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大禹的脸噌的一下就黑了,“不上了!”直接讲电话挂断。
王治水试探性地问:“他还想让我上他的节目?”
“是,从没见一个编导对一个半红不红的小嘉宾这么上心过!!!”宣大禹再无半点儿恻隐之心,直接一巴掌将王治水挥出门外。
王治水咬牙切齿,这电话来的,未免太是时候了吧?悻悻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重新装进包里,没好气地在门上踹了一脚。
“这可是你让我走的,你丫别后悔!”
宣大禹都没往外面瞧一眼,王治水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
半夜一点多钟,宣大禹迷迷糊糊醒了,大腿习惯性地朝旁边跨去,结果骑了个空,“人肉大抱枕”不见了,就剩下冷冰冰的被单。宣大禹的手在上面摩挲一阵,突然直起身体,仰靠在床头,点起一颗烟。
五个小时过去了,心中的怒火一旦熄灭,可怕的习惯后遗症又会冒出来。
王治水在这张床上睡了多久?三个月?五个月?大半年?……对于他和夏耀的过往,宣大禹一直如数家珍般地印刻在心底。而对于王治水,宣大禹只知道他们一起生活了很久,久到王治水的东西一旦被清理出去,整个房间都会变得空空荡荡的。
宣大禹现在想想王治水刚才说的那番话,好像有点儿道理,如果他真要偷情,犯不上偷到家里来,偷到宣大禹的眼皮底下。
平时两个人有个小吵小闹实属正常,宣大禹也没少撂狠话,可王治水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粘死粘的,怎么轰都轰不走。今儿貌似踹出门就没动静了,难道真是误会他了?
宣大禹心里又开始犯嘀咕。
这么晚,他到底有没有去酒店?三更半夜一个人在街上溜达,就算没有个上吊的奶奶,也够慎得慌的。宣大禹对王治水再了解不过了,他就是嘴上能耐,其实比谁都怂,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能吓出个好歹来……
不知不觉一根烟下去,宣大禹感觉脊背有点儿凉,侧头一看,窗户是开着的。
看来真走了……以王治水那个“有空子就钻”的秉性,看到窗户是开着的肯定会跳进来。宣大禹莫名叹了口气,缓缓踱步到窗口。
手拉开窗帘,看到玻璃上贴着的走形人脸,宣大禹虎躯一震,瞬间惊吼一声,“我操,你丫谁啊?”
王治水脑袋后移,将走形的五官归回原位,悲戚戚地看着宣大禹。
“你真要赶我走啊?”
话说得那么漂亮,感情一直在这猫着!
宣大禹心里的火苗子因为受到惊吓再度蹿起来,手扒住窗户的边缘,王治水以为宣大禹要关窗户,死死钳住不让他关,哪想宣大禹是开窗户……
“啊——”王治水仰脸合天地摔了下去。
宣大禹这才将窗户利索地关上。
王治水虽然没扒窗户也没砸门,可喷嚏时一个接着一个,春天昼夜温差大,又是流感高发期,宣大禹的闹心程度可想而知。
别人睡觉是数羊,越数越困,宣大禹睡觉属喷嚏,越数越精神。终于从床上一跃而起,迈着凶悍的大步走出门口,朝着不远处的墙角怒喝一声:“滚进来!”
王治水玩悲情,偏一动不动,蜷在墙角瑟瑟发抖。
结果玩大饬了,宣大禹一把薅起王治水,把他兜里的胡椒面都给抖落出来了。
王治水,“……”
宣大禹,“……!!”
风一吹,两个人喷嚏连天。
结果可想而知,王治水彻底不用进去了。
第二天,走投无路的王治水找到彭泽家里去了。
李真真给王治水开的门,纳闷,“你怎么过来了?”
“我有点儿事想找彭泽帮忙……”王治水正说着,突然瞄到李真真丁字裤加围裙的“诡异”穿法,禁不住张嘴惊呼,“不是……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李真真狐狸眼一翻,“管得着么?”
王治水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你这干嘛呢?”
“做饭。”
王治水奸猾一笑,“做饭还是做你啊?”
“你有事没事啊?”李真真突然拦住王治水,“有事直接跟我说,彭子忙着呢。”
王治水想想,跟李真真说也是一样的,便把事情缘由告诉了他。
“我就想让彭泽帮我跟大禹说道说道,彭泽跟大禹关系那么好,他的话大禹肯定……”
“你先等会。”李真真打断王治水,“你怎么不去找夏耀?夏耀跟宣大禹关系不是更好么?”
“你可别提他了,就他那个情商……”王治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番外之罪有应得
“你的意思是夏耀情商低?”李真真一副夸张的质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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