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坐的车就是无话五花八门了,一组组人坐的车都不同。陈修渊坐的貌似是某企业的班车,车离开的时候不是朝上开的,而是继续朝下。没人问为什么,但是好奇的人有不少。可是窗户上的窗帘不能拉开,众人也只能忍着。
但就算不看,也能感觉到车子所有的路线和第一次不同,甚至于,有一段还走了下坡路。一开始还都是暗的,他们还以为都在基地里,但是忽然之间就有了其他车辆来去的响声,可即使有着窗帘,也能知道外边依旧是暗着的。
而上车的时候才刚刚上午八点,看时间,到现在也不过刚过了二十分钟。所以,他们还在山里?但为什么有这么多车?
接着忽然之间,外边就亮了,这个时候众人才恍然,刚才……他们貌似是无声无息的,就从山里的基地进到了某条隧道里,现在这是出隧道了?
陈修渊也觉得有趣,虽然他的这个经历没法和科幻大片里的场景相媲美,不过作为一个普通人(他自以为的),这种经历已经能够用神奇来形容了吧?
心情因为这个经历略微放松了一下,不过很快又重新绷得紧紧的。不是陈修渊想紧张,而是那种越来越紧迫,越来越危险的预感,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上次他有着类似感觉的时候,还是那次劫机事件。
陈修渊闭上眼,调整自己的呼吸。上车前已经说了,至少还有两天的路程,他要尽快适应并缓解这种糟糕的状况……
车上的其他人,也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缓解自己的紧张感,不过有人在写钢笔字,有人在背诗词,大家各自的方式不同而已。
中午的时候,他们停下吃了些东西,然后车继续开。晚上入住了某地的一家酒店。第二天除了出发地点不同之外,完全是重复第一天的事情。
这天夜里再次休息的时候,大多数人已经确定他们来的是什么地方了——泰山……历代君王封禅所在地。
但却并不代表着第三天“节目”就能开始了。这天上午是让他们休息的,下午则被拉到了泰山,坐着缆车上来,让他们看看地点,排练适应一下。
第四天,天还黑着,坐车就摸黑上山了。前天就已经对外说是要拍摄电影,需要清场,所有游客都被拦在了山脚下。众人到了前一天已经看好的广场上,这个广场的青石地面上已经以朱砂为主,其他药物为辅,画好了巨大的符咒,四方八面也摆设好了应有的器物。
此时此刻,就算没有什么动作,只要站在这,稍微有些灵感的人,就能察觉出这地方的异样。有并不因为气流而产生的风,正缓缓的流动着……
所有人按照自己的位子站好,有人掐着时辰,开始放配乐——一开始听让众人都囧得厉害的配乐,或者说囧的不是其中的音乐,音乐即使高山流水,囧的……是音乐里加的“旁白”。
“准备……起!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没错,是打拍子的旁白……
几乎就是一个高山流水版本的广播体操~
其实这个音乐可以不加的,只是他们所有人的动作都必须按照时辰进行,但毕竟众人准备的时间不长,无可能完全整齐划一的不出差错。所以就只能喊拍子,只要都跟着拍子走,无论慢或者快都不会偏差得太夸张。
他们周围的工作人员也都已经离开了,但依旧有一些便装人员戒备着。从他们的严肃的表情上能猜测出这些人多少都是知情的吧。毕竟,可笑的音乐,怪异的布局,配上男女老少僧道儒释什么人都有的将近三百参与者,如果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不笑才怪了。
陈修渊初始所占的位置,像是一个小小的气旋,他就站在这个气旋的中间,风缠绕着他的身体。当陈修渊开始有动作,风也在随着他而动着,其他人也同样。
这个时候,这感觉并不难过,相反还有些有趣。但当陈修渊迈出第一步,他就不再这么想了。缠绕着身体的气……变强了!也变冷了……
随着他的举手投足,风越来越强,也越来越冷,就连颜色也在逐渐加深。而不只是陈修渊,其他人很显然也是如此。陈修渊想起来了开始前,老神仙说的话——“不要太急,咱们一共有七天时间。”
要不然这么说,现在只要有人摔一跤,或者只是退后一步,就前功尽弃了。
陈修渊扔掉脑袋里的杂念,专注的跟着节拍一步一步的踏稳。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周围的已经不是调皮的风,而是阴凉的水了,甚至水下还有这纠缠双腿的水草。
就算是陈修渊也开始因为寒冷打着哆嗦,同时又被滚烫的汗水湿透了的衣服。其实陈修渊可以把周围的阴气吞吃殆尽的,但他不知道这是否会破坏这场祭祀,所以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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