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育友拍拍丁邵和王家行“我十八号开业,你们得务必去,可别说不敢去北京,北京的空气可比这边儿强多了,不嫌弃你们就好不错了。”丁邵别有意味的瞅了瞅黄育友,终于问了出来“刘明洋~现在干什么呢?”王家行一颤,刘明洋,好像上个世纪的事一样,黄育友想了想说“他在商务部呢,前段时间去国外考察,一直没回来呢。”然后晃荡着一动直颤的身体给他未婚妻排队去了。王家行往后靠了靠丁邵小声说“我想玩那个疯狂火车,你排队去?”丁邵冲他翻个白眼,两手都圈了他在怀里“做梦。”
从嘉年华出来,丁邵说朋友推荐了个特别有情趣的旅馆,便一路往郊外开,结果迷路了,拿着宣传册和地图怎么看也没找明白,气得丁邵把宣传册往前面一摔,“不管了,开到哪儿是哪。”“那怎么行啊?”王家行把地图捡回来看,丁邵拿眼睛瞟了瞟他,坏水又冒了出来,笑嘻嘻说“没事儿,走哪儿算哪儿吧,困了就找个环境好的地儿,咱们露个营,还没野合过呢!”
王家行认真的研究地图,一开始还没明白,等回过味儿来气得脸通红,一个劲儿的捏丁邵腰眼,丁邵一手把着方向盘,边笑边躲,腾出一只手过来抓王家行。
两人正闹着,对面喇叭声直响,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是辆货车,本来就不宽的路,两辆行驶中的车一下相住了,丁邵往左那人也往左,丁邵往右那人也往右。刹车来不及了,丁邵大喊一声“抓稳了~”急打方向盘,往路边开下去。
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破桑塔纳顺着路边滚了下去,翻了三圈才停下来。
这期间,王家行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想起美国枪战大片里汽车爆炸的场面,他和丁邵被轰到空中肢体残缺,鲜血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出来;又或者油箱一滴滴的在漏油,丁邵昏了过去,脑袋被磕出个洞,他把丁邵拖到安全地方,桑塔纳轰的一声炸出个火团来,等等,为什么是他拖着丁邵,不是丁邵拖着他?噢,原来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
王家行呼出口气,动动眼珠,正对上丁邵的,丁邵扑哧一笑,原来他第一时间就附在王家行身上挡着他,还以为王家行被撞傻了,见他缓过劲儿来,笑着说“你没事儿,就好!”王家行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
两人分别从车厢里钻了出来,丁邵前前后后检查一遍,这破车真结实,一点儿事没有,就像演了个高难度杂技一样,毫发无伤,就是多了些灰。货车司机也跳下车,站在路边冲他们喊“有事儿吗?”丁邵和王家行对视了一下,这谁啊?这么实在,要是别人早跑了,两手圈在嘴边冲人家喊“没事儿~~”
两人再次上车,正常发动,一路上说说笑笑时不时的还猜一下,那人是哪里人,忽然丁邵不说话了,瞅着王家行问“这几年,我也追着你东奔西跑的,累得跟狗似的,你什么时候给我个名份啊?”王家行瞅着丁邵心里直犯酸,说不感动是假的,这一感动,又让丁邵弄得腰酸。 现在,丁邵让他靠着宽厚的床头,两手掰开自己的腿,丁邵埋在他两腿间,一手搂着他的腰,边亲他边用另一只手在他后穴里开拓。王家行感觉手上没有力气,快要窒息时,长吻结束,丁邵埋靠着王家行头休息一下后,看王家行下面,“行行,你看,已经两根手指了,它一张一合的在说话呢!”王家行向后仰着头,两只脚面勾成了弓型,“少废话,丁混蛋,快进来。”
丁邵用两手扣着他的腰缓缓的往自己的分身里插“现在急成这样,一会儿可别求饶。”王家行瞪了他一眼“好啊,看谁先跑,有本事你别泻,啊~~,死丁邵,也不打声招呼,瞎动什么啊……啊~~啊~~~丁邵,别碰那儿,别碰哪儿……呃~~~你怎么跟吃了波菜的大力水手似的,是不是偷偷吃大力丸了?啊~~呜呜呜~”“叫我啊,行行,叫我。”“丁邵~~”“叫我邵。”“邵~~啊~啊~~~”丁邵松开捂着铃口的手指,伸到王家行嘴里,自己则咬上他的脖颈,下面继续卖力的顶撞,弄得王家行惨兮兮的叫个不停。
头天晚上,为了答谢这两位连日来的支援,像三孙子似的不计回报跟着跑前跑后的忙庆典,还满面笑容的奉送上大大红包,附带那些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恭维话,周育友请客,摆了个小桌,十余道打榜的经典菜式凑成个豪华小宴席。
周育友一边儿和他们混扯一边把筷子伸向第三只鲍鱼,这盘子里有四只六头鲍,周胖子一张嘴一个,两只鲍鱼不用就饭,一会儿没了影儿,丁邵眼见他那罪恶的筷子伸向第三只,刷一下抢在前面叉了过来,放王家行碟子里,两个人相似一笑,丁邵哈哈笑着夹过另一只,“嘿,周育友,说点儿好听的,哥就给你。”这胖子让他媳妇喂得,好好一帅哥变成了向扑运动员,胃撑得像个无底洞,多少东西都填不满。黄育友一抹嘴,“怎么整得我跟要饭的一个档次呢,哥跟你说过,哥不是想吃,是替你家王家行尝尝味儿。来,我先舔一口,你们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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