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一听,一声yes sir,立刻挺身提枪上阵,只因时间太短,未能完全发挥我军的战斗优势,但对于已经溃不成军的敌军一方就是这样短暂的时间,也很快献出阵地,俯首称臣。
最后左奕在张然的一个挺身下才得到了解放,半天左奕想不起来看时间,等到左奕缓过神,一下子眼睛睁得老大,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打了张然几下,“你,你,我跟你说什么了?”
张然刚吃饱,一时没有防备被打个正着,幸亏都是羽毛枕,不疼,“咋啦,媳妇?”
“我跟你说快点,快点?你看几点了?”左奕也来不及生气了,赶紧下了床找内裤和衬衣换上。
张然偷偷瞄了一眼表说:“媳妇,不能怨我啊,实在你太美味,加上我的能力太持久,你总不能盼着你老公早泄吧,这就不地道了。”
“对你来讲那么长时间倒是浪费,我巴不得你早泄,真是,来不及了,你自己出去吃,”左奕听到张然的抗辩,扭好扣子一边走一边说。
张然倒是满不在乎的光着身子跟着下了楼送左奕,左奕想起什么还想回身再说一句的时候,一看张然,红着脸羞恼的说:“回去,穿上衣服再下来,真是,以后不用你给我擦药。”
果然左奕牢记了这一点,以至于后来左奕坚决不让张然帮忙抹药,都是亲自动手,倒是让张然失了不少占便宜的机会。
年轻人火力壮,再加上得了这教学盘,一时间张然几乎下班就猴着左奕,家里床单天天换新,晾台天天床单招展,最后左奕不好意思了,出门买了一台干衣机才算结束了家里天天晾床单的尴尬事。
张然他们放了几天假之后刚回到局里就被扫黄的给叫去了,当然您别误会,张然他们是被借去的,并不是去被调查的,这次不像是缉毒大队那么大规模但是几乎办个刑警大队过去了,连“刚出院”的周学明也赶着过去。
话说周学明一早晨刚到,就得来不少人的亲切慰问,隐隐透着好奇的询问怎么住到了男科医院,到底是出了什么有关于男性面子的问题。还有不少刑警大队的大妈和阿姨们在得知后都亲自赶来送上问候,临走还得问一句,治好了吧。
当然不用怀疑这些阿姨们询问这并不是因为好奇了,而是本来晋安分局这一片数得上的年轻有为、家世又好的新好男人代表就是周学明,他这一住进男科医院让不少准备想给自己家或者亲戚家划拉的姑爷子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掂量再三。你说这要是真有问题,那可是大事,要是治好了还成,要是治不好?那就害了孩子一辈子,所以他们临走的时候都要问一句治好了吧。
周学明对于和自己平辈的人一律以冷脸打发,对于那些阿姨辈的人,刚开始还以礼相待,每次都含混的以好了结束,最后眼见越来越多的阿姨不干活天天来这里慰问,周学明也烦了使出来杀手锏,别人一问,就说:“治不好了,就是那么回事。”
这一句话赶上平地惊雷,很多人死心了,为着周学明的面子不再追问。可是对于跟周学明一组的张然、老马和金秀城等人听到这个消息无不感慨,商量着想办法,最后还是金秀城一拍大腿,“怎么把这茬忘了。”
老马赶紧问:“怎么了,有办法了?”
金秀城看了一眼张然,“我亲戚家的极品壮阳酒啊,还是虎鞭呢,人说只要不是太监都能缓过来。”
三人一合计赶紧分头行动,张然哪里去找东西,最后还是求到关谨身上。
关谨问张然:“你同事都出院了,你还来干嘛,来看我的?我可跟你说老子对二货不感兴趣。”
“少说废话,我才想起来,你不就是治的周学明的病么?”张然也对关谨这个渣不感兴趣,但是眼睛一闪,灵光乍现。
“才想起来?”关谨坐在椅子里舒服的不得了,连声音都透着懒意,“怎么了?”
“你还有脸提?你把明子怎么治的不行了?”张然冲到办公桌前。
本来关谨还是懒意十足,听到张然的话,眸光一闪,懒意消退,坐起来撑着头看张然说:“欧?这话是他说呢?”
“你还有脸在这问我,我这是问你?”张然不客气的砸到关谨的办公桌上,引来了外面的庄秘书,庄秘书见怪不怪的看了一看,转身又出去了,还给把门带好了,弄的关谨想:这个秘书得有多盼望老板死掉拿不到下个月的工资啊,要不这个时候正常的秘书不应该是举着电话叫保安和报警么?
张然看关谨歪头看门,更来气了,又砸了一下办公桌,关谨终于收回眼神看向张然说:“你手不疼?我的办公桌可是挑的最结实的实木,劝你还是歇了吧,免得手坏了,我还得白给你治。周学明的事情呢,你就别担心了,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我关某人一向是有担当的,他出了这么大的医疗事故,我肯定包赔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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