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蚊子不听话的在卫雨介的脸上作祟,拍完蚊子后,卫雨介还在原地抓挠了两下,让本来白皙的肌肤上,瞬间起了一个很小的包,白皙的脸上,淡红色的包。
看起来有些可爱。包带给卫雨介的痒,让他翻了个身,结果由平躺改为侧卧的体位,这让严犷可以透过脖领处看到卫雨介精致漂亮的锁骨……
严犷觉得喉咙有些干哑,慢慢的发觉体内有种炽热的感觉,让他想发泄,大手不听使唤的往卫雨介睡衣的下摆探去,好想就这么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五年了,严犷的用心,整个酒吧的人都知道,但严犷一直以为自己的这份感情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尘封起来,看着卫雨介慢慢的成家立业,自己也就去做一个守望者的角色。
但朋友有说过,遇到喜欢的要主动出击,不然的话,早晚会被别人先下手为强的。那时,严犷听着常来酒吧的顾客说过,自己也觉得有道理,但后来,就在严犷认为,卫雨介有了医院工作的时候,再和他告白。
可那时,却都晚了,郑源出现了。
郑源的出现,把他和卫雨介之间,改变了很多,严犷知道,现在再去努力,已经有些晚了,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想去试试看。毕竟,没有谁会把自己喜欢的人,给推到别人的怀抱里。
他知道,卫雨介能和自己这么睡在一个房间,无疑是因为极度的相信,不然的话,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随意的在外留宿呢。
慢慢的,严犷的唇落在了卫雨介白皙光滑的腰侧上,轻轻的吻着,但无意见,严犷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些不该看的。
在卫雨介的腰侧上,有多个吻痕,而且是那种很深的颜色,严犷的眼睛微微眯合,完全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欲望……
在夜场工作就是这样的,很多人都是中午或者下午才醒来,而卫雨介因为昨晚在严犷的身边睡的,所以这一晚睡眠质量绝对的好。醒来时已经是11点多了。
其实在之前,卫雨介还想着要不要去同济医院上班去,但经历了那些事之后,相信郑老爷肯定不希望自己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郑氏企业的任何一个店面里。只要想起郑源身上的那些鞭伤,就知道郑老爷对这件事有多为难。
卫雨介在包间里醒来却迟迟不愿起来,他很喜欢这种,在有着严犷气息的房间里懒床,慢慢的,他的视线转移到茶几上的一包柠檬味的女士烟,旁边的烟灰缸里还有着严犷熄灭的烟头,卫雨介清楚的记得昨晚进来时,烟灰缸还是干净的,怎么一夜之间,烟灰缸就半满了呢?
沙发脚的地方是严犷专门给自己准备的矿泉水,是那种纯山泉的水,说是怕不好的水影响自己用来唱歌的嗓音,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严犷独有的气息,卫雨介都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从刚上大一,到现在毕业,回忆一下这五年之间,严犷为自己做的一切。
包括养母之前欠下的巨额的赌债,都是严犷帮着联系运送走私货物的活,不然的话,以赌场那些人的行事作风,估计,养母现在的四肢都不健全了。
严犷对自己的照顾,已经渗透到每一个细胞。
卫雨介睁开眼睛,他回想起这些年,好像都没有给严哥送什么礼物,之前,郑老爷给自己的那两百万,为什么不拿出一部分给严哥买辆新车呢?
心里正想着事,就听到门口有开门声。
“醒了?”严犷端着外卖朝卫雨介打着招呼,但语气里好像没有昨天那么热情了,这让卫雨介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嗯,严哥什么时候醒的,怎么我都不知道。”
什么时候醒?其实严犷昨晚,基本上是没有睡意的,不然的话,那茶几上烟灰缸里的那么多烟头是怎么来的?
“我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打扰。趁热吃吧。”严犷把带来的外卖分开放到茶几上,如果是在自己的公寓,就可以直接做粥了。
看着卫雨介的吃相,好像是个孩子,严犷知道,卫雨介也就在自己面前能这样的。其实,严犷很想问卫雨介,为什么没有去上班,但后来一想,不管卫雨介因为什么没有出去工作,只要他能来酒吧陪自己,就已经很满足了。
想到这里,便和卫雨介一起用餐。
吃饭时,卫雨介给郑源倒水,快吃晚饭时,卫雨介又去吧台调酒师那里煮了一壶咖啡,他知道,严犷挺喜欢喝咖啡的,只不过因为工作的问题,在餐后喝咖啡的习惯,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给遗忘了。
当一杯热咖啡送到严犷跟前的时候,卫雨介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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