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话,寒恺修希望草根永远都不知道澄涣,如若真是如此,相信草根会恨他吧。
有些事情,应该找个适合的时候让草根知道。
菜很快上来,草根拉拉寒恺修,“你干吗一直不说话?想什麽呢?”
“我在想我好幸福!”这样说也错,他是在想一些与他们幸福相关的事情。
草根没吃两口饭就要忙著喂孩子,念予张妈都帮不上忙,慢慢吃著饭。安静的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即使没有人说话,家味还是很浓。
寒恺修端著碗,坐在背著身喂孩子的草根身边,不时的喂草根一口饭。
很久没有晒太阳的肌肤如凝脂般,在柔和的灯光下染上橘红,是那麽的生动。
视线落在儿子吮吸的乳头上就再也离不开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寒恺修感觉到身体热了起来。
“老婆……我想了……”贴著草根的耳根,寒恺修轻声说。
“嗯?”草根没听明白,“想吃东西了吗?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笨笨!莹白的耳朵在嘴边,寒恺修气他不解风情,嘴一张却舍不得咬,只是轻轻的吮了两下,“我想吃你。”
红霞飞上脸颊,草根飞快的瞄了饭桌一眼,“你太混了,没见他们都在吗。”越来越不知道遮掩了。
混?他哪有混,最多只能算是情话好不好。寒恺修的手指著魔一般抚触著滑嫩的乳肉,“老婆,这里……是我见过最美的。”不大,只有他的半个手掌的弧度,多汁饱满,形状也很好。
草根抬头,蹙眉,“你看过很多?”早就知道他有过很多人,从他嘴里听到心里还是不舒服,看来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那麽坚强。
言多必失,寒恺修想咬舌头,“我的意思是说,我老婆的很美。”
眸子清浅如溪,太过清透,所以连一丝伤痛都藏不住,寒恺修凛然,解说的话语没出口,草根怀里的小家夥被呛到,呕了。
草根忙著收拾小家夥,寒恺修轻轻替他拉好胸前的衣服。轻轻的睨他一眼,草根不置一词,那一眼,又像诉说了千言万语,堵的寒恺修心头发涨。
返家的时候,草根显得沈重,低耸著头徐徐走在後方,透著寂落。
寒恺修叮嘱张妈几句,然後驻步等待草根跟上来,手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时,草根动了动眼球,没吱声。
出来的时候路上的积雪已经被铲除干净,才一会功夫路面上再次铺满了银白色,雪粒子不堪挤踩,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沈默的走了好远……
只是心里忽然憋的难受,走了一段路,也都散的差不多了,草根仰视高他一个头的男人,“你干吗带我走到这里来?他们去哪了?”陌生的街景,以前没有来过。
理理草根头上毛茸茸的帽子,寒恺修答非所问,“累不累?要不要我背你?”
透过呼吸间的白雾,寒恺修的脸有些模糊,草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他看起来好像很悲痛。
“我不累,你看起来才是很累的样子。”
牵著手,继续往前走。
“老婆,想不想知道我爸爸妈妈的事情?”
“想。”他爱的人,当然想了解他的全部。寒恺修从来没有说起过他的父母家人,草根好奇过,可一直都没有开口过问他。
那天,他们在风雪中走了很久很远,伴同他们的还有一个憾动了心灵,承载著十多年心酸重荷的故事。
寒恺修的声音低迷,每一句话都很沈重,泪光在闪烁,却一直按捺没有流下来。草根一直在哭,咬著唇压抑的哭。
原来,寒恺修刚强的外表下藏著那麽一段悲伤的往事。
原来,寒恺修的游戏人生只是为了掩饰心底的孤独。
原来,寒恺修也是需要安慰的。
太多太多……草根都不知道,他讨厌自己的迟钝,安心的躲在寒恺修筑就的城堡里,连枕边的他最基本的伤痛都无法洞察。
泪干涸在脸上,很凉很疼,草根哽咽,“我会对你好的。”
一句话,成功的驱散了此时的郁抑,寒恺修笑了。草根真是个不会表达,却字字句句惹人怜爱的笨瓜。
“老婆,过去的我是做过很多欠揍的荒唐事,直到遇到你,我的心就丢了,丢在你身上,再也拿不回来……过去太多污点,太多无奈的伤口,本来不愿再提起,可我看你不开心,我想让你从心底了解我,不想让过去的事情破坏我们现在的幸福。”
让过去成为过去,让幸福成为未来的代名词。
草根不好意思,刚才真的是太情绪化了,“我的心也丢了,丢在你身上,再也拿不回来……所以,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你也会对我很好很好,我们就可以一直很好很好的过下去。”他说话这麽的好听,捡著他的话说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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