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息了一声,知道至此已经用不着再费心经常关注田园了,他已经不需要任何人去牵挂。
亵渎彩虹 黄色篇
黄 色
通常夜里我都很少出来,但最近冯德龙又在家里发疯,因为据说李嘉维自杀了。
听说这几年简维终於玩腻了李嘉维,於是包了一间海餐厅,客客气气地与嘉维说分手,另外还附上了一笔不小的分手费。
嘉维当时很镇定,接过简维的支票还与简维共用了最後一顿晚餐。
之後,嘉维便兑现了支票,并取出其中的一部分买了大量的海洛因,在家里吞毒自尽。冯德龙听了这消息跟失了魂一样不停地叫着,道:「我要去救嘉维!」
可惜简维把圣玛丽医院的三层楼都包了下来,里面到处是简氏的保镖,冯德龙连想见嘉维一面都无法实现。最後还是我找了医院的老同学,才让他化妆成医护人员进去,但是他一见到坐病房外面的简维就像失心疯一样去掐他的脖子,自然前功尽弃。
妈的,还要害我被老同学一顿臭骂。
可是过了几天秀丽找上门来,哆哆嗦嗦跟我们讲,嘉维前两天与她联络,说已经找到法子甩了简维,想要跟她一起去巴黎重新开始。
冯德龙当时就傻了。
於是嘉维的服毒事件就变成了悬疑剧。
管道工是属於白天以及千家万户的,如今一个人在这漆黑的夜里晃荡有一点不知所措。我抽着烟,叹着气沿着热闹的街走着。
「嗨!」
有人跟我打招呼,我转头一看,一个长相妖艳的小子靠在护拦上。
是的,我通常都不会用如此女性化的词用在男人身上,我基本认为那是一种侮辱,但是这小子真的……实在够妖。他皮肤很白,在路灯下就显得更是有一种带着莹光的白,一双长长的丹凤眼带着一定的斜度,眼里透着一种野生动物似的神情,时而无辜,时而凶狠,挺直的鼻梁,鼻头有一点尖,红润润的嘴那是因为上了口红。他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薄衬衣,隔着衣服我都可以看见他翘起的乳头,那真是一种让人看了会激起欲望的尤物,令人有立刻将衣服撕开直接冲刺的欲望。
「嗨!」我凑近了他。
「三千块!」他红润润的嘴唇吐出来一个价格,然後补充道:「全套!」
「三千块……」我吸着烟,用手指刮搔了一下他的乳头,他立刻吸了一口气。
果然敏感啊!我笑道:「三千块会不会贵了一点,毕竟你也享受到了?」
他的丹凤眼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道:「这是我跟你第一次的优惠价,下一次你再找我就是五千。」
「够贵!」我的手摸着他的裆部,尺寸不算太大,我慢慢揉着,感受着它的热度。我一低眼见他正冷笑着看我。
「咳!你叫什麽名字。」
「你可以叫我绰号!」
「那你的绰号叫什麽?」
「王子殿下!」
「嗯……王……子殿下……」
「别人都这麽叫我,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做王子打扮!」王子殿下全然无视我嘲笑的目光懒散地道
出於这点好奇,我果然在一家五星级的宾馆里见到王子殿下的正装。一身黄色巴洛克的刺绣服装,宽荷叶的领子,看起来像是早期荷兰风格,但是由於他的身上又扎满了缎带,所以又像法国风格,哥德的宽袖,下面则是白色的紧身裤。不知道王子殿下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一身不伦不类的服装,不过确实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贵气。
想起冯德龙说黄色的波长适中,是所有色相中最能发光的色,但是由於此色过於明亮,被认为轻薄、冷淡;性格非常不稳定容易发生偏差,稍添加别的色彩就容易失去本来的面貌。
也许正是如此,巴洛克做作的妩媚与王子殿下根本不加掩饰的饥渴既矛盾又和谐,他躺在大床上自慰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茎,从红润润的嘴唇里不断逸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我忍不住跑上了床,按着他修长的手指跟他一起抚摸,一边问:「你就算是五星级饭店的服务员,随意使用这间宾馆也没有关系吗?」
「所以才不要浪费时间啊!」王子殿下舔了一下红润的嘴唇,然後凑近了我,身体一上一下地舔着我的喉咙,两只手则缓缓地脱下我的裤子。他做着这个动作的时候,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臀部。
我感受着他的舌尖湿湿的温渡,那种乍暖还凉酥酥麻麻的感觉,心中一惊知道自己今天是碰到高手了。
我看着王子殿下媚眼如丝的表情,他分开我的双腿,用舌尖轻碰我的後面,我忍不住啊了一声,感觉他温热的舌尖像是越钻越里面,即便像我这样阅人无数,也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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