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丰不紧不慢的安抚道:“你别急。我本来不想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你的,可是你怎么就怀上了!?算了,我先讲完再来追究这个问题。”
羽晨听的是一头雾水,但没有打断羽丰,便静静的听羽丰讲下去了。
“我是过来人,能怀孕的事情你就别在质疑了。说白了就是家族遗传,我们羽家人其实很早以前是在四川的山里生活的,我也是听你爷爷讲的……”就像所有的父辈给晚辈讲故事一样,他娓娓道来,只为了让羽晨了解的更透彻。
百年前,羽家族人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山里,在经过一次巨大的地震之后,寨子里的水源都受到污染不能饮用,于是灾后重建的羽家族人便在一处坍塌的山洞里开挖了一口深井,获得了新的水源。而在这次地震往后的时间里,族里的女人饮了深井的水后生下来便全是是男子,渐渐的男多女少,到后来只有地位尊贵的男子才能够娶到女人。生活在闭塞的大山里,民风质朴开化,所以不少的男子便结合生活在一起了。
讲到这里羽丰不禁唏嘘了一下:“这件事搁现在可以都上欸威十套的探索发现了,离奇不离奇?我也纳闷……”
羽晨听的入迷了,一脸的不可思议。
后来寨子里有些男人怀孕了,开始是偷偷摸摸藏着掖着的生下来,到后来整个寨子男风盛行,男人生孩子也变得光明正大了,那些能生子的男人便被称为蕴羽男。后来族长包括大部分贵族都认为男女比例再继续失调下去,整个寨子会毁掉,于是便召集了许多宁愿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愿找蕴羽男生孩子的单身汉出山抢女人了。同时,寻找到了新的水源,那口深井也被封死了。多年之后,寨子里的男女比例也恢复了平衡,羽族人又回到了男耕女织的生活。但是蕴羽男繁衍出来的下一代大多都为男子,鲜有女子,而他们的后代也都遗传了受孕的体质。因为男女比例平衡的发展,有些的蕴羽男还是娶了女人,但有不少的正常男子却和蕴羽男结合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族人都出山了,特别是一些年轻人走出去就没有再回去过了。你曾祖父带着你曾祖母便出山了……”羽丰顿了一下,讲的有些口干舌燥,喝了口清水又继续道:“对了,你的曾祖母就是蕴羽男。儿子,你要是在不明白我就白生你了!都说蕴羽男的孩子冰雪聪明来着,到你这怎么就这么迟钝了呢?”
我勒个去!有没有搞错?怎么会有什么孕育男?这他妈不是扯淡吗?老子怎么可能怀孕呢?!羽晨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没有任何依据,就凭一个传奇故事就能说明我可以怀孕?!”
“儿子,我也想研究研究这是为什么,但是总不能拿自己做实验吧?你就爸爸肚子里蹦出来的。爸犯得着骗你吗?”羽丰讲完这个冗长的历史也是长舒一口气,便又没了父亲的正经。
“我是您生的?那我妈呢?”羽晨忽略了自己怀孕的事情,反倒先关心起自己的身世了。毕竟这种事情超出了人的心理承受范围,更何况还要去接受这个事实,自然是要刨根问底了。
“你妈是个好女人,无怨无悔把你带大,为了生绒绒还……”羽丰是个性情中人,说什么就来什么,一提到去世的妻子声音便哽咽了,一脸的悲痛。
“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羽晨心里是五味陈杂,又感觉这一切像一场梦一样,却让他不得不相信的这个梦的真实性。
“我想要你过正常人的生活,娶妻生子建立一个美满的家庭。可是……你怎么的就怀上了?!”羽丰是痛定思痛,可没想到儿子还是走上了他的老路。
羽晨被方泽吃干抹尽的事情没敢跟羽丰讲,就随便糊弄了两句。他妈的?!这么说老子的肚子里怀了方泽的种?像女人一样怀了孩子!说出去谁会相信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羽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男人和男人的结合体,便如坐针毡,背脊生出一阵冷汗,战战兢兢的问道:“那您是和谁生下我的?”
“这是你就别管了,二十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你不是还有你妈吗?”羽丰避重就轻,完全没用心回答这个问题,或者根本不想回答。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没有权利知道吗?我爸是谁?”
“你就当没那个人……你爸不就站在你面前啊……”羽丰圆了半天,最后转移了话题。
“孩子的事情,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如果生下来,就是要和方泽过一辈子了。问题是,你能和他过一辈子吗?你们两能走这么久吗?他能不能接受孩子还是个问题。”羽丰他满眼无奈的看着羽晨,语气明显沉重了起来,绕了一个大圈子还是说到了最现实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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