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音白皙又纤弱的身子,还因为之前极致的快感轻轻颤栗,纪孝和把他抱到自己的膝盖上,轻柔地搂着他。
“和你不一样,我是一家之主,当然有很多事情要做。”纪孝森罕见地抱怨道,走进琴房,顺手把门关上了。他既是纪家的代当家,要处理繁琐的家务事,又是大鑫银行的董事长,要管理十多家分行,再加上陆军部的公务缠身,纪孝森一个人做着四、五个人才能完成的工作,极度繁忙,很多时候大家都忘记了,他其实只有二十一岁而已。
纪孝和也有自己的公司,打理着纪家的纺织工厂,而且还是军医学校的三年级学生,不过他未来并不会成为军医,也没有掌管纪家家务的压力,因此他比纪孝森清闲得多,有大把时间可以陪着桐音。
“那么银行的账务算完了吗?别老板着一张脸啦,会老得快,我们来打牌吧?”纪孝和灿烂地笑着,脱下西装外套,穿到桐音身上。
“算完了,还有些琐碎的账目,交给经理了。”
纪孝森酸溜溜地看着他,纪孝和有时很听他的话,有时就会和他抬杠,故意为难他。就像现在,他明明有会计证书,在账目管理上丝毫不比他差,可就是不肯帮一点忙,只愿意陪着桐音。
纪孝森觉得这两个弟弟都被他宠坏了,一个怯懦内向,说话也不敢大声,一个就飞扬跋扈,越来越嚣张。
但兄弟毕竟是兄弟,纪孝森也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纪孝和哪怕是要豁出性命,也会不顾一切去救他的。
“小音也来打牌吧?我们好久没在一起玩了。这样吧,三人比赛,小音赢了的话,我们今晚谁都不会插入,大哥赢了的话,我就不插入,反之亦然,假若最后是小音输了,那么就要接受惩罚,让我们两个同时抱你哦?”
纪孝和说这番话的时候,邪魅的深茶色眸子闪着狡黠的光,望着纪孝森。
纪孝森鼻子里冷哼一声,这个恶魔似的弟弟在想什么,他会不知道吗?他和纪孝和是不可能输的,因为两人都是扑克牌高手,除非他们有意放水,否则没人能赢他们。
“这样吗?可是我不太会打牌……”桐音抬起头,讷讷地说。
“今晚不会被插入”这个诱惑太大了,通常,他都是被兄弟俩夹在中间,一边为其中一人口淫,一边承受着狂野的撞击。
兄弟俩总是交换位置,轮番插入着,桐音自己都记不清,究竟被要了几次,后庭剧烈地痉挛着,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溢出兄弟两人的精液。
每天早上,桐音要腰酸腿软,起不了床,佣人们以为他体质差,悉心照顾着他,可实际上是因为夜晚的交媾太激烈了。面对那一张张善良的脸孔,桐音更加觉得与哥哥们乱来的自己,太龌龊不堪了。
“我们会让着你的啦,让你看到我们其中一个人的牌,怎么样?”纪孝和甜言蜜语地引诱着桐音,“想想看,你赢的几率很大耶,就算输了,也不会怎么样啊,我们对你一直很温柔吧?”
“……”什么叫不会怎么样?桐音还记得第一次被两人同时拥抱的情景,他哭得眼珠都快融掉了,狭窄的后庭强行塞进两根肉刃,下腹挤得满满的,好像快要被撑破了,那次他挣扎得很厉害,可也整整高潮了五次,连床毯都被他弄得粘糊糊的。
为了桐音的身体考虑,兄弟俩极少要求他这样做,算起来三年也就做了两次,都是因为桐音不肯听话,想要离开他们的处罚。
“小音不是想要拥有自己的床,一个人睡觉吗?”纪孝和亲密地搂着他,在他耳边呢喃着,“这是很好的机会哦,我们保证不耍赖,对了,不只今晚,明天也让你自己睡,好吗?”
纪公馆三楼有六间豪华又不失典雅的卧室,足可以每人一间,但是纪孝森说兄弟三人要永远在一起,晚上分房睡太不像话,桐音才睡在大哥房里的。
纪孝和晚上会过去蹭床,天亮前离开。至于下人们,也许都把桐音当成一个依恋兄长的孩子,竟然不觉得桐音睡在纪孝森的古董大床上,有什么奇怪。
有时候,穿着睡衣的桐音趴在纪孝森的臂弯里,睡得非常熟,女佣们看见了也是抿嘴一笑,善意地退出卧室。
可桐音就是想要自己的房间,当然,他并不知道他这个抗拒的举动,已经让哥哥们生气了。
“嗯……”听到明天也可以自己睡,桐音乖巧地点了点头。纪孝森走到钢琴斜对面的欧式圆桌前,拉开嵌着天鹅绒的靠背椅,坐下。
圆桌上已经放着一副镶金边的扑克牌了,琴房里本来就是多功能娱乐厅,在举办舞会的时候,经常有人到这间屋子里来打牌、喝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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