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居把短衫扯下来,扔脚前,两腿伸直,搭在短衫上。
白简说:“你心里难过,就发泄出来,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多体贴的白简呀,这人是白简么?怎么跟换了灵魂似的。
李小居瞥了白简一眼,勾着嘴角,表情似笑非笑的,说:“我为什么要发泄,我挺快乐的。”
白简说:“你快乐为什么掉泪?”
李小居说:“乐的呗,高兴大了都掉泪,莫非你以前没见过,今天便宜你,让你见识了一次。”
“回去睡吧,大半夜的,我不想浪费精神陪你唠嗑。”李小居站起来,提着抱枕进了卧室。白简捡起李小居遗留的短衫,也跟着进了卧室。
“你需要睡前活动一下么?来个中场?”李小居问白简,他没盖被子,光溜溜仰躺在床上,年轻而洁白的身躯吸引着白简的目光,让白简热血沸腾。
“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李小居挑衅。
白简终于在李小居的一再挑衅下,挑了眉毛,说:“你可以试试,我到底行不行。”
白简压在李小居身上,嘴唇吻过他的额头,沿着鼻尖,吻到嘴唇,在李小居嘴唇上辗转吮吸,火烫的舌头在李小居嘴里搅拌着,纠缠着。他的吻热烈仿若火焰,吻过李小居的胸膛,在心脏的地方反复啃噬,像是要将李小居的心从里面吸出来。
白简进入李小居身体的时候,心,腾然热了,有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是什么都无法相比的满足感,温暖而让他感动。
“小居,我爱你。”白简的汗滴落在李小居脸上,李小居却呲着牙笑,仿佛这事儿跟他完全没关系,没心没肺的样子,让白简既爱又恨。
怎么就折腾成这么个二皮脸的样子呢?还是以前乖顺的样子好,现在像是个油盐不浸的二皮脸,光知道笑。
白简特别想把李小居的笑脸撕下来,可又觉得心疼。
火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一个沉浸其中,一个却神游天外,高-潮时候,李小居惊呼一声,绷紧身体,又颓然落在床上,仿佛一瞬间将所有生命释放干净,只剩下这躯壳,还留在这里。
“再来。”李小居喘了一会儿,拍拍白简的后背,让白简再来一次。
“我怕累坏你。”白简把李小居额前的头发朝脑后撸,露出光洁的额头。
李小居斜了眼睛看白简,勾起嘴角,有些不屑的笑着问:“莫非你真的不行了?难道是和杜乐明做的太多了?”
白简的眼神跟野兽似的,冒出侵略性的光芒,如果是以往,李小居肯定会别开脸,然后窝进白简的怀里,可现在的李小居,却大无畏的盯着白简,故意挑衅着。
白简邪气的笑了,说:“我没碰过杜乐明,你走了之后,我一直没做过。”
李小居嗤了一声,也不拿正眼看白简,光用眼角余光特别不屑的扫视着白简的脸,说:“你说什么就什么,我爱信不信。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做 爱,你是要做,还是不做?!”
多说无益,白简知道李小居拿做 爱来发泄情绪,其实这样发泄并不好,容易让人形成惯性,下一次遇到事情,还会想要这样发泄。就像愁困了抽烟喝酒,下一次愁困,还会想这样,这就会成瘾。
但是,比起这些,他更不想看到李小居装成没心没肺的样子,表面好好的,心里却坏了。憋着对身体和精神都不是个好事儿,还不如发泄出来。
顺了李小居的心意,也顺从了自己的欲望,白简和李小居又纠缠在一起,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
“累啊。”李小居叹息似的从嘴里冒了两字出来,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白简也很累,很久没折腾的这么狠了,白简顶着疲累,去拿毛巾帮李小居擦了身体,换了床单,然后擦干净自己,才搂着李小居睡了过去。
九点多,白简给公司打了电话,说今天不过去,打完电话,看着怀里乖的像个孩子一样的李小居,白简满足的亲了亲李小居花瓣一样鲜嫩的嘴唇,抱着李小居又进入了梦乡。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李小居先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还茫然着呢,以为自己和赵丰锦抱在一起,抬眼一看,是白简,那些不怎么好的记忆瞬间涌进脑袋,让他的脑袋一阵阵的抽疼。
去他的赵丰锦,真是顶尖儿的骗子!
去他的白简,无耻的禽兽!
去我的我自己,我是个脑残二傻子二愣子脑袋长坑的神经病!
李小居在心里咒骂,想翻个身,浑身酸痛的,屁股那里更难受,里面跟放了几根针似的,特别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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