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祁晏的微笑,岑柏鹤觉得自己的手心有些发烫,心脏像是不听使唤一般,差点跳出胸口。
“祁大师真是好兴致,大晚上的跟情人来海边散步,”吕纲,也就是钱大师的二徒弟从旁边小道树丛后走出来,隔着祁晏七八步的距离站定,“祁大师年轻有为,不知道这次有信心给我们华夏争回脸面吗?”
“能为华夏玄术界争回脸面的不是我,而是华夏所有的玄术师,”祁晏一只手与岑柏鹤牵在一起,一只手轻轻摸着下巴,这副悠闲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欠揍,“没有想到吕大师如此看得起我。”
“呵呵,”吕纲对祁晏的好感是负无极限,所以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冷笑了两声,“能让师傅把重要法器都送给你,你若没有能耐,整个华夏玄术界还有谁更能耐?”
“看来你本事虽然比不上钱大师半分,但是这眼神还是有一点的,”祁晏仿佛没有听出吕纲的嘲讽一般,微笑着点头道,“你师傅也这么夸奖我。”
“不,我的眼神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老人家没有看出你不要脸,我看出来了。”
祁晏摇头:“论可爱这一点,你也比不上你师傅。”
“你还是这么牙尖嘴利,”吕纲冷哼一声,“不过这种交流会上,不是牙尖嘴利就能赢的。不要以为这叫交流会,就真的只是简单地交流会了,有些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能撕掉你一大块肉,到时候你就算能说出花来,也没什么用。”
说完,他鄙夷地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哼!”祁晏冲他后背哼了一声,拉了拉岑柏鹤的手,“走,我们回去,不用理他。”
岑柏鹤无奈地看了眼像小孩子一般的祁晏,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嗯。”
“这次交流会是不是会有危险?”
“我能力出众,还有你的紫气护体,不怕。”
“紫气护体?”岑柏鹤站到门前,让扫描器识别两人的容貌与瞳孔后,打开门走了进去,“我觉得有种方法,可以让你得到更多的紫气。”
“什么方法?”祁晏把身上的外套挂在了衣橱里,好奇的看岑柏鹤,他什么时候懂这个了?
“我记得道家有种说法叫做双修,”岑柏鹤把人拉进怀中,“今晚你给我补灵气,我给你补紫气。”
“等等,双修并不是两个人一起做运动的意思,电视剧与小说里的那种说法是狭隘的,错误的。”
“没关系,我喜欢这种狭隘的说法。”岑柏鹤解开衬衫,露出性感的胸肌与腹肌,俯身把祁晏扣在床上,“难道你不喜欢?”
“柏鹤,你变了,”祁晏被这种床咚姿势环在岑柏鹤身下,有种心慌喘不过气的感觉,“你以前是很严肃,很真正,一点都不污的好青年。”
“因为那时候没有能让我污的人,”岑柏鹤右手一颗颗解开祁晏胸前的扣子,“为了你,我愿意变成老司机。”
祁晏:不,我一点都不感动。
忽然,岑柏鹤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神情黯淡的看着祁晏:“钱钱,你是不是不愿意?对不起,我应该尊重你的感受……”
“没、没这回事……”祁晏一句话还没说完,他身上原本还一脸委屈悲伤的男人,双眼瞬间便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解扣子的速度也比刚才快了一倍。
在变成剥了壳鸡蛋的那个瞬间,祁晏自暴自弃的想,没有想到他走过最坑的路,竟然是岑柏鹤的套路。老实人演起戏来,那都是骗死人不偿命的老司机啊。
这种时候,再做柳下惠就不是男人了!
东风吹,战鼓擂,都是男人谁怕谁!不怂,来干!
一小时后,祁晏生无可恋的趴在床上,扭头瞪着岑柏鹤:“说好什么都让我呢?”
岑柏鹤蹲他旁边揉肩捶腿不敢说话,一副任打任骂受气包的模样。
“滚下去睡地板。”
岑柏鹤皱起眉,漂亮的凤眼染上了愁绪:“你昨天还叫我亲爱的,今天就开始嫌弃我了吗?是不是我刚才做得不好?”
“别卖萌!”祁晏扭头趴枕头上,不去看岑柏鹤的脸。长得好看的人,做起皱眉悲伤的表情,对他这种有那么一点点看脸的人来说,真是杀伤力巨大。
“我刚做这种事没经验,多练练就好了,”岑柏鹤轻轻揉着祁晏的腰,“你别嫌弃我。”
“滚!”
祁晏一脚把岑柏鹤踹到了床下,往被子里一裹,就变成了蚕宝宝一个。
去他奶奶个腿儿的恋爱攻略,他再也不信这个玩意儿了!
“那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在浴缸里泡一泡能解乏。”岑柏鹤从地毯上爬起来,伸手摸了摸祁晏露在被子外的发顶,颠颠地跑到浴室里去刷浴缸,调水温接水,还在里面倒了几滴解乏的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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