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咒我们褐部会中奖吗?」
「风水轮流转嘛。」
「乌鸦嘴。到时候如果真有那么背,我倒是要考虑是不是也入个教,时不时在胸口画下十字,会比较安心点。」
「亏心事做多了吧你。不是在盐湖城找了个摩门教小妞儿当马子吗?跟她入教算了,记得上贞操带。」陈仅呶了下嘴,施施然地拐进更衣室。
「你越来越欠接揍了。」江威一边笑骂一边话锋一转,不怕死地反击:「倒是你,流放了有阵子了,跟那个人还有联络吗?」
「谁啊?」
「那个英俊猛男哪,就是之前在你酒店房间撞见的那个一一」
陈仅终于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是结结实实被威哥将了一军,之前倒是没料到江威这小子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起话端,他皱了皱眉头,瞥了眼天花板停顿几秒后才吼出来:「八婆啊你!我有没有跟他联络关你屁事啊。」
果然打击到他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江威满意了:「谁叫你男女通吃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害我到现在才缓过劲来,不过眼光还不错噢,那个帅哥连我都看得出是个极品,其他手段也不是普通级别吧?」能把上陈仅的人,还是个男人,乖乖!没两下子,谁敢上手啊。
陈仅的眼神已经折射出危险的讯号,语气突然森冷森冷的:「你说够没?说够可以挂了。」
江威在电话那头莫明其妙地打了个寒战,决定见好就收。
「OK,我闭嘴。那你别扣着我的东西啊,杰森人已经在你那儿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两天后,陈仅带着几个亲信回到马德里,其他人马先行赶往南美洲待命。
此刻回到市区才感觉是重返人间,在阿尔米兰提街和喜格纳街上的专卖店里挑了几件靓衫和帅气的皮具装备,暂时将这段时间驻扎边塞的苦闷抛到脑后,果然粗神经的人生命力会比较顽强。
与此同时,一架私人飞机已在托雷让空军基地降落,由一支七辆车组成的车队在西班牙国民警卫队护送下离开军区,前往秘密处所。
安德烈·费因斯在第四辆车内闭目养神,就在六小时前一一他接到部下第一时间传达的赤部近况。
「越境手续不过关,安全组出面协调之后,赤部得以全部顺利返回,目前在西班牙中转。」
「给我安排专机去马德里。」
秘书诺曼不得不确认一遍:「现在?」
「对,现在。」
「可您今天要出席格林部长的晚宴。」
「给我推了,三小时后动身去马德里。」
「是。」
知道上司心意已决,诺曼像往常任何一次一样高效无误地执行命令。为了确保这趟出行安全保密,于是便有了后来的阵仗,不过对费因斯来说都已是习以为常。
以前的他从来不过问行程细节,可自从为了那个人,却不得不另辟蹊径,必要时还要满世界地追逮。
也不知为什么,这分别的两个多月时间显得特别长。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想念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这对于一个决策者来说并不见得是好事。
当时要不是北美组下了直调令,自己绝对不会让陈仅去苦寒边境执行维安任务。眼下情势愈演愈烈,只要一想到那个人会随时离开视线,就无时无刻都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更头疼的是,那个叛逆的家伙从来野性难驯,把他关进笼子里会死,放出来又怕他被别人咬死。
想到他在豪门屡立战功威信上窜,也就意味着会有更多的危机事件会派他去处理,这可真的没有半点值得自己欣慰的。虽然一直有心理准备,但这跟之前设定的初衷完全相悖。
那人一直在积淀能与自己比肩而立的实力,但两人的磨合期却完全毁在公务上,像这种见缝插针的私人约会,居然是难得一次,足以令费因斯不快。已经尽量制造合作机会,但那个男人实在滑手,按不牢他,只有自己出马。
联想到陈仅冲锋陷阵时那般子狂烈架势,每每逼得自己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来回踱步沉思。每一次涉险都可能是新一场会令他感到头皮发麻的搏命事故。
即使是执掌豪门强势淡定如他,也难免会在私底下因这个霸气情人颓然叹喟。
陈仅并不知道他的克星正风尘仆仆趁着夜幕杀到赤部所在的洒店,准备给他来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费因斯摒退了平时跟他寸步不离的隐形跟班,独自进入走廊拐到陈仅的套房门前。门外的那两名守卫是赤部的阿建和大伟,都是之前打过照面的,他俩一见费因斯凭空出现,也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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