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草根将睡衣穿回去,寒恺修侧身躺在他身边,“老婆,明年送念予去读书好不好?”
念予很聪明是没错,在他这个年纪接受学校教育溶入到同龄人的社交圈子去才是对他最好的,只有历练才会让他有更好的成长。
点点头表示赞同,草根想起了辛诺……“也不知道他们怎麽样了?王伯的身体好不好?贇予一定很想念予……”
寒恺修一震,他差点就忘记了草根还不知道王伯已经去世,这件事不管瞒多久,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怎麽开口才能把伤痛减到最低,寒恺修斟酌不出一个适当的言辞。草根视王伯为至亲长辈,猛然听闻老人逝世,他该如何承受?
草根疑惑抬头,“你干嘛不说话?你在想什麽?”
接受狂风暴雨侵袭,好不容易蜕变新生,怎能忍受阴霾再次遮蔽了他的天空,他的妻啊,他的爱人,只能永远都是幸福快乐的。
把他冒起来的头再次按回怀里,寒恺修眼眶发热,“老婆,我们一定要幸福!”只有幸福才不会辜负王伯的心意。
寒恺修声音不对劲,草根拱著脑袋要起来,无奈力气没有男人大,“嗯……别压著我,我要起来……你怎麽了?”
手臂一抬,大大的被子再次裹住了彼此,昏暗的空间里草根还没看清寒恺修的脸,抗议的唇便被吻住了。
温暖的卧室里,高高隆起的小山里,是激情燃烧的夫夫;
不远的婴儿床上,大宝二宝睁著漂亮的眼睛,溜溜看著头顶的天花板,乖巧的不哭不闹。
客厅,念予把三宝放进摇篮里,轻轻摇晃著摇篮,“小媳妇,你要记住噢,我是念予哥哥,也是你的老公哟……”
草根睡到中午才起来,寒恺修九点的时候出了门,宝宝没闹,他也就心安理得的缩在被窝里,怀里抱著的是寒恺修的枕头。
张妈在喂宝宝吃东西,草根睡的很足可还是惯性的打了个哈欠,哈欠带出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便接收到张妈戏谑意味的笑,他脸一红,“妈,早啊。”
“还早啊?太阳都晒屁股了。”
搔搔鸡窝一样的发,草根左右张望,“念予跟星果呢?”三宝老实的躺在小车里,唯独星果跟念予不见影子。
“星果估计是闷坏了,一大早就在吠叫,念予带它出去玩了。”星果不乐意,它想让草根带著出去,念予也不乐意,他就想跟三宝呆一块;张妈哄了好久才把他们给哄出了门。
“嗯,出去走走也好,老在家里是挺闷的。不知道我吉祥三宝什麽时候也能出去玩儿?”三个宝贝蛋一个一个亲了个够,惹得小家夥露出粉红的牙肉笑的可开怀了。跟孩子玩了会,草根这才起身去洗漱。
嘴里含著牙膏泡泡,草根忽然想起张妈的不开心,寒恺修有没有跟她谈过草根不知道,看张妈这两天乐呵的模样,貌似是没事了。
吐掉嘴里的泡沫,草根决定等晚上寒恺修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
取过挂钩上的毛巾擦干净脸,余光扫过台架上的一小瓶润肤霜,咬著唇不让上扬的唇角太嚣张。
换作以前,草根定不会在意这些奢侈品,想著昨晚那双带电的大掌游移在全身,乳液微微的凉贴在肌肤,拂过之处是撩人的热……
耳根发烫,小小的瓶子像是火钳般熨烫著全身,一发不可收拾的热了起来。
张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草根握著什麽站在那儿傻笑,脸上是可疑的潮红。
咦?少爷不是出门了吗?张妈四下打探。
“妈,你在看什麽呢?”欲盖弥彰,瓶子被草根极快的掩在身後。
“那你又在想什麽?笑什麽呢?”刮刮草根红果果的脸颊,张妈揶揄,“瞧这脸红的,都赛过猴子了。”
“妈……”这麽羞人的事情要被张妈知道那就真是窘死人了,草根跺跺脚含娇似嗔往外跑,不一会儿又折回浴室,“中午你歇著,我来做饭。”探到张妈的疑惑,草根脸更红了,忸捏著,“我想给他送午饭。”说罢,在张妈的笑声响起时,草根急急跑了出去。
草根的好张妈早就知道,可当她看到草根将菜刀锅铲使的比她还顺溜的时候,还是露出了震惊之色。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一个不是以厨师为职业的男人将饭菜做的那麽好,那麽香。
少爷哟,草根这麽个活宝贝被你给捡著了,真是上辈子烧的好香啊!
细心的将保温饭盒装好,草根咬著手指笑,爱心便当啊。
咛嘱念予帮著张妈照顾三个小家夥,草根带著赖皮的星果出了门,当然,临出门前也没忘记再三嘱咐张妈不可以通风报信。
第一次送爱心便当是惊喜嘛,让他知道就不叫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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