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脸色潮红,於是出言讥笑道:「知道我是专业人士。」
冯德龙的平脚底裤一直褪到脚踝处,已经急不可奈地自己把玩了起来,不看他的人长得一副猥琐像,但是阴茎的尺寸倒也不小。
他一手把把握着一柱擎天,上下套弄着,爽得连脚都翘了起来。
冯德龙闭着眼睛,嘴里哼道:「啊,宝贝,让我把你西裤脱掉,你光着下身就好。我的手指碰到你的下面了,你也有一点硬,看来宝贝你明明跟我一样饥渴啊。别着急,我拉开拉链了,听到那声响了没有,现在我的手伸进了你的裤裆把玩着你的下面,记住是我的手!你做什麽发抖,不想做也不行,趴到办公桌上去……嗯,两腿分开,我喜欢你这样,屁股再翘高一点,再高一点……嗯,现在只是我的手指你就吃不消了,不是吧……有感觉了,晃得这麽厉害,你还真是敏感……成全你,我进去了……进去了……好……爽!真他妈太爽了,一天操你一次怎麽够!」
「用力舔,含着它……抬高头,让我看着你的眼睛,啊,我喜欢你这副无辜的表情,让我想要操你一万遍,再一万遍……你真厉害,全含进去了……别低下头,我要看清你的表情,两只手去套弄你的阴茎,我要看到它勃起……对,两只手,上下套弄……爽了吧,别忘了你的嘴,你可以摇晃身体,宝贝,这样你可以一边手淫,一边跟我口交……对,对,啊啊啊,用力晃用力……用力,啊……你太强了,你真是太强了……」
「宝贝,我喜欢你光着下身一副淫贱的样子,来坐上来……如果你不想我弄脏你的衬衣,你知道我的耐心不好,可不要逼我把你弄在办公桌上操,这样你一出去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你一天被我干几次了……嗯,对,放软身体,慢慢坐下去,勾住我的脖子,上下挪动你的身体……脚顶住我的椅子……啊,你真是天生被操的料子,还说你不是gay……啊,看清你的身体,下面都翘得这麽高了,是因为我在插你的後面……」
我的手越套弄越快,从下身传递来的兴奋犹如一根鞭子一般抽打着全身,带着尖锐的快感,一股滚烫的液体喷了出来,从我的指间滑落。
我睁开了双眼,看见天花板的镜子里,冯德龙与我面对面,他的手里还握着自己的阴茎躺在那张花了二十万Natuzzi的大床上 ,白色的液体正从指缝中缓缓滑落到了那张花了五万块的同款床垫上。
每个黎明,在黑夜与白天不是那麽清楚分野的时候,我既是冯德龙也是管道工。
後 记
大家好,希望看完了整本书,没有被流香的新书吓到,希望大家还算能接受这本古怪的色情小说:)。
小说大致是说了一个人格分裂的猥琐大叔的故事。
他的本体就是冯德龙,一个三十出头的老男人,其貌不扬,喜爱戴黑色眼镜,终日昼伏夜出,常年穿平脚底裤睡觉。他爱说黄色笑话,除了在MSN上打字,极少与人聊天,有一套含八十万商贷的期房,神情猥琐,胆小怕事。
然後他分裂出去的,那个大胆、视色情为人生的人格就是管道工。
很多人看到白色会觉得不明白,因为它似乎与整个故事无关。是的,事实确实如此。白色与整本小说的肉体无关,仅仅与它的气质有关:)。
我们一生中多多少少都会遇到像冯德龙这样的尴尬,暗恋某个人或者某样东西,却不得不常年克制对它的热爱,最终不得不放弃或者割舍。
更惨的是,为了生活,我们有的时候还要帮着更高的势力来强奸自己的爱好,然後承认这世上最美好的承诺与最洁净的纯情是无法永恒的。
逼仄的生活令人疯狂,有的时候会想有一个分身,它能代替自己出去耀武扬威,去为所欲为,而自己却能安然无恙,完全不要承担这个分身所带来的循环後果。
这个分身就好像是神父的那双皮鞋,林太太的帽子,像冯德龙的管道工,又或者是写了一本色情小说的我的笔名ID彻夜流香,它们统统都是人格分裂出去的面具,给人安全的错觉,以为戴上面具便可以自由地开一场大开眼界的无遮Party:))。
我以前看色情小说,比如像萨德的《闺房哲学》、《淑女蒙尘记》,後面是《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国的如《肉蒲团》、《灯芯和尚》(当然我也看过其它的更淫荡的小说XDDD,不过光留下了它们淫荡的形势,没有留下它们淫荡的内容,所以名字都记不得了。)
我常常要好奇为什麽会有人那麽喜爱色情小说,喜爱这种,绝大多数粗糙(查太荚那本例外),基本内容贫乏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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