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配合地泯了一小口,眉头都快堆成小山了。他小时候也见他爹喝过,他爹喝的挺悠然自得的,没想到却是这个味。景泽被他的表情弄的心里乐呵,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五粮液呢,一般人想喝都喝不着~”
到最后散场时,景泽已经喝的跟二逼似的了,二胖把他撂在沙发上让他躺着醒醒酒。他抹了个弯,走到曲静深所在的角落里的沙发上坐下,曲静深有些拘谨地朝他点点头。二胖双手叠到脖子上枕着沙发,他朝他笑笑,问:“不喝酒?”
曲静深点头,那眼神却不敢盯着二胖看。二胖倒爽快,朝他摆摆手:“得,别跟我这拘谨…”
二胖看看他手上的巧克力说:“喜欢吃巧克力?”曲静深依旧点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把巧克力放桌子上。
二胖沉默了一会,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给曲静深:“那家伙没钱了吧,他从小哪过过一天苦日子,这钱你拿着,算借你们的,租个好点儿的地方。”
曲静深死活不要,他最怕别人在钱上看轻他,虽然他最缺钱。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心理,或者是自尊心太强?又或者是农村人在钱物上的敏感。
二胖死活塞到他口袋里,他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呢,二胖就起身离开了:“送你们回去,把那货帮着架车上,醉的跟个二逼似的…”
曲静深看躺在那儿也不老实的景泽,摸着口袋里那一叠钱,不知如何是好。景泽眼看着就要从沙发上滚下来了,曲静深急忙过去,伸手拍拍他的脸,想让他清醒点。
景泽睁开眼瞅了下曲静深就开始傻笑:“媳妇儿…我媳妇儿!”
曲静深就差拜倒在地叫他老佛爷,一想到这又在心里呸了几声,那他可不就成太监了。景泽总算坐了起来,却搂着曲静深的腰不动了。二胖见这情形过来帮把手,景泽的手却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曲静深的屁、股上,一阵色、情的揉捏。二胖真想大耳刮子把这丫抽醒,同时也在心里默默腹诽,这小孩儿脾气真好,有耐性。
这次回到家景泽倒没闹腾,乖乖的让曲静深伺候他上床睡觉。曲静深收拾完东西站在那儿发呆,他把二胖给他的钱又留在他车上,不知这样做妥不妥,那钱又不是给他的,是给景泽的。想了一会,没想出来个四六,曲静深干脆不想了,明儿十五呢,他把挂在厨房窗户外面冻着的鸡拿进来,搁在盆里,放炉子边上化化冻。
正月十五过去了,这年过的也就到了头,再过四五天,他们就要开学了。虽说快毕业了课不多,但是还要考些杂七杂八的证,挺费时间的。再说他手里的钱也不宽余,还得找个地儿打工。
这几天曲静深往外面跟的挺勤,都说过了年是求职高峰期,可真不假,他想找个端盘子的地,都有好几个竞争的。再说,他不但没有优势,反而有个遮掩不住的劣势。他回到家总爱叹气,景泽看他不着家也觉得挺纳闷,正好赶巧问问他:“我说兔子,你这几天不着家都出去野啥了?学校又没开学。”
曲静深不搭理他,景泽拿本子塞他手里:“老实交代!”
曲静深太了解这货了,要是满足不了他的好奇心,不知道会折腾出什么夭蛾子呢。于是,他拿起笔有气无力地写道:“找工作呗。”
景泽乐了:“我说你放着学不好好上,找啥工作啊?”
曲静深听着这话有点急,他写:“不找工作就吃不上饭了,现在哪不用钱,我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只是过了年,工作不好找。”
景泽揉揉他的头发,头一扬道:“哥过几天也去找工作,好赚钱养活我们家兔子,像哥这么厉害的,人不抢着要才怪呢!”
曲静深听了这话,倒没先前那么气了,心里稍微有了些安慰。后来那几天,他倒找着一个工作,是汽配场当杂工的,给汽车上油一类的活,景泽嫌这活脏,死活不让他去。曲静深一想那工作离家也远,最后不了了之。
到了正月二十,曲静深开学了,天气也比过年那几天要暖和许多。他住的这儿,离学校虽然不远,但也得小半个小时,如果上午有课,他不到七点就得爬起来做饭。就算全天没课,他也要去学校上自习。景泽一个人在家呆了几天,实在觉得无趣,于是他也想着找个工作,赚钱给他家兔子添几件春天的衣裳。
某天晚上,景泽从外面回到家都七点多了,他这几天没找到啥像样的工作,倒认识了几个狐朋狗友,几个人在外面聚了聚喝点小酒,扯扯淡,顺便对未来的事业幻想一番,景泽笑他们没本事装逼,他们反笑景泽有本事,可也没装成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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