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公众面前露了脸,于是一干朋友和以前的同事下属们都知道他回来了,纷纷给他打来电话问候,本来还要约着庆祝吃饭的,他赶紧把这个时间推后了,说最近太忙。
他是因为这事忙,而曹逸然则是因为小唯唯和他舅舅的事情忙。
小唯唯看着健康,但因为出生时候的问题,身体底子非常差,这时候正直天气变冷,小唯唯晚上蹬被子,而奶妈和保姆一个没看护好,他就感冒了,半夜发起烧来,幸好保姆半夜要看孩子,所以发现了,很快送进了医院。
曹逸然回了家,便也起来了,跟着一起进医院去。
孩子裹着一床柔软的小毯子,面颊绯红,曹逸然从保姆怀里接过去抱好,小孩子似乎知道已经换成了爸爸在抱,还睁开眼来看曹逸然,黑幽幽的眸子像是水灵灵的葡萄。
曹逸然抱着这个和自己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孩子,这时候,心里感觉非常奇妙。
打吊针的时候,小唯唯也是被曹逸然抱在怀里,孩子被扎吊针,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尖声地哭,但他还是哭,只是声音小,一抽一抽的,曹逸然看着他分外可怜,想他一年前的时候经常生病,扎针也是哭,但是却异常大声。
小唯唯打吊针的两个多小时,全被曹逸然抱在怀里,虽然他是靠在病床上半躺着休息的,但是依然很辛苦。
小唯唯病了这么两天,曹逸然大多数时候要守着他,而且去舅舅家里帮忙,赵臻那边虽然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但两个当事人也依然忙。曹逸然帮着安排一些内务,倒也给两人减轻了些负担。
白树这天得了一点闲来曹家,曹逸然正在逗孩子说话。
小唯唯是个很聪明的孩子,非常有灵气,小小年纪,似乎已经能够理解不少东西了,不过,他会说的话却不多,倒不是别人没有教,而是大家教了,他不爱搭理人,所以就不跟着学,于是两岁多了,别的小孩儿已经口齿非常伶俐,他会说的却没多少。
白树到了之后,也坐在沙发上逗小唯唯,小唯唯穿着柔软的套头衫毛衣,小脸蛋泛着红,被他父亲放到白树的怀里,他动了几下,就发现白树是之前抱过他的叔叔,所以就由着他抱了。
而白树在,曹逸然就不逗小唯唯说话了,而是看白树逗他说话,不时和白树说些事情。
这几天,他帮着赵臻他们安排婚礼,突然觉得那样结婚似乎也挺好,所以就和白树说起这件事来。
白树满眼里是笑意,道,“那我们也那样结婚吧,我觉得我们有个终生难忘的婚礼,也很好。”
他这样说,盯着两人的小唯唯就接着他的话学道,“结婚……”
听得曹逸然和白树都笑了起来。
晚上白树也没有回家,就留在了曹家歇下。
小唯唯本是在隔壁的房间里由专门的保姆带着睡,白树留下了之后,居然把小唯唯的婴儿床推到了他们的房间里。
曹逸然的卧室非常宽大,在大床旁边放下婴儿床绰绰有余,白树坐在床边看孩子,小唯唯要睡了,但又没睡着,惺忪着睡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曹逸然穿着真丝黑色睡袍从浴室里出来,他擦干了头发,就走过去,坐在白树的旁边,将白树搂着一推,便把他压在了床上,凑上去在白树的唇角下巴亲吻,手也抚摸上他的胸膛,道,“这几天都没在一起,你把唯唯抱过来睡,我们怎么亲热?”
白树搂着曹逸然的肩膀在他的胳膊上抚摸,含笑着在曹逸然的唇角也回吻了一下,道,“忍一晚也不行?”
说着,转过眼一看,发现本来要睡的小唯唯居然睁开了眼睛,黑眼睛骨碌碌地盯着两人看。
白树一把将曹逸然推开了一点,扯过被子盖住他露出来的胸膛,又坐起了身,道,“唯唯在看。”
曹逸然看白树去抱孩子,自己就没趣地爬上了床,靠在床头看白树将孩子抱了过来。
小唯唯转着黑溜溜的眼睛看曹逸然,曹逸然一拍自己的旁边,白树就笑着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去。
孩子夹在两个大人的中间,他咿咿呀呀地叫“爸爸”,只是叫,也不知道是特定叫曹逸然,还是把白树也叫成了爸爸。
曹逸然呵呵笑,伸手触摸儿子的脸蛋,低声逗他说话,小唯唯和他玩了一阵,实在是累了,就睡了过去。
白树看着满脸温柔的曹逸然,撑着上半身倾身越过小唯唯在曹逸然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曹逸然抬起头来看他,对他笑,眼里是温柔的光,白树控制不住地又亲了他的唇一下,被曹逸然伸过胳膊揽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压了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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