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离中秋还剩五天,期间李小居接了赵丰锦两个电话,每次都是匆匆说上几句话就挂。李小居既为赵丰锦担心,又为餐厅即将开业感到激动紧张,导致他这几天一直睡不好,幸亏启用了白恒的良方-安眠药,才能一觉闷头到天亮。
白简几乎每天都来,那眼神要么脉脉含情要么苦涩深沉,把他自己整的像个大情圣似的,迷倒了餐厅里不少年轻女服务员。
想见的人见不到,不想见的人成天见面,李小居也挺难受的,他又不能赶白简走,也不好意思说狠话。不说狠话,白简那表情都跟受了内伤似的,要是说了狠话,说不定就走火入魔五内俱焚了。
趁着下午太阳光不那么凛冽,李小居顶了个帽子出门到处溜达。街边多了不少算命的大爷大妈,跟站岗放哨似的,十步一大仙,百步一大神,个个都神机妙算的样子。
李小居一时好奇,在离餐厅不远的一个长胡子老大爷摊位前站了几秒钟,他也就是走走停停的瞎溜达,没别的意思,压根不想算命。可长胡子老大爷眼中精光一闪,瞬间出声叫住李小居这个有缘人,说:“小伙子,你我是有缘人,我给你算算,不准不要钱,准了你就给钱,给多给少无所谓,主要是咱们有缘分。”
李小居不信这玩意儿,但是闲来无事,算算就算算,他拉过马扎坐下,瞪着长胡子老大爷。
老大爷撸了撸胡子,眼中又是精光一闪,对李小居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帮你掐指算算。”
现代化算命还掐指么?李小居有点儿想笑。他把自己的名字出生年月日报给老大爷,等着老大爷神算。
老大爷掐着指头嘴里嗡嗡嗡念念有词,过会儿,特别神秘的说:“一切我都知道了。”
“什么?”李小居挺好奇的。
老大爷用眼神示意李小居看向旁边盆里的人民币,李小居领会,从兜里拿了钱出来,抽了张十块的放进盆里,然后等着老大爷发话。
老大爷不大满意李小居给的钱数,但还是神秘的开了金口,说:“你是富贵之命,小时候经历苦难,成年之后会得到八方来助,修成正果。你父母缘薄,兄弟不亲,而且你命犯桃花,今年你有场桃花劫,只要度过桃花劫,以后你就会一辈子平安,享不尽的富贵。”
老大爷说的还挺靠谱,李小居连连点头。
老大爷停了下来,又示意李小居去看盆里的钱,李小居心神领会,又抽了五块钱放进盆里。在老大爷准备畅所欲言的时候,他突然拍拍屁股站起来,转头就走了。老大爷招呼了两声,李小居也没停,乐呵呵的继续朝前溜达。
他也就是找个乐子,命岂是能算出来,就算能算的出来,该来的也绝对躲不过,提前知道,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李小居在树荫下面闲散的走着,斑驳的树影打在他身上,像是水墨画里走出来的少年,明媚动人。浓浓淡淡的绿,明明暗暗的黄,恣意的在他身上渲染着,随着他的脚步,又从他身后流逝。他勾起嘴角笑,青春气息扑面而来,晃眼的像是天上的小太阳。
李小居正恣意的乱走呢,一辆车窜他身边来了,车门被打开,林权大声招呼李小居:“小居,你可让我一顿好找!”
“林权?你哪里去了,很久没见你啦。”李小居见是林权,挺开心的,几步来到林权车边。
林权的头发染回了黑色,比以前看起来年轻了些。他总是忽然就来又忽然消失,也不知道林权在忙些什么。
不是林权爱玩漂移,是他家父母太爱闹腾,让他不得不经常性的消失。
林权刚对李小居产生了好感,他老妈一个电话过来,说身体不好,一定得让他到身边伺候着。别看林权跟个土匪似的,可是有名的孝顺,一听电话里他老妈声音恹恹的在医院躺着,立马买了机票直飞鸟国,在母亲膝下尽孝。
要不是白简说李小居的餐厅要开业,他还在鸟国尽孝呢。
刚才在路上,他差点儿没敢认出李小居,跟上次见又不一样了,朝气蓬勃的跟个小太阳似的,又懒洋洋的像是在阳光下散步的猫。林权到鸟国后安静下来的心,又一次被李小居给招惹的窜动起来。
可惜他总是没赶上好时候,用着他的时候,他不在,而风平浪静了,他才窜出来。他活该就是个看眼的,光看,压根儿吃不着。
林权说:“从我遇到你,我算体会到了什么叫一天一个变化。”看了眼李小居,林权深深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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