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就算撕裂这副令他爱到脑浆沸腾、同时恨到理智尽失的躯体,是不是能保证自己因此获得解放?
于是,宛如确认自己的心情,他沉默地将手伸进梁宥君的衬衫底下,摸索隐藏其下的肌肤,比想象中紧绷的触感,吸引着指尖徘徊流连,丝毫没有察觉对方倒抽一口气的反应。
感觉挣扎消失了,他的手直接探向胸前。
只轻轻拨弄两下,小巧的突起立刻紧绷硬挺,被他压住的细瘦身躯跟着弹跳起来。
「你到底想怎样?」低喘着的红润薄唇,不忘挤出讽刺的冷笑。「是想让我痛,还是让我舒服?」
「即使被这样对待,你也会觉得舒服吗?」他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真心想问,还是只想刺伤对方。
「那就要看你的技巧了,我也是男人,这个身体可悲的地方,就是即使被粗暴对待,该有感觉的时候还是会有感觉。」
可恨的人说着彷佛事不关己的话。
「如果你觉得这么做有惩罚到我,甚至让你消气的话,我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是……呜!」
大掌捂住他的嘴,阻断他尚未说出口的话。
不想再从他口中听见「是谁都无所谓」的宣言,高锡泉一把掀起他的制服衬衫,捻住胸尖的动作略嫌粗鲁,以指腹蹂躏那发红充血的蓓蕾。
他没有任何性经验,只能凭着从书籍里看到的模糊印象,做想做的事情。
眼看高高仰起的脸庞蒙上一层汗珠,细致五官也随之纠结,但从喉间逸出的苦闷呻吟,显示自己施予的不只是痛楚而已。
「果然会有感觉……」高锡泉自嘲地低语着,真不晓得之前为何如此呵护这个人,担心他有天会碎掉般小心翼翼。
撤回按在嘴上的手,他专心地同时爱抚两边的蓓蕾,低头舔舐平坦的胸口及锁骨,不时啃咬到留下咬痕的地步,聆听痛苦中带着娇媚的呻吟。
「以你初次上场的表现来说,还挺令人刮目相看的嘛!」明明吐出紊乱的喘息,梁宥君不忘说出嘲讽的话语。
痛恨他的语气像自诩身经百战的老手,高锡泉以吻封缄恼人的唇瓣,牢牢捧住他的后脑,有如灌注自己的悲愤般,强迫他咽下自己的唾液,另一手隔着黑色的制服长裤,以毁坏一切的粗暴手劲搓揉他的臀部。
两人的下半身在纠缠间彼此摩擦,谁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生理反应。
的确是很可悲,忽视主人的意志与心情,擅自臣服于快感的身体……
高锡泉刻意猴急地解开梁宥君的皮带和长裤钮扣,拉炼滑开的干涩声响,从两人交迭的躯体间传来。
原本放弃反抗的梁宥君,突然攫住他的手腕,以少见的愤恨眼光瞪视着他。「你不要后悔,这可是男人的身体。」
被这弥漫水气的双眸近距离仰望,高锡泉有一瞬间迷惘了,最后还是吐出「我知道」三个字。
「既然这只是发泄的行为,你无所谓,我也无所谓。」
不想再听到令他动摇的话语,他再度吻上梁宥君,一边褪去对方在挣扎中留下些许皱折的长裤。
他彻底迷失了。
脑袋和体温同样热到难以思考,就连他所拥抱的躯体,也炙热得灼烫他的掌心及手指。
他不晓得自己想做什么,也不晓得该怎么做,只能催眠自己陷入几乎窒息的狂暴热吻。
在他们偶尔分开喘息的间隙,他能从梁宥君嘴里听到的,仅仅一句话而已。
「让这一切……赶快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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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有什么爆裂开来的声音,高锡泉睁开了双眼。一片漆黑的室内,不知为何竟闪烁斑斓的彩色光影。
是烟火……宣告校庆落幕的烟火秀已经开始了。当烟火施放完毕,就是梁宥君离开的时候。
猛然意识到最想遗忘的现实,他顿时清醒过来,只见身穿白色衬衫和黑长裤的纤细人影,正伫立在窗前,大大敞开的窗户灌进缕缕晚风。
窗外是花火灿烂的夜空,仰望着这幅美景的梁宥君,专注的侧脸宛如朝圣的忠实信徒,在争执中遗失的眼镜,回到挺直的鼻梁上,柔顺的发丝迎风飘扬。
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下沉迷于逸乐的画面,彷佛都是假象。
然而,他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是他第一次拥抱别人,回想起进入狭窄甬道的感觉,依然清晰到近乎淫靡。
掰开紧实臀瓣,用对方在自己手中宣泄的体液浸染窄穴,不断增加的长指翻搅其间,引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低吟。
即使如此,将欲望前端埋入的瞬间,绞紧的内部还是令人头晕目眩。
一旦愤张的热楔连根没入,灼热又柔韧的触感紧紧吸附而来,使得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没有多久,他在窄道间洒落白浊热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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