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行脑子嗡嗡的好像要短路“刘~明~洋,你能先洗洗吗?”,那个东西刚从他身体里面出来,上面还沾着东西,现在就让他用嘴,王家行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刘明洋一愣,也不恼,呵呵笑着跑到卫生间去洗。洗干净了让王家行看,王家行看那挺得像棒子似的东西就直反胃。刘明洋又把炼乳抹上,“来吧,含着。”
王家行无耐慢慢的爬起来,含住刘明洋的分身,嘴张得不大,只含进去一小半。
丁邵在后面摸着王家行的穴口说“都肿得像面包圈了!”王家行不理他,不求饶,闭着眼睛也不动,丁邵叹了口气,有点儿骑虎难下的意思,刘明洋见丁邵迟迟不动“怎么?你不用?”丁邵不说话,捅了进去。王家行嗯的一声,刘明洋的分身就陷到嗓子里。丁邵看刘明洋在前面按着王家行的头吸,舒服得直叫,“用舌头啊,围着它转,对,试着用喉咙含着试试。丁邵,你也动啊。”丁邵一动,王家行就又多含进去一些,刘明洋就叫得更亢奋,丁邵一边律边一边在心里犯恶心,最后还是坚持到王家行脸憋得通红让刘明洋解放了,他才退出去。
刘明洋喘着气问丁邵“你不试试吗?”丁邵黑着脸不答,抱着王家行翻过来,面地面的进入,更来劲的操弄。
刘明洋又折腾了几回,王家行终于昏了过去,一睡就是一下午,刘明洋觉得王家行嗜睡得厉害,问丁邵“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丁邵用手摸王家行的头,“不怎么烧啊!”刘明洋东翻翻西找找,找出一个温度计,低烧,37.7度,刘明洋赶紧穿了衣服出去买药。
丁邵围着床转了一圈,胸闷得很,关掉空调,翻出厚被,搂着王家行在被里窝觉,捂得他一头一身的汗,王家行也浑身湿腻腻的,再量,温度才降到37.4,刘明洋还没回来,丁邵给刘明洋打了个电话,让他买些红糖和姜。刘明洋路上开岔了路,天都黑透了才转回来。
丁邵给王家行喂了红糖姜水,王家行又睡了过去,刘明洋洗了洗也爬上床,三个人搂在一块儿,一个抱着王家行的腰一个搂着王家行的脖子,两对黑眼珠一对上眼,又都尴尬的避开对方。王家行别扭的翻了个身,面对着刘明洋窝在他胳膊弯里。
丁邵尴尬的问刘明洋“听说你要去北京?”刘明洋点点头“啊,我爸让我考研,外经贸,可能是金融也可能是国际贸易”“你想去投资银行?”刘明洋困惑的摇了摇头“不一定,我家老头子的意思是将来能进商务部,去年外经贸学国际贸易的几个人就进了商务部,我家老头让我两天先去北京听课补习。”“那这边儿呢?”刘明洋撇撇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我学分早就修完了,而且都跟导师打好招呼了。”两人话说完了,忽然没了话题,又都睡不着,丁邵便也翻了个身,就着侧身的体位进入王家行的身体,刘明洋一瞪他“你怎么又闹?”丁邵咬上王家行的肩膀,王家行在梦里轻啊了一下,丁邵就激动得往里捅了捅,陷得更深一些。
刘明洋一开始还闭着眼睛不管,后来听声音听得火大,抬起王家行的腿放在腰侧,也往里进,怎么也放不进去,急得不行。
丁邵推开刘明洋,让王家行正面朝上,架起他两条腿后直接进入后穴,抱着在昏睡中还不舒服得直哼哼的王家行,让刘明洋从后面进来。刘明洋调整了一下姿势,又扩充扩充王家行的后洞,慢慢的把自己分身放了进去。
无休止的游戏,一个不能逆转的恶梦,王家行在惨叫声中清醒过来,对上丁邵的双眸,一刹那变得更加憎恨。丁邵见他强咬着牙根,欲哭无泪的样子,心里一根弦绷得紧紧的不停的颤抖。
忽然,两人都大睁了双眼,诧异不已,王家行眼眶的泪终于慢动作的跌落下来,眼内灰朦朦一片,聚不了焦。丁邵隔着王家行就给刘明洋一拳,“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行行,行行。”刘明洋用手搬王家行肩膀,丁邵又给了他一拳“刘明洋,你他妈的太禽兽了,你还是不是人啊?”丁邵撇开王家行,扑到刘明洋身上就是一顿拳脚,刘明洋一开始还忍着,打了两下,也怒了“丁邵,你他妈的别没完没了,让你两下得了。”刘明洋学过散打,体格不如丁邵,技术上却相差无几,两个人在旁边拳来脚往的,往死里揍对方。
王家行躺在床上,心如死灰,抓着床单的手不住颤抖,太脏了,太脏了,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嫌弃过自己。在王家行蜷缩着的身体后面,流出的粘稠精液里,带着淡黄色的骚腥水渍,刘明洋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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