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煦醒来的很快,这跟自己的意志力有关系,因为担心着旬之刖的情况啊,就算昏迷了睡着了,他也强迫着自己要快速的醒来。
“少主。”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在他的病房里办公的白流。
寒煦睁着眼休息了一下,然后问道:“之刖呢?”
“旬少爷被隔离在无菌病房里,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为了防止他的身体感染,所以才安置在无菌病房里。”
白流的解释让寒煦紧张的心稍微放下了些,可他的眉头依然紧皱着。“我呢?”
“少主放心,医生说你腰椎没事,太奇迹了。木栋梁从屋顶掉下来,你竟然只是受了轻伤。”如果说不是鬼神在保佑,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可他们是受高等教育栽培的,又怎么能相信这些。
听到白流说自己没事,寒煦轻笑着摇头:“你以为我担心自己的情况?”
白流桃眉,表示不解。
“如果我因为这件事出了意外,之刖会怪自己一辈子的。我不要我的感情在恋人的自责和同情中过一辈子。”寒煦起来,“寒氏还有很多事情吧,你回公司吧,我去看看之刖。等这次事情都结束之后,我会正式回到寒氏,也许有很多事情我还不了解,到时候需要你一点点教我了。”
白流难得正经也谦虚了起来:“少主有这方面的天赋,说到教太客气了。”
寒煦笑着走出病房。
来到旬之刖所在的无菌病房。站在外面,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寒煦的心口仍然觉得有些疼。
旬之刖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没有生命力。
有人说恋人之间是有心电感应的。不知道是真是假,可这个时候,旬之刖睁开了眼,他扬起身子,看着窗外的寒煦,然后他跟着笑了。
宇文二夫人在这次的爆炸事件中死了。至于原因,警察封锁了一些的消息。警方也没有追问旬之刖和寒煦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只是在他们能够接受询问的时候,做了一份简单的笔录。
他们把事件的原委说了一边,至于真实,警方没有介入调查。或者说,是寒氏在中间干预了。
不过也是,现在的媒体很麻烦,如果事情传开了,警方也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做。
而至于宇文瀚和宇文苍,他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宇文苍很是意外,他不相信一向疼爱自己母亲,竟然是个如此狠毒的人,他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旬之刖和警察联手欺骗他的。可是在神秘人出现的时候,宇文苍再也没有纠结这件事了。
这个人是谁?只有宇文苍和当事人知道,他就是宇文穹。
宇文家的事情可以说告一段落了。
可媒体没有放过活着的人。
针对宇文家爆炸案的事情,媒体不停的追问宇文家的人。好在旬之刖和寒煦出现在那里的事情他们并不知情。否则他们会被吵的不得安宁。
宇文集团还是有宇文瀚和宇文苍两个人在管理,经过这件事,兄弟俩也许曾经有过隔阂,不过也看开了很多。毕竟好好的经营宇文集团,他们这辈子都会生活无忧。宇文瀚本来就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只要宇文苍会放下。
不过,除了宇文集团的事情,旬氏、旬之刖、宇文家的之间的绯闻还是漫天飞了。也因为这件事,旬之刖的公司所在的大厦,再一次成了媒体守株待兔的对象。
为此,在旬之刖康复的一个月后,他打算召开一次记者会。纠缠了两代人的往事,是该有个结局了。
记者招待会那天,旬之刖的脸色还是不好,虽然康复了,可是伤口的痊愈还是需要时间。
“旬导,好久不见。”
“旬导,怎么才个把月不见,你越来越白了?”有个记者说着冷笑话。听的旬之刖差点吐血。什么叫越来越白?是越来越小白还是脸越来越白?脸越来越白那是正常的,他是病人嘛,脸色当然会苍白了。
“旬导,最近都去哪里逍遥了?怎么都没你的身影?”
旬之刖住院的消息,医院封锁的非常严格,所以没有走漏消息。
“旬导,你最近瘦了啊,是不是日子过的太潇洒了啊?”
招呼声在旬之刖听来就像鹦鹉在叫一样,不,用鹦鹉来形容还是高估了他们,其实更像喇叭。寒煦一路陪同的,不少闪光打在他的身上,因为寒煦是个沉默的人,从他嘴巴里绝对不可能套出资料。而且别看寒煦虽然笑的很温和,还是那双让人望而生畏的眼中,绝对没有笑容。再说他在这个演艺圈里又没什么名声,紧紧是靠着旬之刖,也无法让大家关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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