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语气淡淡的,听不见起伏辗转,他的目光却很骇人,冷静到极致,里面却汹涌澎湃。
“呜呜……”孙建军眼睛发潮,他感到一点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他不愿意这样,不愿意表现出脆弱和无助,但他实在受不了下面那种麻痒和铺天盖地的羞耻。陈纪衡的两根手指已经卜地塞进了他的后面。孙建军挺腰拱起了一下,像条垂死挣扎的鱼,然后跌落到床上,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陈纪衡慢条斯理地塞进第三根,他说:“这十年来我天天想你,天天想怎么干你。这么长的时间,必定会让一个人有所变化。如果你变成个脑满肠肥的蠢货,没准我上完你一次就算了,哪成想……”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这笑声宛若催命符,让孙建军不由自主打了好几个寒噤。
陈纪衡把孙建军的双腿分到最大,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干你,干你,干死你!”说完,深深地刺入进去。
两人齐齐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只不过一个充满了满足的叹息,一个却被堵在嘴里。
陈纪衡一顶一顶,由慢到快。孙建军受不了那种强烈的违和感,呜呜一顿乱叫。陈纪衡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渐渐的,孙建军竟然感受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后面的酥麻沿着脊椎骨四下横穿,犹如无法控制的电流。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喊岔了声,这绝对不该是他发出的声音,尽管被塞口器堵得变了调,但孙建军还是在里面听到不妙的放荡。
孙建军终于流眼泪了,无法遏制,他的身子顺着陈纪衡的操弄一起一伏,像随风摇摆的麦浪。空气中弥漫着淫M的味道,啪啪的肌肤拍打声更增加了这份刺激。
以往孙建军最喜欢它,这次恨不能下一秒钟立刻结束。
不过很明显陈纪衡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在他释放一次之后——速度稍嫌快了点——他抚摸着孙建军,意犹未尽的,充满渴望的;他舔弄吸吮着他,尤其是在孙建军的脖颈边又好好地大力地呼吸了一通。
于是,没过十分钟,孙建军惊恐而愤恨地发现,陈纪衡又硬了。
这一次陈纪衡更加轻车熟路、按部就班,他把孙建军掉了个个儿,让他跪在自己面前,慢慢地玩弄他的臀缝之间。
孙建军羞耻得浑身发抖,双腿几乎跪不住。陈纪衡插进去,一边缓缓地动,一边挥起巴掌拍打孙建军挺翘的臀部——啪啪啪啪。
“真结实。”他感慨地说,“真他妈耐草!”
孙建军把脸埋在枕头里,脸红得像涂了血。陈纪衡嘴里嘟嘟囔囔的,他平时沉默得像块石头,在床上没完没了地像顶机关枪,上面下面都像:“你他妈还想干我?嗯?我看你就该被干,被我干,只被我干……啊太紧了,你他妈夹得这么用力干什么?”说着又狠狠拍了孙建军屁股一巴掌。
孙建军悲愤莫名,杀人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挺到陈纪衡终于加快了速度,这一次他不只顾着自己发泄,还顺便握住了孙建军半硬半软的小弟弟。
孙建军这一次得到了极好的照顾,陈纪衡手上的功夫不是一般的强,笑话,那可是练了十年啊,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孙建军脑子混沌了,这男人不服输不行,就算心里再难受再别扭再羞愤欲死,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小弟弟。
孙建军就在这半推半就半草半撸之间,社了!
这一晚上孙建军被陈纪衡摆弄来摆弄去,再名牌的情趣用品也架不住这么折腾,更何况它用途在那儿摆着呢,肯定没有警察叔叔逮逃犯的手铐结实。
于是,孙建军的双手稀里糊涂松开了,可他也没力气反抗了,他的力气像蚕宝宝包裹自己的丝,一缕一缕全被陈纪衡从下面抽走了。
孙建军整个摊在床上,双目无神,随着陈纪衡不知道第多少次地顶弄,从塞口器里发出呜呜呜的含义不明的呻吟。
别说陈纪衡了,他都泄了三次,可怜的小兄弟总算蔫头耷脑,没精打采,最后哆嗦着,吐出一点点可怜的白沫,仿佛晾在沙滩上被暴晒了很久的螃蟹。
陈纪衡把滚烫的精华社在孙建军体内,顺着臀缝又流了出来。他终于过瘾了,有一种世界豁然开朗心胸陡然开阔的餍足感。他回身平躺在床上,浑身的汗水濡湿了床单。整个人是虚脱的,却虚脱得踏实、幸福、与世无争。他恍惚想起了那十年的岁月,多傻啊,他失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为什么要卖命地去活?这样多好?早他妈该这样了,一直就该这样!
人是什么,说白了还是欲望的驱使,一旦得到满足,周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什么都可以舍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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