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你们都疯了吗?”王秀叫喊着“我什么时候说他偷东西了?”
“那串项链!”
“放屁!”王秀也不顾涵养了,跳着脚喊“那串项链根本不是他偷的!”
“你有胆子诬陷他,没胆子跟我上法庭?王秀,你给我记住了,我要告得你身败名裂!”说完,这女人狠瞪了一眼,转身走人!
林遥小声窃笑,转头问自家爷们:“你跟她说项链的事?我还以为你会说她跟刘毅复婚那事呢。”
缺德的侦探嘻嘻哈哈:“说那种没证据的事很难让她相信,项链的问题王秀报了警,真凭实据的更有说服力。”
林遥笑道:“我们那位热血女警也很配合,估计听完我的诱导,肯定对鲁晨的妻子没什么好态度。这两个女人足够让王秀陷入混乱了。
这两个人按理说这也是很有涵养的女性。但她们同样沉浸在失去最爱人的悲痛中,这时若得知有人诬陷她心头的最爱,任谁都会爆发出来。更何况,罪魁祸首还是玷污了她们感情的第三者。
司徒抓住了两个女人的心理而引发这场看似荒唐的战争。缺德?真的挺缺德,至少在林遥看来司徒这招是太缺德了。但司徒的理由充分,动机明确。况且,他觉得王秀这人的确不怎么样,索性就由着司徒缺德一回吧。
这时,会议室里的莫斌把鲁晨的妻子拉了出去,会议室里只剩下蒋鑫云和战败的王秀。她揉着疼痛的腹部,哭喊着也要状告那疯女人。瞄准时机,司徒端着一盆水大大方方走来,站在门口的林遥一招手,把蒋鑫云唤了出去。
王秀惊讶又尴尬地看着司徒,她慌张地低下头。很快,一条带着热气的湿毛巾被放在手上,她的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擦擦吧。”司徒说道“我是你雇佣的侦探,为了查明真相你必须信任我。但是,我们之间的信任似乎很糟糕,比方说那串项链的事,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根本没丢呢?”
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司徒:“我,我说了没丢吗?”
“说了,外面有十几个人都听见了。要找他们来核实吗?”
“不不不。”
在王秀慌张的时候,林遥和莫斌在办公室里津津有味地窃听着他们的谈话。莫斌狐疑地问:“我怎么不记得王秀说那项链没丢的话?”
“你在打架骂人的时候能记住说的每句话吗?”
“不能。”
林遥笑笑:“她也不能。”
太缺德了!莫斌在心里这样说着。
司徒没有急着问王秀更多问题,等她哭完了,也擦完了这才开口问:“我今天接到重案组电话听说你跟鲁晨的事,就跑去家里找你。后来听说你被带到这里了。你们俩的事关系到案情,如果你早点跟我说,我也不会让你单独一个人过来。”
闻言,王秀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哽咽着说:“我,我不想......”
“不想什么?”
“有些事,我不想告诉别人。”
专注的表情让司徒看上去有些可怕,知道王秀胆怯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这女人像极了被孤立的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怜悯或同情,司徒不会给予她。因为他不想利用了两个可怜的女人后一无所获,更不想让自己的这个小计谋失效,那样的话自家亲亲那一关就是过不去的。他故意发出声无奈地叹息声,说:“很可惜,你必须说。即便不对我说,也要对警察说。”说罢,再次叹息“你的情况很糟糕,找个好律师吧。我们的雇佣关系到此为止。”
“等等!”王秀抓住了司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我不想被误解。我告诉你,拜托了,司徒先生,你一定帮我想想办法,不能让那人告我。我,我们这一行最怕这种事。”
司徒在心里窃喜,表面上却是冷冷一笑:“不是说绯闻越多越好吗?”
“不是!你不明白,这种事太,我是说,我不想用负面绯闻来炒作。我一直不想。”
“那就把真实情况告诉我。”
司徒坐在王秀的身边,看到她慌乱而又紧张的表情,料定她是怕极了闹上法庭的事。这样倒好,省去很多唇舌了。
“首先,我向你道歉。”王秀哽咽着说“宴会那一晚项链并没有丢失,而是被我藏起来了。但报警的事是真的。事实上,我跟鲁晨一直是情人关系,因为他有妻子,我们不敢公开。最开始,我是说,我们感情最好的那个时候,他说过会离婚,为了这个我特意买了一份高额保险以他为受益人。但是,过了一年多了,我看他完全没有离婚的念头,我就说如果三个月内他不离婚就分手。打那以后,我发现他总是有意无意地问我宝石项链的事,我知道,他是想偷到项链后再跟我分手。我很担心,所以,所以就故意出去喝酒,说项链丢了,打消他的念头。其实,项链一直在我手提包的夹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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