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冬很认真在找吃的,何喻一页一页翻书,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恬淡平静。
过了些时候,乔慕冬突然察觉身边何喻没有动静,转过头才看到他已经睡着了,书却还摊开在腿上。
乔慕冬伸手帮他把书放到一边,换了个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然后继续翻看着网页。
第二天起床,何喻仍然是精神充沛精力饱满地去上班。
从今天开始,他的主要工作就是帮张秦打打下手,等到逐步上手了,自己开始单独做小项目。
这份工作令何喻感到无比的满意,甚至比起大学刚毕业时进凌云还要觉得有干劲。人生总是这样,一帆风顺时,总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只有在经历挫折之后,才觉得微小的收获都显得难能可贵。
对于何喻来说,无论是这份工作还是和乔慕冬的感情,都是他现在最理想的状态了。
不过欧韵嘉所谓的工作辛苦,并不只是吓吓他而已,除了第一天张秦特别照顾他让他早点下班,从第二天上班开始,就开始了无止无尽的加班,甚至就连周末,何喻也大多时间在电脑面前度过的。
刚开始乔慕冬会打电话催他下班吃晚饭,到后来也就放弃了,何喻会和大家一起在公司里吃盒饭,然后埋着头加班,卡着大概末班车的时候回家。
何喻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这种程度的劳累还在他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他在服刑劳动时晒出来的一身健康肤色,又逐渐变得像以前读书时那种不太健康的白色。
直到何喻在同一栋写字楼撞见了一个许多年不见的中学同学,那个人名叫谢展。两个人初遇是在大楼电梯里面,谢展先认出来了何喻,跟他挥了挥手,说道:“这不是何喻吗?”
何喻朝他看去,好一会儿才想了起来,“谢展?你好,好久不见了。”
谢展是个有些热情过度的性格,那天中午就非要叫着何喻一起吃饭,自己请客。他大学在外地读的,毕业之后就回来一直在电信部门工作,后来换了个工作,进了跟腾翔同一个写字楼的一家通讯公司。
这几年他和何喻是没有联系的,所以他并不知道何喻之前的情况,话题之间问起何喻这些年来的境况,何喻也只是含混应了过来。
到了后来,谢展提到了付晨山。他不知道是从什么途径得知付晨山现在在凌云的职位,凌云是崇丰市电子通讯行业产业老大,无数年轻人憧憬着能进去凌云,谢展自然也不例外,他问何喻:“你和付晨山中学那会儿好得跟什么似的,现在还有联络吗?”
谢展觉得,以付晨山现在的身份地位,不跟他们这些人有联系才是正常的。
何喻犹豫一下,摇了摇头说道:“很久没有联系了。”
尽管觉得这是必然,谢展还是露出遗憾的表情来,“我还想着搞个同学会什么的,大家出来聚聚。”
何喻笑笑不说话,如果真有同学会,他第一个不会参加。
谢展看何喻有些心不在焉的神情,凑近了问道:“你还不知道付晨山现在的情况吧?”
何喻说:“听说了一些。”
谢展道:“是啊,我就说怎么可能没听说呢,而且我听凌云内部传出来的消息,说付晨山和凌强的女儿马上就要结婚了。”
何喻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装作一副好奇的表情才合适,他实在不会演戏,也做不来什么夸张的表情,只能不停用勺子搅着杯子里的咖啡,说道:“这样啊?我没听说。”
谢展笑着说:“人家以后就是凌云驸马爷了,再见到我们这些中学同学,怕是认都认不出来了。”语气再怎么豁达,似乎总带了些不明不白的酸意。
这话何喻不好应也不会应,只好干笑着不说话。
似乎是诉说的欲望得到了满足,谢展终于不再提起付晨山,在他看来,何喻比起自己还要凄楚一些,怎么说他和付晨山也是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兄弟,现在都没了联络,自己这个普通同学,就更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离开之前,谢展问他:“下个星期展会你们公司去不去?”
他突然提到这里,何喻愣了一下,说:“去啊。”
谢展笑着眨了眨眼睛,“说不定能遇上付晨山,凌强不是市电子信息产业协会会长吗?到时候一定会出席的。”
下个星期二和星期三两天,崇丰市电子信息产业协会在市会展中心举办两年一届的大型电子信息产品展销会。欧韵嘉这回也花钱租了个角落的小展位,一方面卖产品,一方面做一下宣传广告,拉一些客户。到时候,何喻他们几个新来的年轻人是肯定要去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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