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林有气无力地骂娘。
“叫老公……”段榕把人揽紧了,在他耳边用带着喘的低沉声音魅惑道,“叫就让你去……”
顾哲一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哑着喉咙道老公,附带讨好的香吻一个,啾。
段榕愣了三秒钟,大怒,这跟想象中的太他妈不一样了好么:“你的节操呢!你答应得也太快了吧!你都不考虑一下么!娇羞呢!”
顾哲死去又活来:“童贞什么的……早就……早就没了!说话算话!”
段榕盘衡了一下,虽然没有预期效果但至少没有遇上贞洁烈男,罢罢,老实做手活。再加上顾哲买一送十,非常殷勤非常忘我地叫了好几声老公,虽然是不要钱一样的,但是已经把段先生叫得骨头都酥了,最后同步率还挺高,溅得沙发上到处都是,沾着一团团卫生纸都不用看了。
顾先生自然是美美地羽化登仙,唱上一段Ki~mo~chi~Oh yeah!那无节操无下限的模样简直要被他老公给活活地打死了。鉴于他很快辩驳说打人犯法,他老公改了政策,打算把他藏怀里闷闷死算,太他妈祸害了。两个人在一片腥膻位里湿漉漉地抱了一会儿,呼吸终于平复下来。
老公点了事后烟说:“就这样吧……”
顾哲兀自Ki~mo~chi~Ki~mo
~chi~得直翻滚,不知道他说什么。
老公忧愁地说:“听清楚了,你跟那个女人的事,我不来管,你爱怎么对她怎么对她,名义上你给她什么我都可以忍。但是即使你们结婚,你也得搬来和我一道住,这是我的底线。除了她,你以后再跟别的人上床,我非杀了你不可,听到没有?”
顾哲老实直起身说听到是听到,没明白。跟他结婚了,还跟你一道住,他谁啊?有这么牛逼的第三人称,有这么牛逼的第一人称,怎么轮到我这第二人称直接就二逼啊?喂喂喂怎么就有了个第三人称啊?
段榕看着他那副波澜不惊精心探究的模样就来火,当场把脸一翻,哼得一声:“装傻充愣倒是很在行?你连我的底线都守不住,你是想和我做炮友?行啊,既然这个样子,我在外面和谁上床也轮不到你管。我们各自一个茶壶配随便多少个茶杯,谁也不用管谁,你满意?”
顾东林站起来慢条斯理地系好裤子,指着他鼻子开始发飙:“你怎么老想着封建割据!我他妈刚想封你做孝榕仁宣诚宪恭懿至德纯徽翊天启圣文皇后,你就跑外面养面首,你他妈找凌迟啊?!”
榕妃虎躯一震:真的是孝榕仁宣诚宪恭懿至德纯徽翊天启圣文皇后么?!
陛下拂袖背身:就凭你刚才大逆不道之言,朕还是贬你去永巷做榕更衣吧……
榕更衣虎躯又是一震:这贬得他妈也太远了吧!
然后一咀嚼圣意,继续撒泼:所以那女人到底是谁?!你们不是有了孩子要结婚了么?!你爹妈还让我当伴郎,还最好让我操持一顿体面的酒席,一条龙服务啊!所以你说你们分手我信么!
陛下痛心疾首:“先皇后……先皇后在朕外出巡狩的时候被鞑子掳去了,现在怀了鞑子的包子,朕会告诉你朕喜当爹啊!朕多没面子啊!会有鞑子替朕爱她啊岂可修!”
榕更衣指绕衣摆喜极而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么……所以为什么是会有鞑子替皇上爱她呀?她的封号是什么啊?
陛下睨他一眼:“朕为华夏正朔,其他男人当然是鞑子。榕更衣你虽然心性好妒,朕很不喜,但以后也要记住长剑耿介,”说着一弹他的龟头,“不要跟着鞑子乱混,混来一股羊骚味。对了,先皇后号为天地一家春【注】……不要与她攀比。”
榕更衣毛骨悚然,原来是老佛爷,登时气短。陛下又睨他一眼:“听说前段日子你移驾天宇宫的时候,总带着面首出入殿前广场,也不避人,可有此事?”
榕更衣花容失色:万万不敢!射一发少一发,定是要全射给皇上的!
陛下冷哼:“天底下哪有空穴来风?”
榕更衣伏地跪拜:是臣妾的哥哥追着陛下讨债,特意派来游说的法律顾问团,一天一个车轮战,统统歪瓜裂枣贼眉鼠目长得跟素丸子似的,与陛下英俊潇洒风流意态自然堪称天壤!
陛下拂袖:“嗟!太不体面了!若是你诞下子嗣,你那混账哥哥定要逼宫……”
榕更衣赶紧递剧本:陛下,演脱了,这是宫闱剧,不干外朝事……臣妾还有一事相问。
陛下嗯哼:“朕亦有一事相问。太皇二圣驾临榕华殿时候,你日日晚上通宵达旦跑到哪里去了?身上那鞑子的印迹又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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