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凹洞一口口的吃进去自己的欲望,丁邵的下体叫嚣着向上耸动“呃~呃~啊~啊~”王家行时刻调整着位置,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疼的时候能避开,需要的时候自己上下耸动。
窗外绿油油的树叶开始枯萎凋零,剩下光秃秃的支干,冷风一吹直打晃,室内却春意盎然。
“哎,你别总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跟广播体操似的,也画个圈什么的,往里吸一吸,对,就这样,噢吼~~舒服”王家行坐在丁邵身上,面对着丁邵,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床,这个死丁邵,自从尝了甜头,总让他往上坐,他是真不喜欢。
要是能不做该多好,他和丁邵的关系不太一样了,自从署假那次之后,丁邵除了床上霸道之外,其它时候对他都很呵护,呵护到他都不认识丁邵了,王家行腰酸背痛得经常懒床,收拾卫生做饭洗衣服的活儿就都是丁邵的,他俩的内衣裤也都是丁邵洗。
丁邵做炒面极有一套,煮熟的切面过水后入锅一炒,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他炒的就特别有滋味,放一样的豆芽青椒和肉片,丁邵做的面味道就是很特别,很对味口。每次丁邵一把炒面拿上床托到王家行鼻子底下,他就像闻到鱼腥的小猫,不管睡得多熟,也能立刻睁开眼睛四处寻找食物。
每到这个时候,丁邵也会笑呵呵的特别有成就感。
关系有点儿不一样了
但是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不一样。
隆冬的时候,尤其是暖气没来的那几天,冷得王家行缩手缩脚的躲在被窝里。丁邵是对他挺好的,但是丁邵也渐渐变得懒了,不是指家务事,是那方面的事先准备和事后清理,现在丁邵说要,就揉弄两下往里冲,不够松驰就用大量的KY润滑,他不是没耐性是有了惰性“妈的,怎么还这么紧,天天操,还这么费事儿。”
王家行一脸通红,他不想听丁邵这么说话,于是每天晚上洗完澡,都自动自觉的灌下肠。死丁邵,教会了他怎么灌肠就变成了甩手掌柜的让他自己弄,“反正弄不干净了也是你生病”丁邵是这么说的,还拿一起乱七八糟的病吓唬他,最可怕的就是爱滋,那天打开的网页,爱滋病人的照片确实把他吓了一跳,足有半个月不敢跟丁邵上床,那么好面的丁邵,拉下脸来求他都不行。叹了口气,王家行把吸管的一端放到盐水瓶里。
其实,丁邵也不是天天要,但是要起来就没够,现在懒得也不帮他抠,每次都是他自己爬下床把里面的东西流出去再回来睡,他有试过偷懒睡一觉,但是第二天就闹肚子了,有的时候洗不干净他也闹肚子,生理盐水总是用得很快,每次用完了,他一暗示丁邵该去那丢人的地方买东西的时候,丁邵就瞅着他嘿嘿直乐。
丁邵添了不少毛病,比如特别喜欢揉搓他的乳珠,比如特别喜欢玩弄他的舌头,再比如现在,后穴里灌得满满的也不拿出去,一只手搂在他的胸口,一只手倒握着他的肉棒,搂着他就这么睡。王家行一动,丁邵就搂得紧些。
这种感觉是挺好,好像被需要一样,而且天越冷,王家行心里就越荒凉,他知道自己和丁邵不是动心不是热恋,而是一种需求,彼此需求,这是伪装的幸福,是虚拟爱情,这爱情要还是不要?在犹豫中迎来了寒冬的冬季。
冬天天冷,不知道是动物的本能还是什么,两个人都需索着对方的温度,探索着对方的敏感地带,燃烧彼此的热情,哪怕灼伤了自己和对方也再所不惜。
丁邵一开始把手搭在他分身上时,王家行特别不适应,那里本来就敏感,丁邵又倒握着,一激动就勃起,终于知道精尽人亡是个什么滋味了,累到不行下面也疼得不行的时候才能昏昏睡去,两个人都睡不实,但是睡着了以后就感觉不到冷也没有了孤独。
第20章
让王家行觉得别扭的是,丁邵总是这么自私。他那个东西如果不放在王家行身体里也是顶着穴口睡,可王家行就觉得不舒服,跟他提过,人家根本就不当回事,像这种做得那么过分,又不让他上厕所的时候越来越多,王家行真的很生气。
硬撇开丁邵的手,起身下床,坐在马桶上他就抑郁,自己这是为了什么?最不想发生的可悲的事情难道真的发生了?他看得出来,丁邵现在对他是有感觉的,他对丁邵也不是没感觉,可是这与那种爱情不同,与他喜欢谢瑞涵时的脸红心跳不一样,那种天天眼睛里只有一个人的生活,全心全意的只想着一个人的日子,恐怕很难再有了。
王家行在时而抑郁时而狂躁中,度过了那个寒冷的冬天,那个冬天,某某寒流与某某寒冷带着令人炫目的名字,交替出现这座北方城市的上空。向来不爱生病的王家行在丁邵追了三次流行感冒以后,终于搭上了末班车,后反劲儿的来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感冒,天崩地裂的连绵不断的咳嗽与永远都是红肿得疼痛的人中,成为了他的特有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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