渐迎来了肯安心扎根的向导们,丁昊看出阿白刚才句短qíng长的未尽之意,所以特地把老战友老唐推出来,提醒提醒阿白。
看到阿白胸有成足,毫不担心的样子,丁昊也就放心了。
只见阿白转到了许城,许城这人看着就比较jīng明,阿白连忙说:“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为什么叫杜老大?”
杜峻脸发黑,瞪着许城:“姓许的,你敢说?!”
许城乐不可支:“就是我们上哨兵学校一宿舍,当时比大小决定宿舍老大。”
杜峻气得就要扑过去,许城连忙起身躲到赵文犀后面,杜峻也不好绕着赵文犀闹,阿白乐得前仰后合,搂住杜峻的腰不让他跑,杜峻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你就闹吧,也不嫌丢人。”
“这有什么可丢人的?”阿白搂着杜峻脑袋,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杜老大。”
热乎乎的呼吸落在杜峻耳朵上,杜峻一把推开他,揉着耳朵十分羞恼,哨兵们那个听不到阿白的耳语,笑得更厉害了。
只见许城又转到了秦暮生那里,秦暮生很是无所谓地选了大冒险,许城连忙鼓掌咋呼:“暮生跳个舞吧。”
“许城,你他妈连自己人都坑啊。”秦暮生虽然骂了一句,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其实他是等待已久。
只见秦暮生把毛衣一脱,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露出来的身材也结实健硕,他腰胯一摆,非常骚气地扭动着,双手左右摇摆,浑身都蛇一样扭着,还一手扶着耳边,一手伸出食指指着大家,咬着嘴唇。
“暮生是DJ啊!”阿白也兴奋得站起来,跟着秦暮生一起左右摇摆,秦暮生很高兴有人能配合他,俩人一看就是酒吧老手,扭腰挺跨,跳的骚气十足,色气十足,秦暮生因为身材高大又身体灵活,跳的比阿白好看多了,阿白跳了几下就到旁边给他鼓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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