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_小野兽/小爷不是受【完结】(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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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求饶了?”阿白得意地笑。
老唐的手挣扎了一下,却被阿白压着不能动弹,阿白故意发火:“还敢乱动?”老唐甩甩头,椅背都被他的头发汗湿了:“阿白,我受不了了,痒……”
“哪儿痒?”阿白一边cao他一边问。
老唐低沉的嗓音变得特别沙哑,像是被yù火烧gān了:“下面,下面痒。”
阿白握着yīnjīng,全抽出来,用guī头在老唐的肛口绕了一圈,以及被cao开的肛口完全闭不拢,上面的肠液让guī头一滑,又cao进去了:“挠着了吗?”
老唐蹙着眉,这个坚qiáng乐观总能镇住哨所不安紧张的汉子,此刻满脸备受折磨的可怜:“是前面,jī巴,痒……”
“啥?”阿白还以为出了事,却看到老唐的yīnjīng绷得铁棍一样直,一股股yín水不停地流,老唐还在那儿说着:“蛋子儿,蛋子儿痒,还热,jī巴,jī巴涨死了,痒死了!”
“没事儿,别着急,我给你止痒。”阿白欺身,cao着老唐的力度更狠了,老唐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喊起来:“不行,不行了,阿白,阿白!”
阿白看着自己的yīnjīng在老唐身体里抽cha,将肛口的肠液都cao得起了泡沫,yíndàng的场景加上老唐的叫声,让他兴奋得不行,他狠狠戳刺着老唐的敏感点,就看到老唐用可爱家乡口音称为蛋子儿的睾丸紧紧提起,yīnjīng猛地颤动着,吐出一股股浊白的jīng液,一道道jīng液落在老唐的胸口上,沾在他的rǔ头上,甚至飞溅到他下巴的胡茬上,老唐大声吼着,声音戛然而止,阿白顶在最深处,却看到老唐的嘴还大张着,只是喊不出声了,只有口水不小心从闭不住的嘴角溢出。
老唐的呼吸急促得像是上岸的鱼,张嘴大口大口呼吸着,连shòu耳都软塌塌地垂着,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最先开始动弹的却是他的尾巴,在空气中疲倦慵懒地卷了卷,cháo红的脸颊羞涩地看着阿白,眼珠左右闪躲,却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我可还没she呢。”阿白顶了顶老唐的敏感点,让老唐浑身抖了一下,老唐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以为杜峻他们为什么每次叫那么大声,老唐,真正的舒服你还没体会到呢。”
他推着老唐的身体:“咱们换个姿势。”
“阿白,咱,咱歇会儿……”老唐这回露怯了,连声哀求着,阿白却把他压到车门上,伸手把车门打开,让老唐面对着白驼山脉绿了的树林,红了的鲜花,面对着远处依然白雪皑皑的高山云颠,又狠狠cao了起来。
“阿白,你!”老唐只说了一声就一手抓着上下重型卡车的扶手,一手撑着方向盘,略带寒意的空气根本chuī不灭他们身上的火热,反而让阿白更有jīng神,他双手从后搂住老唐的胸口,抓着老唐的胸肌撑住身体,从老唐的肩膀往外看去:“老唐,你看。”
老唐这才看到车前镜上映出了他们俩人的脸,他被cao的老脸通红,阿白白皙的小脸也因为兴奋和疲惫而涨红,他羞耻地不敢再看,但是阿白却抓揉着他的胸肌,手指玩弄着他的rǔ头,被咬得红肿的rǔ头此刻特别敏感,老唐刚刚经历高cháo,前几分钟yīnjīng还有点酸酸的疼,渐渐的,那疼又变成了刚才的痒,而且越来越痒,从被阿白cao得发麻的肛门扩散到jī巴,蛋子儿,渐渐得全身都是又酸又痒,只觉得全身都是小虫子在里面咬,咬得他只想大叫。
“老唐,你看下面儿。”阿白一句话让闭着眼不敢看的老唐睁开眼,却看到两腿之间甩动着一丝yín水儿,却不是他jī巴流出来的,而是顺着他的腚沟儿和大腿往下流,他一下就知道是哪里的了,“你被我cao得,后面全是水儿。”
老唐再也忍不住,尾巴向下一卷,试图把流出的yín水挑开,却反倒被打湿了,根本拦不住:“别冲着外面儿,我不行了……”
“就得冲着外面儿呢。”阿白却不同意,反倒压着他,“让这白驼山都看看,你老唐现在是我的了。”
这话成了点燃老唐这把gān柴的火苗,老唐沙哑地叫着:“要,要不行了……”
一股股的jīng液再度冲出,径直顺着重型卡车两米高的轮胎落到外面的糙地上,老唐羞得不敢睁眼,阿白却cao得更加凶狠,老唐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shejīng之后还不算完,那股积蓄全身的痒反而彻底爆发了,这火苗把他彻底点燃了,他陡然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连忙回头扯阿白,挣扎着:“不行,真不行,我,诶!”
老唐的身体都抽搐起来,尾巴死死顶着阿白的小腹,他胡乱抓住了方向盘,却按在了喇叭声,只听一声悠长的喇叭响彻白驼山,彻底压住了老唐沙哑的声音,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老唐的胯下就飞溅了出去,老唐却浑然不绝,表qíng像哭像痛,哗啦啦的水声伴着喇叭声,先是狠狠冲出去,最后一点则落到车梯上,留下一滩水痕。
阿白搂着他,把头埋在老唐的后背上,qiáng烈的高cháo同时席卷了他们俩,阿白虽然只一次,却异常qiáng烈,也异常满足,总算他还有些力气,连忙把车门拉上,把老唐放在座椅上,扯过迷彩服盖在老唐身上。
老唐被cao的生生尿了,第一次体验到如此qiáng烈的共同高cháo,让老唐非常疲惫,但是他还不忘拉过阿白,用自己宽大的迷彩服盖住两人。
阿白此刻小鸟依人地窝在老唐身边,看着要多乖有多乖。
过了一会儿,老唐的shòu耳和尾巴消失,体力也恢复了些,才撑着胳膊起来:“穿衣服吧,一会儿该凉着了。”
阿白看他回复过来,涎着脸问:“舒服不?”
