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某人不知死活地gān脆变身为八爪鱼整个人死死都扒在他身上。
约书亚停止推挤动作,下颚微抬,对上那双在黑暗中尤为晶亮的黑眸。
——你想gān嘛?
——赔老子限量版来。
——喜欢玩骑乘式?好,满足你。
恩?这个眼神是啥意思?莫岛一愣,随即一阵翻天覆地被人死死按进柔软的chuáng铺中。“喂!你……恩……”
下颚被挑起,双唇被冰凉的薄唇附上。霸道的舌在唇线处暧昧地游走描绘,等到身下的人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约书亚才略微抬起脸,眯眯眼,满足地抿唇。随即用修长的手指拈去唇边分不清是谁的唾液。
一系列动作看的莫岛面红耳赤,“你这个……!!恩!!”
还来?!
不顾身下人挣扎,这次约书亚毫不客气地探入其口中,轻巧的舌霸道地逗弄那人的生涩僵硬,推压缠绕,□过每一颗牙齿引起身下人的一阵战栗。一只手捏着莫岛的下颚让他不至于做出咬舌的烂招,导致的后果是无法合并的下颚使得莫岛唇角随着激烈的jiāo战慢慢流下yín匪的晶莹。
那双眸朦胧半垂的模样,手指腹传来嫩滑皮肤的灼热触感,生涩的拒绝和反抗无一不深深地撩动约书亚下腹的火焰。
约书亚邪气一笑——是来点儿晨间运动的时候了,宝贝儿。
……
有爱的运动做得很不顺利。
一个激烈反抗,一个手段qiáng硬,后果就是最后谁也没得好果子吃。
在约书亚眼里,显然是没有做事做一半停下来的道理,所以不顾下面人怎样反抗,由始至终都没有放开他被禁锢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弄到最后两人气喘吁吁地结束时,莫岛的手腕竟然被生生捁得红肿起来,可见其用力多大且半点不温柔。
等约书亚从莫岛身上下来时候,后者已经一改原来蹦跶炸毛的劲儿,像只死猪一样趴在柔软的chuáng上,整个脸埋入枕头中,纹丝不动。
而此时,已经天亮了。
晨光透过落地窗撒入房间内,均匀地照在莫岛不着一缕的瓷白色肌肤上,令人着迷的柔软黑发上挂着晶莹的汗水,暧昧的吻痕从背部一直延伸到埋入被子下的股沟处。约书亚倚在chuáng边心不在焉地抽着烟,不顾自己也折腾得还在疼痛的好兄弟,没心没肺地勾了勾嘴角。
艺术品。
他都快不记得上一次碰见处男处女,是哪个世纪的事了。好吧,确切的来说,他是有“处族”恐惧症的,碰了这么一类人过程的愉快度不能保证不说,接下来的麻烦更是接二连三。但是今天不同了。
尽管对方从职业到身份到本身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个大麻烦,但是他约书亚觉得,费上点神儿换得这么个宝贝,值。
如今这漂亮的艺术品,里里外外,都打上了他约书亚?莫拉克的标记了。
正不着边际的想七想八,眼看一根烟就要到尽头的时候,旁边的人忽然轻微地动了动。
约书亚挑眉,将手中的烟头摁灭,伸手想将他翻过身来软甜密语几句——对待qíng妇们,通常这招是很管用的。
谁知道指尖都还未碰见那人的背脊,后者就敏感地缩了缩,同时还响起一声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倒抽气声。
不悦地皱眉,不容拒绝地把人翻过身来——想闷死自己么?话还未开口,约书亚懵了——新生的阳光亮度已经足以让他清楚的看见,巴掌大的小脸上皱在一起的五官和泛红的眼角,整张小脸都湿漉漉的。
“该死的,哭什么,恩?”粗糙的指腹粗鲁地在那皱在一起的小脸上胡乱抹了两抹,见鬼的那眼泪却和故意似地越抹越多。于是约书亚终于不耐烦了,粗声粗气地警告:“三分钟后不停止哭泣我们就再来一次,恩?”
莫岛眼泪掉得更凶了。其实天知道他除了愤怒和羞耻之外没有一点其他qíng绪值得哭的,连他自己都莫名其妙那眼泪怎么就不受控制呢?然后那猥琐变态的黑社会大叔在他耳边叽里呱啦的说点什么他一点都听不懂!
去你妹的听不懂就微笑,老子现在只想哭!!
想他莫岛一个顶天立地前途光明最重要的是xing取向无比正常以泡妞赏花这种高雅爱好为生活娱乐的堂堂天朝子民(……),今天就是为的什么跟一个莫名其妙的猥琐黑社会(重点号:xing别男)做了呢?!最重要的是凭什么他就是下面那一个呢?嗷嗷嗷~~~明明发誓说处男之身要留给新婚之夜的新娘子的这下好了泡汤了!
最惨的是他除了能像条死狗一样趴着忍着后面那个确切肯定加绝对在流血的地方带来的剧痛之外,也不能像个huáng花大闺女一样扯着那个猥琐黑社会的领子叫他负责!啐!!绝对不可以,作为一个顶天立地前途光明(……)的天朝子民(……)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做出那么丢脸了事……
……于是……
莫岛凄凉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谁能告诉他他现在应该怎么办嗷?!!难不成在这个罪恶的地方躺上一辈子不成?!
该死的臭流氓!!那地方肯定做过增肥手术吧不然怎么能大得让人觉得如此不真实?!靠!!!
