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不得不整个身体压在荣佩身上,分开臀肉,握著那根凶残的东西,一点一点探进。荣佩再不敢大声叫,闷声哼了哼,倒也不是难受。
赵宣不敢强行进入,毕竟润滑不够充分。
荣佩也急得慌,但没有催促,两人默契地等待适应对方,荣佩向後探出一只手找到赵宣的手,紧紧地插入他的指间。赵宣侧过脸,吻著荣佩的耳後嘴巴。
这是他们在之前任何情事中都尚未体会过的缠绵,生涩得不知要如何再来一次。
赵宣一点一点地,进去了半根,试探性的抽插起来,荣佩反射性地收缩肌肉,把赵宣夹得又痛又爽。
赵宣插了一会儿便停下,勉强让出一点空间让荣佩调整好姿势。他握著荣佩的手,轻轻说:忍一会儿。
起先开始荣佩後面胀痛著,但只要一想到给他这些痛疼的人是赵宣就浑身飘然起来。越到後面插入变得顺畅了,荣佩就小声哼哼唧唧出来。
赵宣按著荣佩的腰,下身深入浅出,慢是慢了点,但是慢工出细活,荣佩显然受用无比。此时赵宣又凑上去亲著荣佩的嘴,吻得清浅,插得放浪。
领带下荣佩死死闭著眼,他脑袋里全是由身体触感形成的影像,还有赵宣性感野性的表情身躯。
赵宣快射的时候抽了出来,一只手摘了套子,下身就在臀缝间剧烈抽插。另只手牵著荣佩的手,同时撸著荣佩的小弟弟。
车厢里开始弥漫起一股情欲的味道,混杂著喘息呻吟,汗水和亲吻。
作家的话:
补的这几天的份OTL
欠调教 -27-
因为会所的事情还未平息,荣佩被勒令乖乖地待在家里,好不容易表现好了点就争取机会外出偷情,这样一来二往,两人又像是回到那种小情侣偷偷交往的甜蜜时光,颇有些快活的意味。
赵宣一周能见荣佩两到三次,见个面吃饭喝酒上床,这样往复循环,也过了几个月,等风声过了,荣佩被滋润得红光满面的放了出来,人人见了都啧啧称奇。
即使是这样荣佩也耐不住,就算顶级佳肴再怎麽美味可口,连著往肚子塞,也有腻味的一天是吧。他现在和赵宣倒不像包养和被包养,而是恋爱和谈恋爱。有时候吵架,更多时间甜蜜,更更多时候腻歪,可真所谓琴瑟和谐,焦不离孟,尘不离砣。
荣佩觉得这样不行,好是好,就有点找不到以前折腾劲儿的感觉,犯贱似的就跟赵宣说,暂时不能见面。
赵宣默默地看著荣佩,似乎掂量真假,给荣佩造成了相当大的压力,末了无声点了点头。
荣佩看赵宣这样不闻不问,心里有点惶惶,又急,又难得带点罪恶感。赵宣没哪里不好,模样身材自不必说,是公认的。脾气也算得上老实温厚,进得厨房上得了床。
可是吧,总和荣佩当初预计的有点出入。
这样说定了,就暂时不见面。
荣佩说不要见,那赵宣就是没什麽机会见著他了。可等赵宣不想见荣佩,那荣佩一日三餐加宵夜地能在赵宣眼前晃荡。
赵宣也知道两人身份差别,默默地忍气吞声。
托荣佩的福,赵宣当上了经理後也不陪客了,可下面人总有些传传八卦的。这回他听人说是荣佩又重出江湖,大战沙场。
赵宣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他忍著没问仔细。荣佩那种花花肠子,九转十八弯,他也没明白过。这次荣佩说暂时不能见面,他还以为是有什麽不方面,这样看来确实有点不方面。
不过人呢,也不能蹬鼻子上脸。虽然床上他有绝对主导权,可床下还得听荣佩,荣佩不临幸他,不给机会他,也是白搭。
赵宣揣著明白装糊涂,也不找荣佩要个解释。想想从头到尾,他和荣佩就是这麽不靠谱过来的。
先前都传荣佩被一个鸭子迷得团团转,後等荣佩玩开了,“谣言”不攻自破,也就没人记得这茬。这些长在红旗下生在新社会的纨!子弟也就和旧社会的公子哥没啥两样。
玩过厌弃的是一浪一浪,谁还费心记著啊。
荣佩这个人,说白了就是犯贱。
找了各式各样的男人,却每个都会和赵宣做一番比较。这一比较就越发凸显赵宣的各项优势。还有一点,多少赵宣对荣佩带点真心实意,可这些人都是逢场作戏。
这一比较荣佩就想起赵宣的好,跟人打炮都打得没一发正中红心。每次兴致高昂地预备开始,能萎了一半地草草结束。
他估计著自己这些花边新闻早就传到赵宣耳朵里了,可从没见赵宣问一声。就不由地很失落。失落之後荣佩就摸清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一拍大腿,找赵宣去。
当夜赵宣正在值班,一一跟老客户打招呼,还得盯著下面的小鸭子,正忙著,听人说荣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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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马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