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急得眼睛都亮了,说:“爸爸你怎么办?我帮你!”
父亲却还是不准,只是说:“不用,来,教你用手。”
说着便抓住了儿子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分身来是上下快速撸动,因为太硬了,没撸几下,也射出一股股极浓的精,有的射在了白鹿的嘴边,胸前,这景象可不是寻常可见。
白鹿用手指沾了一点吃进嘴里,又看着父亲的眼睛,父亲知道他是故意,可是也再忍不住,翻了个身将孩子压在身下,一口含住他的嘴,深情又忘我地吮吸亲吻着,下身快速又激烈地顶撞起来,顶撞孩子细细的腿缝,又压住孩子的两条长腿,一下下干孩子的会阴,睾丸,阴茎……
两父子在一起好不快活,颠倒凤鸾,小小的台灯照着,模糊而巨大的黑影投射在天花板上,好像两头互相撕咬又索取的兽。
父亲平日里上班不出差去外地,便会带着白鹿一道去单位里。局里的很多老同事都认识白鹿,见他小时候还是小小的,突然之间便长得如此之高,纷纷不觉感叹时光易逝,韶华易老。
他跟着父亲到了办公室,也是无事可做,不过是想时时刻刻都黏着父亲。父亲当然知道他的小心思,只是由着他,当他还是没长大的孩子。
白鹿趁着早晨父亲还未去开会的时间同他一起在办公室玩跳棋,飞行棋,或者是五子棋,父亲闲来无聊也会和他对弈两局,他们两个从小就一起玩飞行棋,白鹿总是赢不了,父亲也不会因为他年纪小就让着他。
白鹿直嚷不公平,但是父亲却笑话他,没出息,这点事儿就叫个不停,还说,再叫就都把他的舌头割了。
白鹿坐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父亲,说,“你能怎么割呢?真让你割,您还舍不得呢。”
靳绅懒洋洋地一副大佬做派靠在椅子上,看着孩子趾高气扬像个小王子的模样,他把手放在孩子的腿上,一路顺着摸上去,到了腰处,摸着孩子的单薄的腰,色情味十足地说:“你说,你在你老子面前这幅样子合适吗?”
白鹿没有心勾引他,但是却不得不佩服,是父亲的魅力太强烈了。
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一个眉梢眼角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分明知道是焉儿坏的芯子,可是白鹿仍旧执迷不悟,非常非常喜欢爸爸。
靳绅的手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鹿有点慌了神,这里可是在警察局里,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走进来,但是他还没有发出声音,父亲就已经站了起来,像一堵墙一样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只有藏青色的衬衣映入眼帘。
父亲捞起了他的衣衫,在光滑的腰线处捏了几把,然后便捏住了他那敏感的两点。
粗糙的手指刮痧着硬硬的颗粒,白鹿可怜兮兮地叫他父亲:“爸爸”,父亲却说:“别装了,喜欢就说吧。”
说罢就要把手抽出来,吓得白鹿赶紧压住了他的手,吞了一口唾沫,紧张又忐忑地说:“不要,我喜欢。”
父亲笑了笑,仿佛是笑他没出息,又像是笑他这么容易变妥协,软骨头,癞皮狗,白鹿通通不在乎这些,他只希望父亲眼里面只有自己这一个,心里想着,嘴里含着,也只有自己这一个。
在父亲的办公室里做些小动作,渐渐成了他们父子两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们日日都来办公室,仿佛是调情,又仿佛是日常行径,白鹿觉得和父亲亲密再正常不过了,也不知道谁教他的这些,喜欢让爸爸挑逗自己的身体,即便在爸爸的办公室里被爸爸摸着性器,也觉得非常舒服缠绵,沉迷上了和父亲在一起的时时刻刻。
父亲咬着他的小耳朵问他:“你这样,怎么考得上大学?一天到晚不好好学习,就知道黏着你老子,横竖你考了大学,也要跟你老子住不成。”
白鹿本来被哄得舒舒服服的,但是听到这话,便渐渐生气郁闷起来,好好的,像是要哭出来。他说:“我考的上,您别管我!但是我要和您在一起,我上大学怎么不可以和你在一起了,以前你不还说等我成年了就抱我的吗?可是你就是不愿意,你这个骗子。”
从前父亲哄他骗他,说等到他成年,便正儿八经和他做爱,插进他的身体,干他。但是后来竟然等到他成年,也未能兑现这个诺言。
白鹿盼了好久,连假阴茎都买来让父亲插入过自己的下面了,可惜父亲就是不愿意真枪实弹地干他。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父亲就是不愿意插进来,说起这一点令人生气,他想要的东西从来父亲都会满足,唯独这一件,他没有满足自己。
可是白鹿不知,在靳绅的心里,自己再怎么惯着孩子都行,唯独和孩子做爱这件事就是做不到。平日像是给孩子吃糖似得哄着他逗着他骗着他都行,但是正儿八经地像和男男女女做爱那样去插干孩子,这一点自己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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