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金蝎?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铺,一切一切都在向我诉说这里是医院的病房。
可是原因呢?为甚么我会在躺在医院?
不行,我要冷静,急躁对解决事情毫无帮助。
首先整理记忆中的事情。
今天离开医院后,我去了美术用品店,之后走到街上。转进小巷,却意外地撞上一个女生……她叫做……小淇……我帮小淇找到寻隐形眼镜后,她给了我一盒礼物作谢礼……盒里面……对!有团黑色物体从盒内弹到我的颈上,之后的事便没有记忆了。
换句话,“小淇”跟“黑色物体”就是整件事的关键。
护士说过,我是被以列金蝎咬到才被送进医院,那“黑色物体”应该是它。
“被以色列金蝎咬到跟我被送进医院有甚么关系?”我问护士。
护士停下工作,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怎会没关系!以色列金蝎是全球毒性最强的蝎子,被它咬了的人十成有九成九也会一命呜呼。对于你……我真的无话可说……你被咬以色列金蝎咬到已是惊奇的事,但最诡异的是……你居然有解毒血清!”
“我有解毒血清?”我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东西。
“没错!”护士继续说,“呼叫救护车的人说从你身上找到一个小瓶,化验后才发觉那是对以色列金蝎的毒液有抗毒作用的血清。不要说我,连院长都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以色列金蝎是全球毒性最强的蝎子此事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更不要说有解毒血清!
慢着……
“你说送我来医院的人是谁?”不可能是她……
“就是一个有长长曲发的女孩,很可爱的。”
小淇?
怎会是小淇?
不就是她让以色列金蝎咬我的吗?为甚么要把我送进医院?解毒血清应该也是她给我的,护士对我说这种血清数量很少,而且价钱昂贵,他们这种小医院根本负担不起,那小淇给我的血清她又是从哪里得来?
呜……头很痛……我总觉得遗留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昏倒前我究竟想到甚么事情……
盒子……隐形眼镜……黑色物体……小淇……声音……
对!就是声音!
“那个女孩在哪里?”
我抓住护士肩膀拼命摇晃,情绪一下子非常激动。
“啊!你……你先放开我……很晕……”
护士的面上苍白一遍,我才惊觉自己做了甚么,立即放手。
“……对不起。”经过几次的深呼吸,我终于平静下来。
“那个女孩把你送到医院后就走了,其余的事我就不知道。”
“走了?”
她走了,那我该怎么……不,小淇是男性,他就是那天把黑色盒子给我的那个人。
头又痛了……
我在太阳穴上揉揉,想舒缓一下痛楚。
“哎……还要多照顾你两天。总共五天啊!整个工作周都不能到普通病房,都不知那个帅哥病人会不会经已出院?”
护士一副“都是你的错”的目光瞪着我,我再次无视她的发飙,因为我注意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两天……总共五天……你已经照顾了我三天?”
“今天”并不是“遇到小淇的今天”吗?
“你知道最好!要是三天前不是由我替你注射黑寡妇抗毒血清,那我现在就不用照顾你了!”护士晦气地说。
我已经躺在医院三天?
三天没有回去……
浩飞!
把毯子塞在被子下,从表面看就像一个人盖着头睡,最多只会说对健康不好,并没甚么特别。
凌晨二时,夜阑人静的医院只有走廊上有灯光,值班的医生护士都窝在一起谈天说地,没有几个会认真巡视病房。
这正是逃走的好机会。
照顾我的护士不批准我离开医院,她说主诊医生要我最少留院多观察两天。我明白这样做才是对我身体最保险的做法,但我始终想回去。
我想见浩飞。
将床单和窗帘连接后束在窗户旁,我以此为支撑沿下爬。幸好这里是二楼,长度刚刚好足够我到达地面。
坐的士也要花三十分钟才回到家中。到达大堂,竟发现当值的夜更保安员居然是总是上日更的陈伯。
陈伯以前常常喊我“下等仆人”,不过自从我逃掉再回来后就没有了。听浩飞说,原来他的妻子嫌弃他穷,跟了个有钱男人跑掉,所以他决心要成为有钱人给他的前妻好看,尽管已过多年也未成功。伸延出的心态,他讨厌穷人,特别我这种企图靠黏着有钱人(浩飞),想飞上枝头的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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