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卧室,就被已经铺好床的陈曦过来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林景轻呼一声,又说道,“今天真不做啊!”
陈曦恼怒地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将他放上床,这才去关了房门,和林景一同躺在床上。
林景晚上喝了酒,虽然并没有醉,但是精神却比平时要放松得多,整个人身体有种懒洋洋的感觉,特别是在洗澡之后。
陈曦把他搂在怀里,虽然林景说了不做,但他还是用手摸他的腰和腹部,林景被他摸得动情,只好继续推拒他,“明天补起来,真明天补起来,今天不要了。”
陈曦用后毯子把两人裹在一起,闷闷地道,“知道,知道,我不做,真的,放心吧!”
林景才不放心,他不仅自己被陈曦摸得蠢蠢欲动,陈曦也是兴致勃勃的,那根东西就那么昭示主权一般地戳着他,让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而陈曦还在继续用手在他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
林景只好先不管他,和陈曦小声说床头话,“温老师这样做真的是很不好,我知道师兄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同志,他以前是喜欢女生的。且不说温老师是我们的导师,为人师表,却对弟子下手,而且,师兄在人情世故上面是很呆的,在感情上面也没有经验,所以才那么容易让温老师上手了,他这样做,之前有想过师兄以后的处境吗?随便就把一个异性恋拉入同志行列。”
陈曦心想说点什么不好,林景居然又说起他师兄的事情来了,不过,他也并不能阻止林景不去想他师兄的问题,于是只好劝说他道,“这些都是别人的感情问题,感情上的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外人也没有什么权利说些什么。你这样去担心,根本就是没什么作用的。你看你这样想你导师,你敢当面指责他这些吗?”
林景把脸埋入陈曦的肩颈窝里,摇摇头,道,“温老师虽然看着是个挺大度又温和的人,其实有些方面小心眼地要死,我怎么回去当面指责他,以后他还不给我穿小鞋。”
林景这样说,是带着玩笑的性质,不过,他的确是真不会去温扬面前当面说他和卢文东的事情的。
陈曦道,“就是了,你根本不会去当面指责他,那么,你在这里担忧也没用了。要说我,也不见得你师兄就是自己不乐意的。你说他是一个直男,有直男能够毫无压力和排斥感的和一个同志保持性关系几年吗?而且,也不能说他和你老师在一起就没有幸福感吧,虽然他是在骂你那老师没错,但是你没听出来那是打是亲骂是爱吗?你看,你就不敢骂你老师的,但他却大大方方地骂了,说明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极为亲密的。他们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这担心完全是杞人忧天。你的那个老师,要不是手段通天,能够年纪轻轻就做到现在的成就?他那种人哪里需要你的担心了。”
林景觉得陈曦说得也对,但是,总归还是不放心,手搭在陈曦的腹上,闷闷道,“虽然是这样,但是,师兄那里,我还是不放心……”的确是不放心的,想当年他和陈曦的事情被发现时,他简直是痛不欲生。
陈曦看林景这样去担心别人,心里酸得要死,一把抓住林景的手,抓着去摸自己的那根已经精神奕奕的东西,声音微哑地道,“你不放心他,还不如先不放心我。”
林景隔着裤子摸上陈曦那根东西,羞恼地道,“都说了今天不……”
陈曦直接亲上他的嘴,狠亲一阵,把他要说的话都给堵住了,然后才气闷地道,“他睡得那么沉,根本不会醒的,我们做我们的,与他没什么关系。来吧……”
林景被陈曦虚压在身下,又被他亲得有些迷糊,因为喝了酒,本来就容易动情,此时已经全身发热发软,只好由着陈曦继续了。
房间里温度正好,一阵热吻之后,陈曦又解开林景身上的睡衣扣子,沿着耳朵肩膀锁骨胸口一寸寸地往下亲吻,林景被他这一寸寸的舔吻更是情迷不已,最开始还有点推拒,理智让他想到有外人在,最好不要,之后也就完全沉迷了,甚至开始回应陈曦。
卢文东因为之前一天晚上被温扬缠着做了大半夜,这一天就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到要出门和林景见面吃饭,他才起床收拾自己出门,于是,晚上即使醉酒了,但他还是只睡了一会儿就醒了,摩挲了好一阵才打开床头灯,迷迷糊糊发现这不是家里,但他也没有多想,就找门出去要上卫生间。
上了洗手间,又用冷水洗了把脸,他清醒了不少,出得洗手间来,他想到自己和林景吃饭的事情,知道这该是林景带他来的林景的住处,他把客厅里的灯打开了,四处看了一圈,又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因为陈曦这房子,几间卧室门在一块儿,卢文东出卧室时很急且迷糊,回去时就不记得自己是从哪一间出来的了,只好一间一间地去看,打开的第一间是书房,开第二间的时候发现打不开,他又酒劲上头,于是靠在门上发呆,正好听到里面细微的声音,开始卢文东并没有太在意,之后才反应过来那是别人家夫妻床上欢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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