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对方怎么想的,还是未知。
林新喜欢过一个人,现在也觉得没有变过,但乔抑声的存在感太过强烈,连自己都分不清怎么回事。
他是一根筋的人,原本要想着那个人过一辈子的,感情上不是每个人都有回报,自在就好。
他记着一个人,看他过得好,自己就满足。远远看着,也不会凭空给人家惹困扰,这样很好。
但现在,一个手段狠绝,城府深沉的男人,居然让他留恋。
林新那么多年的情感,自己以为牢不可破,势不可挡,但一个乔抑声,就叫他千疮百孔了。
都是笑话。
他静静倚在浴池边,窗外透着鸟鸣,天光大亮,他却毫无知觉,心还像黑夜里一般死寂。
林新转身,对窗站着,留出一大片后背给乔抑声,臀以下都埋在水里,紧实细窄的后腰和下头微微透出的弧,让乔抑声迷醉,但他自己浑然不觉。
乔抑声上前,拂开他额前的碎发,说:
“先上去,好好休息,你太累了。”
说完要抱他上去,林新不肯,坚持着走回卧房,身上只披了一条毯子,瑟瑟抖着,穿行在走廊里的时候,还挺直了身子。
床已经被收拾干净,乔抑声硬要给他上药,林新也不在乎,做了两回,上个药又算什么。
他平趴在床上,脸蹭着柔软干净的被褥,乔抑声将药膏抹在手上,轻轻扒开臀瓣,林新微颤。
“别怕,不会疼的,很快就好。”
林新没法解释,他不怕疼,只是想到乔抑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正一点点触着自己最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异样感。
漂亮的花心透着淡淡的粉色,是最后林新疯狂律动,伤到自己,微微红肿了。
药还没有涂上去,林新已经有了睡意,很快却烟消云散。
湿润滑腻的东西,小蛇一样缠上去,一开始在周围轻轻抚弄,安慰每一处。
随后就不安现状,到处游走,最后停在红肿的地方,一点点濡湿。
林新弹跳起来,乔抑声按住他,动作轻缓。
随后上药,他早已迷迷糊糊,只觉得微痒,很快睡着了。
林新醒的时候,大概是下午,天气还微有些热,自己抱着一团被子,侧卧在床上。
乔抑声早就不知所踪,他坐起来,只觉得胃瞬间就空了一样,难受得很。
勉强下床,拉开室内的大片窗帘,打开窗,空气改头换面一样,清新舒适。
不经意看到乔抑声正站在楼下,亲手打理园子,穿着普通园艺工人的衣服,在修剪枝木。
林新一瞬间觉得他更加耀眼,气质太明显,做什么都淡然优雅的样子,却极其惹人注目。
又忍不住多看两眼,这个人隐藏的方方面面太多,林新无从了解,只能由他自己透露的点滴迹象,来还原他完整的个体。
乔抑声站在园子里,抬头往上看一眼,两个人四目相对,林新觉得心慌,立刻转头避开了。
很快乔抑声就上来,衣服换过了,手上端着托盘,林新也不知那该是早餐,中餐还是晚餐。
林新还穿着睡衣,又躺回床上。
看到乔抑声,昨天种种荒诞画面就不由自主又回到他脑海中,尤其是最后,他疯了一样和乔抑声做爱,对方先是惊诧,眼神里似乎还有痴狂喜悦。片刻之后,就疑虑重重,林新早就脸色发白,撑着身体机械来回,他立刻强硬制止。林新昨天视死如归一样,今天居然有些无法面对,背对着乔抑声,希望他把东西放下就走。
不仅是自己主动,身体接触得亲密无间,更难以启齿的是,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源自乔抑声,林新不知道他发现没有,昨天的举动确实过头了。
偏偏最后一点希望也落空,乔抑声上了床,靠过来,亲他的侧脸,说:“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林新把脸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
乔抑声用手指顺顺他的发丝,又问他:
“还不舒服,病了?”
说着伸手过去探他的额头侧脸。
林新只好一骨碌爬起来,淡淡回他:
“没有,我去吃饭。”
饭很合林新口味,碗底都空了,他才放下,对着乔抑声,又难免尴尬,只好坐到一边,天已经半晚了,林新想走,就起身:“我回去了,天晚了路太远,不方便。下个礼拜你要是愿意,就来找我。”顿了顿又说:“我答应你到下个月,就不会食言。可你身边大概也不缺人,何必难为自己。”
还没走远,就被乔抑声拉住了:
“其他都可以答应你,现在天都快黑了,你昨天那样,现在身体也不舒服,还能坐车回家?留下来,我不会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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