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赫然,贇予蹲下身与他平视,“今天是我不好,下次一定会记得准时去接你,好不好。”
念予依旧寒著脸,鞋子也不换扔下书包便爬到沙发上,“哼,反正我是你们随随便便就能忽视的,我习惯了。光屁股也不知羞,你们还是先去把衣服穿上,想想怎麽去把草根叔叔找回来吧。”
“昨晚爸爸没回来,草根叔叔也没回来,你们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讨厌爸爸,讨厌芋头叔叔,呜……”
念予脱下小鞋子,一手一只,大力朝著两人扔过去,豆大的珍珠滑落下来,惊天动地的大哭起来。
贇予搂著他,亲一口哄一声心肝宝贝,安慰著得寸进尺越哭越大声的念予。
辛诺望著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草根一夜未归的讯息搅乱了心神,儿子的哭声让他不胜其烦。
“不准哭!”
念予遏然止住了哭声,泪眼朦胧注视了父亲几秒,嘴一扁,无限委屈的啼哭更加响亮叫嚣起来。
“呜……我讨厌爸爸,我不要爸爸了……呜……我不要这麽凶的爸爸……”
贇予责备的剜了他一眼,一手扶著床单一手抱起念予进了房间。
隔音不是很好的楼层里,不知道是谁家放起的士高,震耳欲聋的电子声震得耳朵嗡嗡响,辛诺想静下心来想想草根这个时候会去哪里,亦被搅得心神不安。
平静下来後,草根应该会理解的吧?
草根,等你静下心来,我会将一切都向你坦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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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工资
源坨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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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根心里,辛诺一直都是高大如神祗般的存在。曾经的他,有如花美眷安怡,夫妻恩爱不知道让草根多眼红。疼爱妻小,勤奋安家的辛诺竟然有这样有违伦理的感情。
想不通,不明白怎麽会这样。
男人跟男人?
草根在小时候也有听年长的老人提起过。
文革时候,有两个下乡的男知青因这种有辱伦理的情感而被残忍的活埋。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情是错误的,是会受天谴的。
被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强奸(如果算是强奸的话),草根的情绪都没有这麽大的起伏。是辛诺呀,那麽优秀,那麽从容稳重的辛诺,还有干净得像天使的贇予,实在无法想像两个这麽美好的人会和污秽不堪的事情相联到一起。
如夫妻般亲密的关系,念予宁愿要芋头叔叔也不要新妈妈,贇予在汪家的地位俨然女主人,昭然若揭了,他们是密不可分完整的一家人。
月朗星稀,皎洁的月色在像绵柔的锦缎旖旎开来,孤单的身影在地上投下浓黑的一团,草丛中不知名的小虫在啾啾鸣叫,呼啸而过的车辆带著强劲的风尘,进到眼睛里,如同火燎一样,酸胀难忍。
脚下的路无限延伸,像是张著血盆大嘴的巨蟒,等著猎物自动进入脾脏深处後再将之分解腐蚀。
夜风吹干了脸上残留的泪迹,心无所向,任凭麻痹的双腿机械般前行。
夜暗沈,草根单薄的身影吞噬在轻烟迷漫的夜霭深处。
*
“咚”,
白色的纸团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在洒满金黄阳光的落地窗上击出沈闷的声响,无声落入铺陈著的名贵波斯地毯的地面上,那个地方同样的纸团已经堆了不少,正在以极快的速度上涨递增。
面积占据了整层的奢华办公室里,寒恺修烦燥的重复著同一个动作,簇新的A4纸在他手里被蹂躏成皱巴巴的一坨,再以磅礴之力击出去。秘书刚搬来的纸张愈益减少,寒恺修的心情也没见有丝毫的好转。
古香古色的檀香雕艺大门被从外推开,安格冶调侃的笑语连同一脸的坏笑煞风景的出现了。
“哟,火气这麽旺,欲求不……”
眼前一花,命中率极准的纸团准确无误击中他,在寒恺修的冷眼中识相的收了声。
安格冶,安氏企业董事长的独孙,比寒恺修小三岁,身价却不在他之下。安董事长早已经向外界发布了要让金孙接位的消息,现在照理说安格冶应该在自家的公司忙得焦头烂额,他却勤快的天天登门造访寒氏,涎皮赖脸把寒氏当自家厨房来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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