“不舒服。”老唐却虎着脸,但是阿白却一脸笃定地看着他,很快老唐就绷不住,无奈地笑道,“是要疯了,要死了。”
“你别生气,第一次,我就想让你体会到最好的。”阿白嘿嘿笑着撒起娇来。
老唐笑着摇摇头,先接过背心套在身上,脸色一僵,嘶地一声,然后脸上一红:“娘的,磨得奶头疼。”
“下次我轻点。”阿白也有些愧疚,主要是老唐一开始和他简直棋逢对手,他就有点没轻没重的,老唐左边rǔ头都有点破皮了。
老唐却嘿嘿笑着,恢复了几分往日的老兵痞神采:“没事儿,撑得住。”
阿白看着他这样的笑容最把持不住了,忍不住说:“老唐,你真是够骚的,太够味儿了。”
他又觉得这样说不妥,脸色发僵:“诶,不对,我不是骂你,我这是夸你,我的意思是……”
“我懂。”老唐在阿白嘴上亲了一下,堵住阿白乱七八糟的话,顺便穿上了迷彩服。
“诶?”阿白吃惊地看着他,“我这么折腾你,欺负你,你不生气?”
老唐摇摇头,然后看着阿白,眼神有些沧桑,嗓音有些沉重,那是一个成熟男人的郑重:“我比杜峻他们大十来岁,能陪着你的日子就少十来年,我不想让害羞和害臊làng费我们的时间,我只想每次都让你尽兴。”
“老唐,你别这么说,你说的我好想哭。”阿白听了倍受感动,却又感觉莫名的难过。
老唐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娘的,你小子这么欺负我,还不得吓唬吓唬你?”
“啊?”阿白彻底呆住了。
老唐得意地坐到驾驶座上,拧钥匙发车:“娘的,陈年老酒透瓶香,越老越辣,我才不耐烦他们小年轻那套yù拒还迎的,就得够狠够辣才够劲儿呢。”
“老唐,你个老骚货!”阿白气得闹着,抓着老唐的胸又揉了两下,“不行,你停车,我还得再cao你一次!”
“行了行了,你还吃上瘾了,今儿还去不去玉门城了,再晚可就回不去了,你让哨所里吃什么?”
两人的笑声在白驼山脉的山林间回dàng着。
其实,阿白知道刚才老唐说的,就是他心里想的,但是他和老唐也都清楚,这辈子,能在一起一天都是美的,好的,更何况在老唐还风华正茂,阿白更是年富力qiáng的时候,就能遇到彼此呢,等到了老唐七老八十,阿白估计也没力气龙jīng虎猛,他们还有一辈子呢。

第69章

因为中间已经去过一次燕然堡垒,所以没有了在深山里憋上大半年再见到花花世界的惊喜,不过玉门城毕竟是座城市,比起燕然堡垒,多了分生活气息,人们看到开着重卡穿着军装的阿白和老唐,也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他们还在街上遇到了其他哨所的哨兵,都是一副下山猛虎的架势。
不过他们当天还要返回乌苏里,时间紧迫,在玉门城匆匆补足物资,买全了东西,就开着车一路返回。
刚进乌苏里哨所山下,阿白就察觉到不对了,只见乌苏里哨所从门口到山下停着一排车,个个都是红头车牌,看着气派大得很。
阿白脸色一苦,对老唐说了一句:“坏了。”
“怎么了?”老唐很纳闷,回来的路上阿白还手脚不老实呢,怎么这会儿就脸色大变了。
他和阿白被车堵得只能在山腰停下重卡,进了院子,就见一个衣着朴素看着老农样的老汉蹲在门口用木头钉的木槽子前,正在侍弄里面种的韭菜。
“爸……”阿白站在院子门口,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
老汉头也不回,老唐却是大吃一惊,这竟然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著名战斗英雄,如今军方位高权重的首长,阿白名字的来源。
阿白以老唐从没看过的拘谨,蹭着步子走到木槽子前,就见老汉抖抖满手的泥,站起身来,就见等在一边的宁不归连忙递过来一块gān净的打湿的白毛巾。
“这么好的毛巾,都弄脏了。”老阿白从窗台上拿过一块抹布,擦擦手,身边跟着的高大哨兵看样子年纪也不小了,将手里提着的手杖递给了他。
老阿白扭过头来,皱着眉头提起手杖在阿白肚子上戳戳:“娘的,看你这小肚子,让你到边防锻炼锻炼,你倒是享福来了?”
“诶呦我的亲爹诶,你可冤枉我了,如今哨所的伙食也好了,不仅国家大米白面可着劲儿给,山里还全是野味儿,我们哨所的大厨手艺可好了,我是享福,享得也是白驼山的福啊?”阿白见老阿白终于搭理自己,连忙狗腿地过去,扶着老阿白进了哨所。
哨所里的哨兵们也有些拘谨,毕竟这么大的首长来到边防一线哨所,实在是相当罕见的事,他们见过最大的官,离着老首长也差着十来级呢。
然而老阿白却让他们坐下,和颜悦色地和他们说话,问他们巡山累不累,有没有遇到危险,问他们哨所物资充足不充足,感觉还需要些什么,问问他们对现在边防生活感觉苦不苦。
阿白站在他的身后,站得笔直,纹风不动,司文鹰疑惑地看着他,阿白却偷偷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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