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死小子叼着一个东西就不会说梦话吵人了,贝乐如是天真地想。
事实证明,此“小讨厌”真的很讨厌!第二天起床,贝乐从“小讨厌”的狗嘴下解救出自己宝贵的乳头,发现它已红肿不堪,由红豆变成了樱桃。
江兆唯羞愧地红透了脸:“对不起,我……我……”
贝乐憋了一肚子火,又不好责怪他,便不多废话,拿了个小圆镜子上下左右照了照,又用手背触了触,不自觉发出嘶嘶的轻呼。
江兆唯那不知死活的货立即伸出食指戳上去,“给你揉揉~痛痛,飞……”
贝乐一个激灵,不等他说完就暴躁地踹他下床:“痛死了!别动!”
江兆唯扒拉着床沿坐起来,悻悻然地笑了两声:“嘿嘿,嘿嘿……”
第11章 误入魔窟 …
无可奈何,贝乐剪了一小块纱布贴在乳头上,然后穿上件丝薄的粉红色衬衫,照着镜子唉声叹气,夏衣太薄,胸前隐约凸起的一小块方形物体,他越看越碍眼。
江兆唯狗腿状替他扯扯衣摆、整整衣领,赔笑:“爷,看不出来的。”
贝乐有所怀疑:“真的?”
“真的!”江兆唯真诚道:“你又不是妞儿,谁会往你胸上看啊?”
贝乐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故而深信不疑。
出了卧室,进洗手间洗漱,正巧遇上陈跃进正在刷牙,看到老板来了,陈跃进满嘴喷牙膏泡的打招呼:“哦漏噜了耶~(早啊贝勒爷~)”
贝乐不冷不淡地“嗯”了声,拿过自己的牙杯装上水,随之含上一口水在嘴里咕噜,扭头走向浴缸。洗脸池被陈跃进霸占了,他不想和那厮脸贴脸地对着窄小的洗脸池吐水,一个不小心还会被喷满脸牙膏沫。刷地拉开浴帘,冯趣正站在浴缸里冲凉,赤条条的身上满是泡沫。
冯趣八风不动地抹了把脸,看贝乐一眼:“早。”
贝乐萎靡不振地一点头,嘴里含着水,只能发出一个音节:“唔。”
“我冲凉呢,你吐马桶那去吧。”冯趣建议道。
两人回头一看,江兆唯站在马桶前撒尿,嗓门洪亮地喊:“早啊弟兄们!”
贝乐含得嘴酸,懒得再等,哗啦一下把漱口水吐在冯趣的赤脚下,平静地把牙刷捅进嘴里搅和,毫无愧意的说:“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冯趣更加平静,同时伸出湿漉漉的手,好死不死地、准确地、用力地戳向他的胸前:“咪咪怎么了?”
贝乐哐唧摔了牙杯,捂胸蹲了下来,止不住哎呦呦地呻吟。
江兆唯大呼小叫奔了过来,做出忠心护主的狂犬架势,唯恐人家不知道原因地嚎叫道:“戳什么戳?贝勒爷的咪咪昨晚被我嘬肿了!谁敢动他的咪咪,我就嘬肿谁的咪咪!”
贝乐胸疼,头也疼,疼得说不出话,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你他娘的能不能闭嘴啊?贱小子!
冯趣收回手,旁若无人地继续冲凉,评价道:“看不出,你还挺生猛。”
江兆唯尾巴翘到了天上:“才知道?你给我小心点!胆敢轻薄贝勒爷?哼!别以为有我兄弟宠~~~你~这个小~妖~精,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啦!”
陈跃进羞涩捂脸,粗壮的腰身婀娜地扭动着,“哎呦,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冯趣刷地拉上浴帘,从里面丢出三个字:“俩白痴。”
命令三个讨厌的员工各就各位去工作后,贝乐虚弱地挪回自己卧室里瘫软在桌前,解开衬衫,拆下绷带,可怜的乳头已肿得美态尽失,他努力低下头去吹一吹,哀而不伤地叹气连连。
元明清出门前接到老板的电话,从语调就可以听出老板的心情不太好,尾音有气无力:“喂,明清,你今天去健仁药店买凉茶的时候……”
元明清反驳:“不好意思,老板,你记错了,我几乎不喝凉茶。”
“那你顺路经过健仁药店时……”
“我不顺路,离我家太远。”
贝乐毫不受挫:“那你拐过去给我买盒消肿的药膏。”
元明清顺手掂起家中常备的红花油:“你哪儿受伤了?红花油要么?”
贝乐有问有答:“我乳头受伤了,不要红花油,太辣。”
“……明白了。”元明清隔着电话无谓地做出兔死狐悲的表情:“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贝乐扶额:“无所谓,全世界都知道了。”
元明清合上手机,下意识望向李无敌粉红的乳头,露出一脸的茫然,心里估量着:得用多大的劲儿才能把那弄肿呢?
李无敌在元明清家中翻出了海量的重口味猎奇影片,步入了漫长的性教育歧路,元明清视奸他的时候,他正一边入迷地看着电视中一个肌肉发达的欧美猛男与一群蒙面人打斗,一边吃着皮蛋瘦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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