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Jim这时忽然发出轻笑,"这是新人惯用的手段,为了搏出位。"
"啊?"
"阿金开始采取主动了。"Jim道。
只见被Ben按在身下的男子主动求欢般开始向後挺著腰顶送,用自己的穴口主动撞上Ben的性器,这种放荡的迎合,立刻吸引了现场两部摄影机的注意。
"不过呢,这样也会激怒Ben,"不等季迦亭询问,Jim又道:"Ben可是床上的帝王,他讨厌被控制……"
还没说完,就听到那边爆出一声尖叫。
果然,由阿金发起的主动迎送只持续了十几秒,就被Ben合身压住。
"啊啊──"阿金整个人都被按在华丽紫色锦缎间,臀部被拗成高高撅起的姿势,远远看去,彷佛只有一个屁股留在被褥上。
Ben就这样把全身重量压在这个屁股上,疯狂的抽动起来。
"痛,痛──嗯嗯啊……"
即使对方这样呼喊,Ben也没有停止,只有愈加凶猛的态势,最後,阿金整个身体几乎被顶至床头,但胯部仍被牢牢压住,他只能攥住漂亮的铁艺雕花床架来缓解来自身後的冲撞。
男性特有的体味和香水,以及炙热的灯光混合在一起,似乎发酵成某种淫靡的雾气,节奏感极强的律动带动床架与墙壁发出"匡匡"的声响,紫色织锦缎被祸害成漩涡状的褶皱,如豔丽的迷雾之海,而掺杂著哭泣的尖叫就迷失在这华丽的寝具深处,汗水像敷在肌肤上的薄膜,随著肢体的扭转、打开、对折而反射光华。
Ben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强健的腰肌鼓起,随著摆动始终绷得死紧,不像活肉,更似某种质感坚实的建筑物。
会坏掉吧?一定会坏掉的!
季迦亭手中攥满了冷汗,心脏也被那疯狂的响动激得颤抖,但是身体却违背意志的亢奋起来,鼓胀的器官与私处新生的毛茬相蹭,连疼痛都是羞耻的,简直就像站在舞台边缘,虽然并不想引人注目,但那热烈的气氛却硬是教你忍不住手舞足蹈。
"果然是故意的。"Jim的声音如炙热空气里的水滴。
"……啊?"季迦亭注意到,被这场面影响到的只有自己,其他人都专注於自身的工作,没有人像他这样心猿意马。
"阿金啊,他是故意的,他喜欢暴力。"Jim又道。
"啊,怎、怎麽会还有人喜欢暴力呢……他都快哭了呢。"被粗暴性爱激起反应的人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有的人觉得爽就是会哭啊。"Jim不屑的扬起嘴角。
监视器萤幕上赫然映著目前的细部特写,Ben正在抽换姿势,深红色的男根从穴口毫不留恋的抽离,带起一小股浊液,与此同时,阿金啜泣般的喘息又尖锐起来,只见那空下来的穴口呈现著一张一合的空虚情态。
镜头继续前移,萤幕上出现了阿金紧绷得如同鼓面一般的囊袋,以及笔直通红的性器,那铃口还微微冒著水光。
啊!
季迦亭掩住嘴,被那样对待,竟真的还有反应?
Jim指著那顶端牵出的一丝黏液道:"是前列腺液,因为被顶到那里。"
"明明很痛的样子。"而且还叫得那麽惨。
"可也很爽啊。"Jim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无所谓的道:"痛并快乐嘛。"
"难道同性恋都是受虐狂吗?"季迦亭小声的吐槽,并向前调整了坐姿,用衣服的褶皱挡住下腹部。
Jim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解释道:"也许可以这麽理解:每个人身体里都藏著一种欲望,那是这个人最深刻、最想要的欲望,没到特定的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一旦被激发出来呢,那欲望就像出闸的猛兽,怎麽也挡不住了……"
"什麽啊……这麽复杂。"
Jim眨眨眼,搭上季迦亭的肩,"其实哦,大多数gay都是有被虐的潜质,天生的,天性令你选择这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偷偷摸摸的牵手、偷偷摸摸的约会,压抑在外表的囚牢里。白天装得道貌岸然,夜晚看著男人的二头肌自慰,这本身……不就是一种被虐倾向吗?"
"咳,这理论……真奇怪。"季迦亭慌张的转开目光,躲避Jim的视线。
Jim了然的笑了笑,转回正题:"男人间的性事啊,无论是插入方还是被插入方,都是伴随著疼痛的,快感也是从疼痛堆积中来,所以才更让人欲罢不能,你应该明白吧?那种痛到极致後滋生的快意。"
"嗯……嗯。"
也许他应该对Jim说实话,自己其实根本还没体验过……可那样的话,搞不好Jim会说:"为了片子的效果,我建议你真枪实弹的来一场。"
很有这个可能……然而没等他考虑清楚,思路便被场内传来的高昂尖叫打断了。
"Perfect。"Jim轻声吐出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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