第6章
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
莫岛趴在chuáng上嫉妒地听着,没错,是嫉妒。凭什么那个黑社会就可以健步如飞地去洗澡,被折腾个半天的自己要像个死狗一样躺在这里?
靠,想想就觉得委屈。莫名其妙被上了不说,那人慡完了,这会儿被窝还热的呢!他就被真空在这了……嗤!这种人……这种人有个专有名词,以前表妹教过他,叫什么来着?渣什么来着?对!渣攻!莫岛戚戚惨惨地胡思乱想,完全忽视了浴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水声。
约书亚洗完澡神清气慡觉得心qíng也好了些,擦着头走进chuáng边正想催促那人赶快也去洗——一身液体和汗液的样子,再漂亮的人也会变láng狈。谁知刚走进chuáng,愣了。
“你在gān什么?”约书亚皱眉看着chuáng边坐起来在地上爬来爬去捡衣服,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一件件往身上套。
穿衣服,看不见么?难道还光溜溜地等着您再来一次?莫岛翻翻白眼,顿了顿手上的动作,道:“我要回去。”
“要回去也先洗gān净了再回去,这样子出去好看吗?”约书亚见那人一副迫不及待离开的德行心中一阵恼火,将手中的毛巾狠狠丢在地上。
“……”
“没听懂?”
莫岛抬头,淡定挑眉:“再说一次?”
“……”
“喂!扭脸是什么意思!!黑社会!”
前几个小时还在自己身下痛苦呻吟扭曲的漂亮面孔,如今正带着欠抽的表qíng高傲地向你宣布他的意大利语很烂,还一副“因为听不懂所以很骄傲”的样子,任谁都会发怒的。约书亚现在就想弄死这个不知好歹的新玩具——
不能用枪,非得用掐的方式才能解恨的程度。
耐着xing子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并且用上了“我是为你好”的语气。谁知那人半点不领qíng,穿好了衣服打着赤脚以诡异的走路方式挪到他面前,嚣张地扬扬小巧的下颚坚定地重复:“我要回去。”
约书亚笑了:“只要你能自己从这里走出去。”
“喂!你当我是啊猫啊狗吗?”
有什么关系?约书亚投去疑惑的一瞥。
“本大爷可是人咧!不具备认路功能!”莫岛嚣张道,当然,如果不是坑坑巴巴加上语法错误,就更嚣张了。
……
这个人沟通不能。约书亚淡定下结论。
-
(两个月后……)
罗马市某高级公寓忽然因不明原因燃起大火,在消防队火速到达之时,具有灵敏猎犬般嗅觉的媒体也几乎是同一时间赶到。
“莫岛你疯了吗喂!!”神童死命拽住要往前冲的莫岛,人群挤挤嚷嚷的让他几次差点脱手, “火势小一点再靠近啊!!听到我说话没?!”
“等火势小了我还照什么?!而且现在消防人员都还没能成功进入公寓!”举着专业单反的莫岛没好气地试图从神童手里逃脱出来,也不死心地吼回去,“就再近一点点……拜托就一点点……”
就在这时,莫岛忽然停止了挣扎。
神童见对方反常的动作,顿时莫名其妙,不自觉地松开了手。
“……我的天……”莫岛对准镜头,放下,又举起,片刻之后不可置信喃喃。
“怎么了?”神童筋疲力尽。
“上面还有人……”
“什么?!”
“屋子里还有人!!”莫岛后退两步,一把扯过神童凑到镜头前——拉近的镜头中,浓厚的火烟后隐约可以看见三层的chuáng边chuáng上,被子高高拢起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姿态,显然是有人此刻正睡在里面,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之前是睡,而现在应该是在醒来之前就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神童紧紧握着莫岛的相机煞白了脸,人命攸关,一时间竟然忘了要怎么做。
直到莫岛一把拎起他的领子,喘着粗气目光涣散,额发间可以看见薄薄的汗珠:“去告诉那群消防人员……”
“啊?”
“快去啊!”莫岛推了神童一把,“等他们灭火到三楼,人还能有救吗?!”
“噢噢噢!!”神童点头应着,这才转身死命朝着消防员方向挤去。好不容易挤到消防员身边扯着嗓子比划着报告清楚qíng况,却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叫。
顺眼望去,就在莫岛不远处一个穿着打扮极其讲究得体的妇人此时脚边零散地落着一些购物袋,本人一脸惊恐地捂着嘴望着燃起的房子,死死地盯着三楼,嘴里嘟囔着什么。
莫岛下意识地举起相机,调整了相机关闭了闪光灯后,连摁几下快门。
可是在别人的闪光灯下,妇人的脸还是显得更加苍白。
神童被闪光灯的光亮吓了一跳,随即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
妇人几乎难以置信地倒退几步,之后疯了似地推开人群冲向消防员,呼喊着指着三层说着什么。而消防员类似于队长的人物则扶着妇人的肩,轻轻拍打安抚着她的qíng绪。
救火进行中,神童重新挤回莫岛身边。
莫岛见他回来,兴奋地拉着他:“蹲下!”
“蹲下?”
“架我起来,我要照屋内qíng况,这高度不够!”莫岛飞快地解释,按了按神童的肩示意他动作起来。
“ 喂,你当我脚架啊?!”神童不慡道,却还是配合地蹲下,仍由莫岛打jī血地爬到他肩膀上坐稳,“坐稳了?起!”
“OKOK!”莫岛手肘撑着神童的头,努力找着更好的角度可以拍清三层屋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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