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贵姓?怎么称呼?”
“倪杨伟。”
“哦,是倪先生。”
贺凯色迷迷地看着司徒,觉得这位极品帅哥对自己有点意思,那包天的色胆就开始蠢蠢欲动。说几句话靠近一点,没聊上一会,他就差黏在司徒的身上了。司徒见时机差不多,便开口道:“不好意思,我到时候该走了。有缘分再见吧。”
贺凯哪能放过这么好的男人。在男人中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遇到过对胃口的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走!于是,就拉住司徒硬是要问问人家去哪里,自己愿意送上一程。
“这样不好。”司徒装得挺像,婉言拒绝。
“我也正想找个借口离开,刚好遇到倪先生。怎么能说麻烦呢,走走走,我送你一程。”说话的时候,他那手还搭在了司徒的腰。
司徒没有躲闪,停下脚步后稍稍靠近了些贺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塞进了他的手里,小声地说:“记得打给我。”末了,还在贺凯的手心轻轻挠了一下。
贺凯是什么人?他自然明白这一下代表着什么意思,尽管没想到这么优秀的男人是MB,可他还是对着司徒离去的背影露出极为贪婪的目光。
司徒就差找个没人地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妈的,那个老王八蛋对自己上下其手,恶心死了!
用力地关上车门,司徒直接把被贺凯摸过的上衣脱下来扔了出去。随后,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窃听接收器耳机塞进了耳朵里,开始监听贺凯。
贺凯好像并没有返回房间,而是直接离开了酒店。经过二十几分钟的车程,就没了动静。司徒听着耳机传来了脚步声,还有杂乱的说话声,又过了十几分钟,听见了两个男人令人作呕的哼哼声。
真想一把扯掉耳机,可司徒还是得耐着性子窃听贺凯的chuáng事。就在他马上要失去耐性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一夜不回家,该给林遥打个电话才对。
电话拨了过去,等了好久才有人接听。
“小遥,你gān什么呢?”
“你是林警官的朋友?”
电话里传来的女人声音让司徒一愣,追问“你是谁,林遥呢?”
“太好了,总算能找着一个。我叫舒雅,林警官昏倒了,我正送他去医院的路上呢。”
“什么?哪家医院?”
“三院,就是靠着税务局旁边的那个。”
“我马上过去。”司徒发动汽车,心急火燎地奔往三院。
到了急诊部的时候,看见舒雅拿着林遥的衣服和车钥匙,急忙跑了过去,说:“我是林遥的朋友,他怎么了?”
舒雅看见司徒的时候明显愣住了,随后腼腆地笑了笑,才说:“我也不大清楚,我们正在谈话的时候他就突然昏倒了。我又不好随便用他的电话找人,刚巧你就打电话了。”
小遥这么晚了还找舒雅调查情况,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了?想到这里,司徒就没办法再顾及案子的事了,林遥从来没有昏倒过,这是出了什么事?
林遥并没有被推进什么抢救室,而是在医生的检查室内被折腾了一番。之后,医生走出来大声问:“谁是林遥的家属?”
“我,我是。”司徒首当其冲,走到医生面前追问林遥的情况。
“没大事,就是长时间饮食不规律,休息不好,再加上疲劳过度引起的昏迷。睡一觉输点营养液就没事了。你先去jiāo钱吧。”
这时候,舒雅走了过来,就说:“我去jiāo钱,你陪着林警官吧。”
司徒想了想,就那出钱包抽出几百元jiāo给了舒雅,还很诚恳地说了谢谢。
临时病chuáng上,林遥已经打上了点滴。司徒看着他疲惫的脸庞心疼的不得了,碍于有舒雅在一旁又不好做些什么,有点抓心挠肝。
走廊里,司徒再次感谢舒雅的帮忙,舒雅很礼貌地说这没什么,还说了和林遥也认识,这点事算不上帮忙。
“他这么晚了还去找你,是不是有急事?“司徒问道。
“也不是什么急事,就是问问我在最近有没有见过梁雪的父母。怎么,你也是警察?”
司徒笑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舒雅好像并不急着回去,坐在椅子上和司徒攀谈起来,司徒也不提送她走的事,正好借这个机会探探她的底。
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钟,司徒又问:“对了,你见过梁雪的父母吗?”
舒雅很自然地摇摇头,说:“打从葬礼以后我就没见过了。”
“哦。你认识习东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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