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得意地说:“你再得瑟啊?嗯?!”曲静深伸手蒙住脸,心说天黑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景泽把长腿挤到曲胸深腿中间,这动作十分大男人:“兔子~你说接下来该做什么呢?啧,该做点什么好呢?”景泽做思考状,早已上下其手,把该摸的都摸了。
曲静深继续闭着眼睛,心说爱做嘛就做嘛,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景泽扒拉他的眼皮:“睁开好好看着我怎么对你!”
景泽老是扒拉他的眼皮,曲静深只好睁开眼睛,直盯着他看。他眼睛本来就长的好看,黑漆漆水灵灵的,虽然很禁欲,但在景泽眼里看来却色授魂与。
景泽深吸了口气,说:“兔子,再这样看我,我就…我就…啊!妈的痒死了!”景泽炸毛,曲静深这回倒很听话,不让我看我就不看嘛,得,干脆再闭上眼睛。
景泽气息越来越租:“你这是玩儿我呢吧?!”
曲静深满脸都是笑意,从来没笑的这么开心过。他睁开眼,捏捏景泽的脸,景泽一把抓过他的手,按在枕头上:“擦!别动手动脚的!”
景泽觉得曲静深今天有些不一样,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他仔细想了一会,终于找到合理的形容词:跟被下了春、药似的。敢情刚才那苹果里的虫子是在发、情期?不能吧?这也太坑爹了!
景泽说:“兔子,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曲静深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的屈起一条腿,景泽感觉一股邪火都要把头发尖儿烤糊了。
景泽直哼哼:“等着,我这就教训你!”他把头埋在曲静深的脖子里,吻他的左耳朵,轻轻咬他的耳垂,舌头在那儿打着转。曲静深脸红了,他轻轻“嗯”了一声,那声音似乎从嗓子眼的最底部发出来的,有点涩,但却跟猫爪子似的挠的人心痒难耐。
景泽大骂:“我操!我终于确定了你就是玩我呢!给我等着!”景泽气呼呼地从床上爬下来,扭头就钻进了厕所,天知道他刚才是多想按住这不知死活的兔子狠干,干到他哭着求饶,妈的,不能再想了,他手里的东西硬的跟棍子似的。
等景泽开完飞机从厕所出来,曲静深正笑着看他,景泽拉起被子蒙住他的头:“我叫你乐我叫你没事穷乐!”直到曲静深闷的咳嗽,景泽才放他出来:“知道错了吗?!”
曲静深点头,可是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景泽把爪子搁到曲静深鼻子那儿:“闻闻~有男人味儿不?”
曲静深躲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心说你脸皮可真厚。景泽嘿嘿笑,总算有了些报复的成就感:“知道爷的厉害了吧,小样的,下次再敢调戏爷,我就把那东西全让你吃了!”
曲静深闭眼睛,景泽继续强调自己够男人自己是一家之主,曲静深继续闭着眼装睡觉。景泽把他摇醒:“用一句话形容一下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曲静深瞅了他一眼,心说坑爹。景泽把本子递到他手里:“快快快,写!”
曲静深接过本子,慢悠悠的写:“真坑爹。”景泽瞄了一眼,摆出霸道男人的架式:“这是一句话吗?”
曲静深面部抽了抽,倒也乐意陪他玩:“你真坑爹。”景泽把笔夺过来:“你就不会说一句我爱你吗?!”
曲静深心说,我爱你算形象吗?景泽都快贴到他脸上了,曲静深略微抬抬头,亲了亲景泽的嘴角,又伸手揉揉他的头发。景泽僵硬一秒钟,我擦,今天的兔子太不正常了,我刺激他了吗?没有吧,似乎今天的话题都还蛮正常的啊,我也没黄、暴啊。
正当景泽跟曲静深腻歪的正起劲的时候,李国其跟小白来了。景泽朝曲静深做了个苦瓜脸,然后转身对李国其说:“不是让小白跟你说,这都没事了嘛,怎么又都过来了?”
李国其笑着把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前两天工程开始动工,没空过来。老弟你没事了吧?”
曲静深笑着点头,小白忙拆果篮,给曲静深剥了个香蕉:“静深哥,你尝尝甜么?”曲静深接过来,越来越觉得这个小孩亲切,如果他弟当年没死该多好。
景泽说:“这些天我抽不出时间去工程那边,存折的事,等他出院了,我再给你送过去。”
李国其忙说:“不着急不着急,对了,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儿,直说,咱虽然认识的人不多,但能帮忙肯定帮。”
景泽点点头,心想你们还真会选时间,眼看着就要吃晚饭的点了。景泽问曲静深:“大夫说你可以下床活动了,我还欠人小白一顿饭呢,要不咱一起出去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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