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数虽少,却全都是浓缩的精华。各色人才应有尽有,绝不只是光会做题的书呆子。
当然也正是因为每一届都有这样一群精英给撑著,所以水利水电学院的迎新晚会历来著名,在Z大里无论名气还是人气,都是颇高。不仅他们本学院的人会看,其他学院的人也常常为了挤进会场看上一眼而争抢一票。这简直都已经快成为Z大的风俗传统了,学院本身也非常引以为豪,自然一次也不想做差,惹人诟病咯。
像今晚这样的火爆程度,大概只有上周法学院的迎新晚会才能与之相媲美了吧。法学也是Z大实力强劲的一个专业,同水利水电,计算机并列。但也许是因为学法律的孩子真的都太辛苦,大脑总是被各种各样枯燥乏味的条条框框所禁锢束缚,因此他们的迎新晚会也老是跟他们的教科书一样,总是流於平淡,内容死板。连本院的学生都不一定来看,更别说其他学院的人了。
然而这种半死不活的状况却在上一次时消失不见了。尽管节目依旧没什麽进步飞跃,可是说到观看人数,那简直是不要超出太多哦。
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一届Z大的校花,花落“法”家。据说她来报到的第一天便惊豔了整座法学院,而第二天,便惊豔了整个Z大。
估计那天晚上全校几乎所有男生都倾巢出动看美女去了;而女生们,则是看管自己的男朋友去了……
现在是晚上六点半,後台休息室里就两个人最紧张:一个是魏嘉,一个是庄景玉。
魏嘉是因为衣服的问题,而庄景玉则是因为纯粹的上台焦虑。尤其今天上午他才突然被周云飞告知,明明一直是排在倒数第三才上场的《千年大计》,居然不知什麽时候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一下子就被提到了正数第三去!!!
那时候庄景玉觉得自己瞬间就癫了,风中凌乱得如同一颗瑟瑟发抖的小白菜。
“已、已经确定了吗?啊……为、为什麽……”吞吞喉咙,庄景玉问得痛苦而艰难,“为什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啊?”
──尤其是还不跟他事先商量商量!好歹他也有导演和监制的名头挂在那里啊!
结果周云飞听罢只是摊摊手,非常轻描淡写地回了他一句:“哦,你问这个啊。是那天黎唯哲给我的建议,我觉得理由很充分,所以自然就采纳咯。”
“……”庄景玉真想杀了那个 幕後boss。缓缓深呼吸几口,一字一顿,问得近乎咬牙切齿:“什、麽、理、由……?”
“哎,你想啊,《千年大计》主要是表演给院领导老师们看的。晚会要演上两个多小时呢,你觉得那些大忙人真的能够坚持到结束,把整整一个晚上都耗在对他们的学术研究或者升官事业毫无帮助的学生活动上吗?不过走个过场而已。所以早点让他们看到他们想看到的,既方便了他们,也方便了我们自己嘛。”
解释末停下片刻,看著面前已然一副放弃挣扎心如死灰的庄景玉,周云飞非常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後微笑著补充了句:“哎哎,不要这麽颓丧嘛,你可以当是早死早超生啊。况且你也不得不承认人家黎唯哲说得很对,这些可都是人家的经验之谈,经验之谈呐。果然是做惯了高居上位的人,深知领导们的那点儿龌龊心思。嗯……这样,依我看你以後不如多跟人家见见面聊聊天约约会,讨讨经验,哪怕学到点儿皮毛,以後也好造福於我们学院嘛。”
庄景玉听完简直连眼睛都给瞪圆了。前面那一大堆勉强还算靠谱的东西听听也就罢了……约、约会!?这是个什麽东西?这个词是可以随便乱用乱讲,随便套在两个男人身上的麽!?
庄景玉顿时囧得满头黑线, 一时间,竟然连要第三个上场的紧张感都给忘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但庄景玉就是非常别扭地觉著,这段日子以来周云飞跟他讲话,老是在有意无意地在把他和黎唯哲靠拢化,一体化,……呃,情侣化。
真的是……超诡异的。
庄景玉摆著手感到全身虚脱,开口无力:“不、不要了……我可学不会他……”
周云飞了然一笑,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回答。意味深长地冲著庄景玉眨了眨眼睛,毫不介意道:“其实也没关系。反正只要你人在这里就行了。”
“……啊?”
最後回答庄景玉的,是周云飞转身去找魏嘉的修长背影。
剩下庄景玉一个人傻乎乎地愣在原地,表情呆萌呆萌的,似懂非懂。
七点整的时候魏嘉的紧张终於得到了拯救。他们组的服装经过千呼万唤总算是“始”出来了。一个非常具有英伦绅士风格,大约五十来岁上下的管家大伯找到他们,随後两个手下模样的青年小夥子从门外带著修改好的服装走进後台,魏嘉一看就眼睛发光,激动地扑过去上上下下检查了好几遍,最後似乎被感动地,几乎都快要哭出声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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