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赵臻和张洹的确只是纯睡觉,而且睡得很酣,清早张洹醒来还和赵臻说枕边私语,之后不知怎么就让眼底深处的欲火燃到面上来了,赵臻开始还控制地好好的,但张洹实在是太会勾引人了,比以前每一次都要放得开,甚至可以用“放荡”来形容,于是,赵臻一个激动,就没控制住了,让张洹受了伤,张洹腰疼,屁股更疼,上了药才好了些,然后赵臻又喂了他吃医生开的药,他吃后就睡过去了,赵臻在床上陪他,一直陪了一个上午,吃中午饭的时候,他才起床洗漱收拾,又交代厨房里特地为张洹另做了饭菜,张洹在午后才醒过来,身体好了一些,吃了一些东西,赵臻又陪着他在床上说了一阵话,在四点多钟,张洹才起床来,在家里吃了东西,又试了几套衣服,以掩盖颈子上被赵臻弄上的痕迹,然后才和赵臻一起去婚宴的酒店。
这次婚宴要比前一晚的正式很多,所有都是按照程序来,赵臻甚至没有带着张洹每一桌敬酒,他只是坐在那里,张洹精神倒是挺好的,看不出有什么事,不过每一位前去敬酒的人,都是赵臻喝酒,他说张洹身体不好,就不喝酒了。毕竟赵臻是个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四十多岁的二婚,即使别人想说两句开玩笑的话,看他即使笑,也只是笑得得体,没有过分,所以,大家也不好对着他说什么超过限度的话。
反而席间敬酒是赵昶和曹逸然在做,赵昶端着一杯鲜果汁,打遍天下无敌手,一桌一桌每一位都照顾到了,曹逸然也是笑意盎然地端着一杯酒,但是他喝得少,理由是昨晚上喝得伤了胃,今天无论如何不行了。
在酒席上,赵臻也不断地和张洹说悄悄话,看神情,是在关心他的身体的样子,这让看过去的人都不得不相信新人果真是生了病,在中途,赵老太太还和赵老爷子换了个位置,坐在张洹身边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张洹可不好回答,赵臻则对母亲笑道,“没什么事,就是昨天宴会上喝酒伤了身,今天一天都不舒服。”
赵老太太于是就叹道,“我就说要少喝酒,即使香槟和红酒也不行。”
赵臻只是附和地应了两句。
倒是张洹很是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只要走路必定让人看出来是什么问题,所以,他觉得别扭极了,幸好他不说赵臻也明白他的心思,于是,赵臻就装大牌只是坐在那里,让他也不用起身。甚至那些有分量的长辈,也是拜托父亲帮着敬了酒,因为赵昶和曹逸然在这种长辈面前还是不够分量,要老人家出马才行。
而赵昶也实在是善解人意,作为女儿,父亲和一个男人结婚,她高高兴兴地帮着张罗酒宴,还一桌一桌地敬酒。
不过,这也让大家知道,她和她父亲以及她父亲的爱人关系好得很,根本不需要别人操闲心说闲话。
这一顿形式主义的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赵家还有专门安排司机和车子送客人,曹逸然忙完这里,已经是凌晨了,他直接在酒店里开了房睡觉,佣人把他一应要用的东西都拿了来,白树在酒店里陪他,坐在浴缸里,白树给他按摩肩背,心想这时候告诉他吧,他前一天醉酒出丑的事。
他的话只开了个头,曹逸然就微微睁开了眼看他,道,“你从早上就不对劲,一直像是欲言又止,我原来还不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可是知道了,你不说,我自己知道。”
白树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你知道是什么?”
曹逸然又闭上了眼,趴在那里感受着白树手掌的力道,觉得很舒服,懒洋洋地道,“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酒闹了笑话的事。”
白树惊讶道,“你知道?”
曹逸然哼了一声,“今早上延哥就告诉我了,我以前也出过这种事,不过,那时候我人本来就是那样的,大家也不以为意,但延哥说过我几次,他说我不该喝醉了,喝醉了酒会乱来。”
白树没想到他早上就知道了,心想昨晚上周延难道不是早早就走了吗,他怎么知道的。却是没想到周延本是早就走了的,但是因为逸宁丢了个重要的东西在赵家,让别人来找不合适,于是他把逸宁安顿在家,自己跑来找东西来了,正好看到闹腾的曹逸然被白树拖进车里去,进屋后,便被刚才看到全过程的几个人对他绘声绘色地描绘了一遍,他皱眉把几个刚才看笑话的小辈教训了一顿,把逸宁丢的东西找到后就回家去了。
回家之后就直接给曹逸然发了短信,说了他丢人的事,让他以后注意不要再喝醉了。
因曹逸然手机没了电,他第二天早上充了电才看到短信,所以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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