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邵坏心眼的让系花试那款绿色的,人家说什么也不试,结账的时候丁邵就买了两条,系花笑呵呵的问他“怎么?你那么喜欢绿色啊?不用给我买两条的,要不我就买绿的吧?”丁邵笑呵呵的摇摇头,说,“没,我看你穿挺漂亮的,就给我姐带一条。”“你还有姐?”“嗯,表姐,在澳大利亚呢,她就喜欢这风格的,我给她寄过去,我姐小时候对我特别好,咱不能有了媳妇就忘了姐不是。”丁大流氓说起谎来连腹稿都不打,一套一套的,说得系花呵呵直乐。
盯着漆黑的床头,空无一人的室内,丁邵竟然凭着想象就能嘿嘿的笑个不停。
王家行拒绝了好几回,甚至不惜与丁邵武力相向,最后,裙子还是穿上了。像工作服一样,只要王家行一进门,不管丁邵在干什么呢,都活蹦乱跳的立刻窜出来,拿着裙子猴急的给他往身上套,气死他了。穿了几回,丁邵干脆晚上也不让他脱,说办事儿的时候特别有感觉,还戏称这是XX工作服。哪里有镇压哪里就有反抗,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因为裙子的事儿,王家行和丁邵没少对着干,激烈的反抗被镇压下去的后果就是让他的腰更酸痛,起义的失败让王家行狂躁得要挠墙。
王家行觉得丁邵越来越沉溺和他玩XXOO的游戏了,让他抑郁得不行,他总是想起那个午后的热吻,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再也没有过。而且近来丁邵虽然床上热情,但是别的时候就经常走神。不知道是刘明洋说过以后他留心了,还是丁邵走神走得厉害,王家行发现他有外遇的倾向。迹象也越来直明显,丁邵最近经常出门,只要一接到某个特定的电话,就会什么都不管的冲到楼下,以前丁邵总给他做炒面吃,现在哪怕是油锅热了,王家行只要一说“丁邵,你电话,一女孩”丁邵立刻关了火过来接电话,放下电话肯定是丢下一句“你自己弄吧,别等我吃饭了。”然后立马就下楼。
一开始王家行还能忍受,可恶的是他有一次睡着了,搂着王家行,手还搭在王家行的分身上,竟然在梦里叫了那个系花的名字。这不是丁邵第一次在床上叫别人的名字了,那次叫谢瑞涵的时候,王家行不但不伤心反而更激动,这回却像吃了苍蝇似的难受。那个女孩确实挺漂亮的,自从王家行开始注意女孩以后,他越来越会对比女孩之间的区别,这个女孩不单长得明艳动人,而且十分细致,指甲永远都是干净的,鞋上永远都是没有灰尘的,举止永远都是优雅的,王家行的心沉得难受。
丁邵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行为也越来越让他伤心,他觉得丁邵已经不拿他当回事儿了,最过分的一次,让他的心都拧着劲儿的疼。
那天,丁邵学着电视里教的课程,做了个水果沙拉给王家行吃,王家行捧着沙拉碗看动物世界,坐在丁邵的腿上,穿着他的工作服。
王家行的两条腿特别白,丁邵的手沿着裙子的菲边从小腿摸上大腿,来回的摩梭着,王家行回头喂了他一口沙拉,丁邵张嘴吃了,手探到裙子里面揉弄着王家行前面的分身,王家行条件反射的往上串了一下,丁邵嘴里含着东西就说“哎,悠着点儿劲儿呀,你这扭来扭去,还上上下下的,一会儿折了。”王家行不好意思的转过脸继续盯着电视看,后穴里丁邵的分身又大了一圈,上下耸动着让他越来越难耐,手一软小匙没有目的的胡乱刮着沙拉碗,丁邵把王家行的小衫两边都拉到肩膀下面,张嘴咬他白花花的肩膀,撩起前襟一只手按着前胸一只手还在裙子里鼓捣王家行下体,王家行受不了了,两只手抖得厉害,碗里的小匙哗啦啦直响,丁邵腾出一只手探过去把他的碗接了过来,放到茶几上,两手拢了他的手呵呵真笑“抖啊抖的,能抱住吗?”就着分身在王家行身体里的姿势,转了半个圈,把王家行放倒在沙发上,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丁邵又压了下来,使劲律动,劲道猛得让王家行哼哼呀呀的呻吟个不停。
两个人嘿咻到关键时刻,电话响了。
丁邵要退出去接电话,这个时候肯定是系花,王家行使坏般的两条腿一勾,缠上他的后腰,又把丁邵给勾了回来,一手挂在他脖子,让彼此贴得更紧一些,王家行另一只手挑了电话拿起听筒放在丁邵耳边,丁邵冲他呲牙做了个威胁的口型,王家行无声的哈哈一笑,夹紧后穴来回动作着,本邵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握着听筒,任他折腾,听了一会儿说“我马上来!”
扣了电话,把王家行推倒在沙发上,死死亲了一口说“我出去一下”然后不顾反对,把王家行的两条腿掰开放了下来,拔出自己的分身,乐颠颠的去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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