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跟小留出去玩,晚上才回来,你现在快回家去吧,有大礼相送!”
凌云端对着这条短信发呆三秒钟,一转身甩上车门,绝尘而去。
刘彦今天起得很早,他跑到离市区挺远的菜市场,要买新鲜的蔬菜鱼肉犒劳犒劳家里人。
哪知道等他回到家,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刘思柏跟凌小留去玩他是知道的,可是凌云端哪去了?也没说……
刘彦这才觉察,他已经好多天没跟凌云端好好说话了,连他需不需要加班都不知道。
他想着要不要给人打个电话,可电话拿起来半天没拨号,最后还是挂了。他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要做什么,现在这样的状况,让他有些心慌。
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他去卫生间提了桶水,开始在房子里擦擦洗洗,给自己找点事干。
凌云端开门进来时,刘彦正撅着屁股擦沙发边上的一块地板,警觉性太差,对身后的状况一无所知。
凌云端脱了鞋,边走边把西装领带甩在一旁,他到刘彦身后站定看了会,然后一个扑身,毫无预兆地把刘彦扑倒。
“呀!”刘彦上半身挂在沙发上,两条腿在地上蹬了蹬,太滑了,没法起身,他艰难地扭头,就看见凌云端黑沉沉的眼,看得他心慌慌,“你干什么呢,快起来。”
憋了这么久,还不容易逮到一次,凌云端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他把脸埋到刘彦衣领里吸了吸,说:“阿彦,我饿了。”
刘彦跟被老鹰叼住的小鸡一般徒劳的扑了几下翅膀,试图从他身下逃出,“你起来,我给你做饭去。”
凌云端低低地笑,“阿彦,这种时候了你还装傻,也好,你要装我就偏挑明了说,让你装也装不成。”
他在刘彦脖子上啃了一口,一双手他从背上慢慢往下滑,停在两瓣翘起的臀部上,轻佻地揉了揉,“阿彦,你该知道此饿非彼饿,是多少食物也不能满足的。也怪你太狠心,吊着我这么久,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底下这小兄弟见到你就起立,你却偏偏瞧也不瞧它,让它起来了又下去,你怎么不怕我就这么被你废了?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补偿回来?”
刘彦被他这样露骨的话弄得满脸通红,更让他窘迫的是,凌云端一边说,底下那兄弟真就立起来了,直直顶在刘彦大腿内侧。
凌云端一点也不觉尴尬,还用那滚烫的东西在刘彦腿上蹭了蹭,咬着他的耳朵道:“看见没有,它在跟你打招呼呢,阿彦,你还要拒绝它吗?”
刘彦连脖子都红了一大段,却垂着头不说话。要说实话,他也不是太反感这种事,只是每一次凌云端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害得他第二天总起不来,如果是从前也就算了,现在家里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再用“摔下床闪了腰”这种借口已经圆不了,如果被他们知道什么,刘彦哪还有脸。
凌云端看他没反应,有些惊奇地挑起眉,一只手已经剥起了他的裤子,“阿彦,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反正今天无论如何你阻止不了我。”
刘彦猛地想起现在还是大白天,两个小孩随时可能回来,顿时一颗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行!小柏他们会回来的……”
凌云端轻而易举就抓住他的手放在一旁,手上动作不停歇,没一会就把刘彦的裤子仍在一边,不甚在意道:“不怕,刚才小柏给我发短信了,他跟小留今天白天都不会出现。”
“他为什么要给你……他、他什么意思?!”刘彦惊得要跳起来,刘思柏不会无缘无故跟凌云端说这种话,他这么说难道是、难道是……刘彦不敢想了,脸皮烫得能煮鸡蛋,这下老脸真的丢光了。
凌云端低头他在耳朵上咬了一口,含糊地笑:“你以为呢?他今年十八岁了,可不是八岁,早就是成年人了,这种事当然心知肚明,你又有什么好害臊的。”
凌云端心里可明白,刘思柏如今早不是当年单纯地耍着小聪明的孩子,真要说起来,这几年他才是变化最多的人,凌云端看在眼里,已经隐隐对当初遗嘱上的内容有所动摇,刘思柏或许比凌小留更适合这些尔虞我诈的东西,只有刘彦还把他当孩子。
刘彦像是受了颇大的打击,张口结舌偏偏又满脸通红,在凌云端看来,真是又呆又可爱。他慢条斯理地解着刘彦的衣服,等刘彦回神来,已经被剥光了,连内裤也没剩下,凌云端现在没压着他,可他却更加躲无可躲,只好抱着腿做起来,跟乌龟一样缩着头,还想着逃避呢。
凌云端伸手在沙发缝里一抹,摸出两个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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