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以后,发现挤挤压压满满一层人,看见那些赌徒形形色色的脸,焦躁的、抑郁的、兴奋的、神经质的,各式各样的眼神,王家行有一种身陷沼泽难以脱身的感觉。好在丁邵玩老虎机时挣了点筹码,安慰了一些。可是玩二十一点的时候又输了不少,还跟坐在旁边的一个香港人对上了,那人拿他当灯,气得丁邵翻着眼皮说“这帮香港人最可恶了,看着就烦。”那人眯着眼睛看丁邵,王家行见他身后有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吓得赶紧趴在丁邵耳边跟他说话,说不想玩了,头疼,让他换桌,丁邵站起来,嘴里叼只烟,搂着王家行脖子给自己点上火。
那人刚想要发狠,他身后的人低声说“许先生刚才问呢,二少爷怎么在一楼自己就玩上了,请您上楼。”那人瞅了瞅丁邵搂着王家行走开的背影,终于没说什么,起身走了。 王家行说进来的时候看到有块手表不错,刚才没仔细瞅,想看看,丁邵正赌得一头晦气,就跟着出去圈了一转,那些店辅卖的东西,多数都是赌客们出手的二手货,有真有假,有古董有名牌,哪块手表不重要了,王家行拉着丁邵转了起来,忽然在一个柜台前停了一来,丁邵以看,里面摆着对金色戒指,是两个都是男式的指环,样式简单看起来却很舒服。
店主的眼神在他俩身上扫上扫去,然后说这是D&G限量版,丁邵见王家行喜欢便问了价钱,价钱和店主的相貌成反比,一点都不公道,很是让人砸舌。讨价还价的店主降了几次价又说可以把里面的字磨平,打上他们的名字,他们还是不太满意,因为不识货又分不出真假,也就算了。不过出门的时候王家行笑眯眯的问丁邵,知道D&G的创始人是同性情侣不?丁邵笑笑摇头,他还真不知道。 丁邵大伯也姓王,不仅是商会的副会长,而且黑白两道皆通,人脉很广,他是以水饺馆为名靠走私起家,为了漂白,现在做的都是正当生意,虽然上流社会的交际圈貌似对他很客气,但是真正融入那个圈子里不过是近些年的事。看似高大粗鲁其实很细心,他们刚到香港的时候就做东请客,带上自己的女儿做陪,席上话里话外的意思,有些落叶要归根的想法,王家行总觉得这位大伯是把丁邵当成最佳女婿后选人来看,心里隐隐不安,特别不是滋味。
而且丁邵又挺没有自觉的,习惯性的盯着美人两眼嗖嗖放光,王家行恨的就是他这种逢人就献殷勤的毛病,死不悔改,忽然间觉得特别没意思,心灰意懒的。
王家行一别扭,丁邵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了,回到房间的时候丁邵搂着他一边温存一边说“你放心。”“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他们住的是文华酒店的套房,楼下就是中环,远处的维多利亚港景色很美,玻璃窗上折射的人影在夜灯的映衬下也特别清晰,王家行那紧簇的眉头与忧心的样子,丁邵看了有些心疼。从身后搂上王家行,瞅着玻璃里映射出他的眼睛,两人目光交汇“相信我,别离开我,”王家行心中一动,“是不是,你不赶我我就不走?”丁邵愣愣的瞅他“还记着这茬呢?对,我不赶你不许走”。王家行灿然一笑,有的时候丁邵的无赖劲儿也是副安心剂,不知道药效能有多久,他就相信到不顾一切的吞了下去。
这几天丁邵一直在考察王大伯的公司,王大伯的买卖辅得很广,他是作水饺店出身,自然餐饮购物娱乐一套都是基本产业,房地产一块也做得风声水起。王小姐做陪的头两天,看着丁邵和她在前面起在一块说说笑笑的,王家行怎么都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不愿意再当木偶就做起了纯粹的观光客,自己逛了开来,可是怎么逛都郁闷,白天一郁闷,晚上就提不起精神,丁邵就变着法儿的玩花样。 带着王家行抬高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正好就是个九十度的位置,分身由浅入深的插,只是进入前半部分,专挑肠道里5-6公分左右的位置摩擦抽动,终于找到了那个最准确的位置,不用手碰就能插王家行射精,自从找到这个乐趣后,丁邵总是使坏的不停实践,弄得王家行大敞着腿不知道该把脚往哪儿放好,既舒服又愉悦,自虐般的两腿不动,张着腿用白玉一般的脚趾在半空中一收一缩的抓紧,靠着腰肢舞动的幅度,寻求快感。
一波过后,丁邵又用再次硬起来的东西,围着穴口打转,“不要~”腰酸!“不要?刚才你也说不要来着,不是一样扭得比谁都欢?”噗的一声就着精液的润滑又捅了进去,丁邵的手指与王家行的十指交扣紧紧握在一起,王家行这一瞬间才觉得丁邵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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