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伸出手指帮他扩张,刚开始有点疼,曲静深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他突然阻止住景泽的动作,喘息着要求道:“进来…就这样进来…”
曲静深那种低声求欢的样子实在太诱惑,景泽忍不住,一个挺身,将他狠狠贯穿。疼,热,满足,空虚…种种纠结的触感刺激着曲静深的神经。他主动抬起腰,来来回回地讨好那坚、硬。
景泽显然败下阵来,低声说:“别吸这么紧…我会控制不住的!”
曲静深伸手搂紧他的脖子,吻吻景泽的鼻尖,认真说:“我就想让你控制不住,景泽,给我…”
景泽不再说话,他随即满足曲静深的心愿,用最原始的渴望与冲动与他纠缠。很疼,不温柔,曲静深被他操的像要坏掉,只能跟随本能大口地喘气。
曲静深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再用点劲,使劲…”泪水不由自主地湿了脸颊,曲静深用手背抹抹。景泽在体内的东西突然碰到了某一点,曲静深忍不住放声哭出来。
景泽俯下身狠狠吸咬他胸前的红点,下面攻势却越来越快,显然他自己也快到了。连续狠抽了许多下,景泽猛一挺身,将滚烫的液体身寸入紧凑的甬道。
到达极乐的那一刻,曲静深脸上全是泪水。他紧紧搂住景泽,埋在他肩头哭起来。等待最坏的结果,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景泽狠狠搂住他,不必去安慰,安慰是最多余的。有些东西,只有最原始的拥抱才能缓解。
从远处望去,郊区的矮山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下。大概是温差较大的原因,就算太阳出来后,那雾气也不肯乖乖散去,连树也跟着无精打采起来。
戒毒所里的梧桐树,已经开始大批的落叶子。躺在地上的梧桐叶卷着一层枯黄的边,由于缺失养分,叶柄已经有些发黑。天气有些潮,脚踩上梧桐叶也不会发出焦脆的声响,而是让人觉得脚底下粘嗒嗒的,十分不舒服。
小白正拖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熬过最痛苦的戒毒初期,现在已经好过不少。这里的饭很难吃,来来回回就那几样菜。加之他有心事也吃不下,所以越发的瘦。
他知道方启程去哪了,也知道他为什么去。脑海里还回荡着方启程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你觉得人不会为自己着想吗?就算相爱。这些天的白天和夜里,他反反复复的想这句话。以前看电视,里面常有对白说,花好月圆只是富贵人家的事,贫贱夫妻百事哀。
小白的思绪突然被开门声打断,他机械地回头,门口正站着曲静深和景泽。曲静深提着许多东西,朝他笑:“小白,我们来看你了。”
景泽走上去,也不管小白乐不乐意,狠狠揉揉他的头发:“给哥乐个~别苦着脸。”
小白或许这些天心情平静不少,他咧开嘴角朝景泽笑笑,可这笑容却让人莫名的心酸。小白的脸十分消瘦,下巴尖的不像话,像以前那样轻松快乐的心情也消失不见。
曲静深不忍再看下去,他取出保温桶里的炸鱼块,递到小白手里:“我来的时候刚炸好的,乖,小心着刺。”
景泽在一旁眼馋的不行:“你哥都没让我吃几声,麻利儿的吃,不然我可跟你抢了。”
小白低头慢慢吃着,曲静深又帮他盛了一碗鱼汤,在一旁端着。小白吃了几块炸鱼块,便将盘子放在一旁的桌上。曲静深端着汤喂他喝了些,小白突然抬头看着曲静深:“哥,谢谢你。”
曲静深温和的笑笑:“我病的时候,你不也这样照顾过我。听话,等一入冬,我就来接你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虽然温暖,但此刻说起来,却有些辛酸。对于方启程的事,他们都绝口未提,小白也没问。这次会面比较平静,就像窗外被风静静打落的梧桐叶一样。
小白说:“哥,你跟景哥回去吧,我这里没事。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想睡会。”
曲静深和景泽只好跟他告别离开。回去的路上,曲静深接了个电话,脸色越来越差,最后电话竟然从手里滑落,掉到座位上。景泽忙问:“谁的电话?怎么了?”
曲静深回过神来,突然抓住景泽的手腕,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警察…是警察…”他抓着景泽的手冰凉,甚至控制不住的有些抖。景泽回握住他的手,说:“先别着急,给大武打电话。”
曲静深慌忙拿起手机,但手有点不听使唤,好大会拔不出号码。景泽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拔了卫小武的号。“喂,大武,你们现在在哪?”
卫小武显然很开心,声音又增大几分贝:“跟苏京玩着呢,就这两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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