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着命中注定的义务,有的只是深海般的压力和强烈的抵触情绪,而其中最可悲的是,不论他们付出什么样的感情,做出多大的努力,纪家的反应始终是如此冷漠。
母亲的眼里只有父亲,爷爷的眼里只有权力,下人们呢?对他们惟命是从,毫无感情,唯独从他们所讨厌的,桐音的眼中,看到了温暖与亲情,只有桐音是与众不同的,永远是那么纯真善良,是他可以放心依赖的对象,所以,纪孝森把桐音拥入怀中,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果当初爷爷把桐音送走了,或者随便交给什么人养育,让他成家立业,纪孝森也会杀了那个女人,把桐音带回来的。
——这是属于他的弟弟。
恋恋不舍地松开那漂亮的头发,纪孝森的手指往下面滑去,貂皮披肩只能遮盖到腰部,那侧卧的,光滑无瑕的背部线条实在诱人,纪孝森的手指就像被煽动了似的,在脊骨下方徘徊,然后指尖潜进白皙的臀丘,借着孝和留下来的精液,慢慢插入进去。
“唔……”桐音的背部大大震颤了一下,全身都在发抖,也许当纪孝森的手指在他背部嬉戏的时候,他就有了会被插入的预感,十分惊慌。
“呜……”
和纪孝和的手指相比,要更粗上一点的指头,在入口处抽动着,桐音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有很强烈的异物感,全部精神都被迫集中在那一根手指上,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那根手指,可是身体却违背他的命令,漾出不一样的感觉。
插入、抽出、又再次插入,一节手指在浅处快速抽插,挑逗着入口,却始终不往里深入,给予更多的刺激,桐音尚未熄灭的欲火被煽动起来了,潮湿的内部阵阵痉挛,疼痒难耐,纪孝森的手指这才深入进去,撩拨着花襞。
“不要……”桐音哽咽出声,肩膀轻轻颤抖,呼吸也乱了,纪孝森却突然抽回指头,大步走回扶手椅前,坐了下来。
“虽然一碰就湿了,可还是那么紧啊。”纪孝森神色自若地说,喝了一口茶。
“因为平时做得太少的关系吧?”纪孝和嬉皮笑脸地应着,“要不是我定力好,一插进去,就会被他给弄射了。”
“是吗?”
“当然,如果不伸进去,舔得他腰部发软的话,他连一根指头都不会让我插,里面夹得很紧哦,还是粉红色的哪。”
兄弟俩面不改色地说着淫秽的话题,桐音只有弓着背,一句话也说不出。这时,林婶回来了,她装作看不到贵妃榻上半裸的桐音,利落地把热腾腾的酒菜布置好了,在有人连粥都喝不上的年代,纪府连汤匙都是镶金的。
清汤鱼翅、蝴蝶海参、四喜肉,还有自家酿造的,藏在地窖十八年的女儿红,屋里飘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酒香和饭香,纪孝和早就饿了,匆匆打发了林婶后,就开始吃饭。
纪孝森挟了一筷海参后,慢慢饮酒,桐音并不饿,他之前就吃过炖品了,现在脑袋里只想着,怎么把下半身的骚动压下去,他吐出粗重的气息,摩擦着自己的膝盖,试图转移注意力,可这根本没用,不能用双手解决躁动的欲望,他只有一直受着欲火的煎熬。
这一瞬间桐音很想哭,觉得这样的自己既可悲,又可怜,就算千万个不愿意,身体却早已背叛他,沉沦在肉欲里了。
“桐音,过来。”
突然,纪孝森命令道,他已经脱掉了西服,穿着挺括的马甲和条纹衬衫,袖扣也解开了。
“……”
桐音无法拒绝,撑起身体,慢慢地迈下贵妃榻,走到纪孝森面前。他一直战战兢兢地低着头,全身肌肤都染着羞耻的红色,纪孝和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一边喝酒。
“在我面前跪下来。”纪孝森用皮鞋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双膝之间。
“……”桐音面色苍白,惶惑地站在那里。
“没听见吗?”纪孝森严厉地瞪着他。
桐音眼角噙泪,缓缓地跪下去,纪孝森却一把拦住了他,“等一下。”
抓起刚才脱下来的高级羊毛大衣,当作抹布一样地扔在硬邦邦的地板上,纪孝森才命令桐音再次跪下来。
“把皮带解开,拉链拉下来,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桐音摇头,可是依然跪在那里,踌躇不前,纪孝森不耐烦了,自己解开裤子,掏出粗硕的性器,然后另一手扣住桐音的后脑勺,把他的头部拉近,拇指粗鲁地撬开浅桃色的嘴唇,把性器硬塞进桐音的嘴里。
“唔!”
光是硬硕的前端就塞满了桐音的嘴巴,他吃力地吞吐着,舌尖笨拙地含着分身上浮起的经脉,纪孝森又把他的头往下压了一些,直到铃口顶住了喉咙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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