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知不知道我完了,完了,都是因为你。”
我猜他在说他身体现在一幅骚的不行的样子是因为我,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我觉得我确实可能需要承担一丁点责任,我在他肩头亲了亲。
见他捂着眼睛继续呜咽道:“我想杀了你,我真的想杀了你。”
我能感受到他确实挺想杀了我的,他是个恩将仇报的傻`逼。
他随着我的动作“嗯嗯”了两声,好像把接下来要说的话全给吞进了肚子里。
我揉了揉他的屁股,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跟他打了个商量:“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做你的周殊锦,我自己做我自己的事情,咱俩两清,以后见面就当没见过,好不好?”
周殊锦捂着眼睛小声呻吟,没搭腔。
我说:“你把唐冬冬忘掉,我也当他死了,你别总来我眼前招惹我。”
周殊锦把手挪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了我半晌。
我把自己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抱着他坐在了马桶上:“我不知道你来沛市做什么的,但是邵合耿跟张晟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个傻`逼似的要跟人做朋友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周殊锦垂着个脑袋坐在我腿上,他身下我射进去的东西顺着他的大腿沾在我腿上,粘稠得让我有些难受,我摸了摸他被我打的泛红的脸:“你今年二十三还是二十四?你现在不是个脑子不好只能靠着别人的唐冬冬,你想一想还年轻随便学点什么都可以,家里如果有问题的话你出来还能自己做事,没必要事事都依仗着家里人。”
周殊锦垂着脑袋。
我想了下:“实在什么事情,还可以找我。”
我听见周殊锦笑了声。
我就有些无奈了:“当然,最好不要找我了,我只认唐冬冬。”
周殊锦哑着嗓子冷嗤了一声。
我说:“但是你,至少现在的你不能只当唐冬冬。”
我只觉得我这一顿话大义凛然的立马可以载入中学语文课本,如此真挚诚恳他周殊锦还听不下去那我想我俩真的只能不死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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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这篇文能够HE,必须让两人剑拔弩张的情绪缓冲一下,嘻嘻~
10
最后谁也不知道唐冬冬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靠在我肩头半天没了动静,我推了推他,他鼻腔里“嗯”出两声说了句:“累。”然后又没动静了。
“唐冬冬,别装死。”我在马桶上坐了会儿。
“……”他脑袋在我肩膀上蹭了蹭。
我看他就是把我说的话当做了放屁,我把他从我腿上推起来,他踉跄了两步差点一头磕在厕所门上,膝盖抵在门上,大腿内侧还有些水迹在缓慢地往下滴。
我本来是想让他别装死,赶紧穿衣服出去回去,见到他身下痕迹没忍住乐了声:“怎么,现在你下面还能出水了?”
他手撑着门板顿了好一会儿,低头捡了自己的裤子给自己穿上,扣好皮带拉开门头也没回地就往外走,在洗手台处洗了下手随后又抹了把脸,抽纸擦干了手有条不紊地走到厕所大门口。
看来是没准备跟我说话了,我在他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提醒了他一句:“别吃饱撑得找我麻烦了。”
周殊锦回头看了我一眼,他眼睛因为刚刚哭得有些红肿,微阖着眼皮十分不屑地模样,我以为他又要犯病说两句话来刺我,但是他一句话没说收回目光开了门就走了。
等我把自己收拾妥当回包厢的时候周殊锦已经走了,还是邵合耿冲我摆了摆手机:“殊锦刚电话我说他几天没睡了,困了回去睡。”
我冲他嗯了声,想着也就他这孙子胆子能这么大,人家一个局长一主任坐在这里,他一个电话打过来说走就走了。
他是干了一炮回去休息了,我他妈坐了那么久时间的飞机眼睛都没眯一下,又给灌了不少酒,还在厕所里来了一炮,现在还他妈要跟个孙子样的陪人喝酒。
我觉得自己此刻怨气冲天,全他妈是周殊锦这个小畜生弄的。
好在饭局主要客人走了,我们几个坐在这里坐着坐着也怪没趣的,聊了半个小时的屁话差不多散了。
结完账出门邵合耿站在门口抽烟,看见我眯眼笑了笑:“唐哥,开始下一摊吗?”
我立刻摆手:“不了,我刚回来连家都没回趟。”
邵合耿咬着烟头笑了下:“太难请了吧唐哥?”
我说:“我就是太久没见殊锦了来看一眼他,他好像不太舒服回去休息了,我待会儿给他个电话。”
邵合耿慢腾腾地哦了,然后说:“他跟我电话说他今天晚上回池市,家里有事。”
“……”我顿了顿,“是吗,他倒是没跟我说,我打电话问一下。”
邵合耿咬着烟嘴哼:“算了算了,知道你很长时间没合眼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别等殊锦回来你倒了,那我可负不了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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