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背抵在厕所门上的人像是被我突然喊出的声音吓得猛地抖了一下,看向我的目光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还是一只醉酒了的兔子。
他先是摇了下头,最后像是猛然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一般,咬了咬唇一脸阴郁地盯着我。
我伸手脱自己的裤子:“给我舔,唐冬冬。”
周殊锦沉着一张脸半晌才开口:“操`你妈唐项,我总有一天真的要杀了你,我总会杀了你。”
从我的角度能看见他的手背在身后的门上,他的手指抠着门把手,我抬腿踹在他身后的门上,声音有些大,我觉得如果我的力气再大一些这扇脆弱的门可能就此寿终正寝。
周殊锦又像是被吓了一下似地抖了一下。
我看着他:“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唐冬冬。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他不应该对他不应该知道的东西感兴趣,也不应该试图用我的公司威胁我,这太傻`逼了。
他脑子脑子不清楚的时候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觉得他现在不是唐冬冬了?他现在是周殊锦,他有所依仗所以才有胆子做从前不敢做的事情?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现在恢复记忆变成周殊锦了又怎么样?
还不是在沉默地看了我半晌后蹲在我两腿之间拉我的裤子拉链?
——
没有那个起来,明天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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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唐冬冬的口活不错,当然基本都是我的功劳。
他口腔的温度很高,我觉得会有酒精作祟的成分在里面,他几次吸得我忍不住想要摸一摸他毛茸茸的后脑勺,他抬起一双泛红的眼睛看向我的时候我会觉得兴致很高。
所以我把他拉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坐在我腿上,扒下他的裤子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性`器往他下面塞,他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啊啊”短促地叫了两声,然后说:“不行,疼。”
我侧过头在他眼角亲了一下,身下动作没停,自我感觉十分有耐心地往他身体里面送:“放松些,屁`眼都被操松了还装什么处`女?”
周殊锦开始咬我的耳朵伸手撕扯我的头发,咬牙切齿:“你!滚!”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臀缝,手指在他下面入口处揉了揉还是插了进去,周殊锦拧着眉头叫了两声,一边拿手拽着我的头发一边从鼻子里哼哼两声:“难受。”
我看他难受个屁,一天天的只会装模作样。
“手松了,头发都要给你扯光了。”我没什么好气,掐着他的腰往他身体里顶。
看见他脚尖绷了绷,在我耳边“呜”了两声,撕扯着我头发的手没力气似地松了松,他伸手环住我后颈,脑袋耷在我肩后:“好难受。”
我说:“那你自己倒是动。”
他没动,跟个病猫似地耷在我身后,我揉了揉他臀上的肉,托了托他的臀,往上狠狠顶了一下:“以后你要是下面痒了跟我打个电话,做炮友就做炮友少在我面前拿乔。”
他的手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啊!操、操`你妈的唐项!”
我打了下他的屁股,他“呜”了一声随后像是把声音吞进了自己的喉咙里,我压着嗓子说:“自己动。”
他低垂着脑袋蜷缩着手撑着我的胸口前后挪移了两下,还没动够两下他跟腿软了似地整个缩在了我身体上,我听见他哭着说:“我要杀了你,我真的要杀了你。”
我感觉可能他离开我的这一个月时间已经把“杀了你”这句话变成了他的口头禅,我都懒得给他别的反应,伸手掐了掐他挺立的乳尖,他的性`器在他双腿间竖得笔直,顶端还在冒水。
腿都软的站不住了还要杀我。
他可真的没办法让我看得起。
我说:“行啊。”
周殊锦哭着说:“你不是喜欢钱、钱吗,唐项,我总有一天要让你、让你破、破产。”
我说:“哦。”话都讲不清了还张嘴威胁我,真行。
他哭着说:“你不是只有根屌吗,我总有一天让你变成太监。”
我又“哦”了一声。
周殊锦耷下脑袋,眼泪都打湿了我的肩头,他在我侧脸蹭了蹭,哭着跟我说:“你碰碰我好不好?”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他红着眼眶湿漉漉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他这幅模样可真他妈让我喜欢。
即使我知道他有可能是装的。
他为了让自己活得快感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刚捡来他的那一阵子,他嗑药瘾,日过两三次后脑子不清不楚就爱拿我的东西往他身体里塞,一边哭一边叫。
我不太喜欢他那副神志太清楚的样子,晚上被他蹭醒了会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或者绑起来丢在床上,或者直接绑在椅子上,他通常时候会很吵,我会拿东西把他嘴给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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