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再脱了。啊,就那么丁点,你想要咬下来啊”
说吧,你自己去说吧,我这是没时间了!司徒根本不理会林遥不满的抗议,埋头忙活他自己的。
身体上一同有多少处敏感点,现在的林遥是彻底傻眼了,只要是司徒碰过的地方,就躁动不安的滚烫起来,毫无知觉在扭动的身体排解不了最深处的gān渴,就像是十几天没喝水的喉咙吞下了一大口的鲜血。
想求饶,想让他快点,快点,再快点,可林遥就是逞qiáng的不肯开口,憋闷在身体里的火热想草原上奔腾的野马群,放肆无忌的折磨着甜蜜的快乐。
不尝不知道,一尝戒不掉,这林遥怎么会这么好,这么甜,这么香?
乱了章法的呼吸逐渐流泻出来,嗯嗯啊啊个不停,越是压抑着,越是极致的诱惑。
“小遥,你怎么能出这么色的声音?“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根本控制不住。
“很,很色吗?”
“色的要命,见鬼,我不管了。”
“笨蛋,不要脱我裤子。”
“那就别再勾搭我上劲。”
“啊,你,别咬了?”
“别停啊,宝贝。”
“嗯……”
“嗯……”
被子里纠缠着同样火热的身体,谁都没再说话,沉浸在爱人所求中。
chuáng上有一座小山扭来扭去的,山下的俩个人光是那亲吻就不知享受了多久,当林遥在司徒手里投降以后,司徒也根着去了。
chūn色满园的病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一上午司徒那张脸就笑到快要抽筋了,林遥怎么看都想狠狠抽他几巴掌。这时候他也不管什么案子了,从睁开眼睛开始就粘在身边,拳打脚踢都赶不走!
司徒又厚着脸皮贴上去,林遥刚想开口骂人,那厮狡猾的说:“纸巾没了,昨晚也用的太多了。”
闹了个大红脸,骂人也张不开嘴了。
“司徒,你怎么不开机。”
房间门被推开的时候,谭宁带着一阵凉风走了进来。一看他们那状态,就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要不,我等一会再来?”
“不用,我这也打算要出去呢。”见好就收,司徒知道分寸。
“别急着走,给你看点东西。小林,你也看看。”
说完,谭宁就坐在了病chuáng边的椅子上,拿出了一张纸放在上面。
“这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们调查到的情况,地下室的尸骨就是童家的人,名字叫‘韩云’我记得你们曾经办过一个度假山庄的案子吧,死者叫……冯晓航。”
“对,怎么了?”
“巧合吧,这个韩云是冯晓航的女朋友,韩云在出国前因为冯晓航自杀未遂过一次,她家人才要送她出国。更巧的是,我调查了韩云在国内使用手机号码的通话记录,她的出国日期应该是一年前的3月6号,而在3月9号这个号码还在国内被使用,最后一个电话记录就是冯晓航的。”
司徒和林遥早就是疑惑重重,但是,谭宁接下里的话,更让他们惊讶的难以置信。
“今天早上所有的指纹都已经核对完毕,其中有一个人的指纹让我和组长都吓了一跳。”
“谁?”
谭宁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纸和照片,慢慢的放在俩个人的面前。
“妈的,出鬼了!”
“怎么会是她?”
亚伯汗的痛 5
看着放在chuáng上的照片,俩个人都非常的诧异。
“妈的,见鬼了!”
“怎么会是她,袁可心?”
“这一点我和组长也很奇怪,不过时间上来看,那时候袁可心还没有死,在那里留下指纹也很正常。”
林遥没有再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意识到暗流中的汹涌波涛正朝他们涌来。
“谭宁,死亡时间出来没有?”
“一堆骨头了,确切的时间不大可能。法医说,应该是在去年的3月中旬,而死者手机最后的通话时间是3月9号,刚好和法医说的时间吻合。”
司徒拿起了手里的照片,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的说:“去年的3月中旬……那时候袁可心就死了,凶手不可能是她。”
“就像组长说的,会不会是袁可心在那之前去过童家老宅的地下室?”谭宁说道。
“只能这样想了。地下室有袁可心的指纹,我们总不能认为是她的鬼魂留下的吧。”“小林,奇怪的不止这些。我调查了死者韩云在国内的电话通话记录,我刚才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